<p style="font-size:16px">段锐总觉得,今天的顾教授有些不对劲。
段锐今年上大三,是学校里一个小有名气的富二代,和所有抢着上这门选修课的学生一样,他也是顾观语的忠实追求者之一。
刚进入大学时,他就听说了学校里有个姓顾的网红老师,据说长的比明星还好看,但当时自诩情场老手的段锐对此不以为意。
直到有一次晚上和几个哥们儿去酒吧,恰好遇到了刚下晚课从学校里出来的顾观语,他身形清瘦俊隽,在路灯撒下的冷白光线下,冷淡精致的五官光暗交错,乍一看上去,竟然还有股别样的纯洁感和神性,自带一股悲天悯人又遗世独立的独特气质。
仅仅是那一眼,就让曾经流连花丛的段少彻底陷了进去,从此眼里再也放不下别人了。
然而很可惜,尽管段少爷的各方面条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堪称优秀,但顾观语可谓是油盐不进,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和其余所有人隔开,几年下来,至今无一人能和他有一点超乎师生的关系,哪怕是普通朋友都不曾有过!
但段锐却仍没有死心,并且在两年多的追求无果后,他早已在心里对顾观语有了另一番定论。
他料定顾观语绝对不像表面那样清冷禁欲,而且恰恰相反,他一定是非常熟稔于和人交脔,甚至可以称得上滥交!
尽管他并没有在这么久的跟踪和观察中找到证据,但以他十几岁开始混迹风流场经验,一个人身上性爱的痕迹可以遮掩,性格可以伪装,但是被操烂了那种骚媚劲儿是无论怎么掩饰都遮不住的。
他也多次试图找到机会和顾观语独处验证自己的想法,但是顾观语每天的行迹却千篇一律,不是在教室上课就是在上课的路上,一下班立刻往家赶,一学期下来就连卫生间也不去几次,所以段锐始终没能找到机会。
然而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锐心里有预感,他的机会来了。
从顾观语今天踏进教室门开始,他的行为就透着一股子不对劲。
尽管表面上他仍然维持着那副冷淡矜持的高冷气质,但段锐还是敏锐的从他身上察觉到了一点从未有过的焦虑和仓促。
段锐的位置在讲台靠右的位置,因此从他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顾教授在授课之余,手指无意识的抚上小腹,以及板书时动作牵扯某个部位时脸上一瞬间闪过的痛苦表情。
如果只看这些,一般人可能会认为顾观语只是今天吃坏了东西拉肚子,但熟悉他的段锐却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
因为顾观语的表情神态在痛苦之余,莫名还带着几分牺牲的满足感,他就像一个朝圣的信徒,即便一步一叩首让自己遍体鳞伤,也要虔诚的完成自己的使命。
但是这次的‘净化’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了,因此一下课,顾观语就脚步匆匆地去了厕所。
他仍然谨记着父亲叔伯的教诲,即便已经被那颗麻将折磨的痛苦不堪,他仍然选择绕远路去了顶楼的卫生间,这里没有课程安排来往的学生少,可以减小被发现秘密的风险。
只不过腹中的抽痛让他注意力不可避免的分散,也就没有注意到那个紧随其后的身影。
一进入卫生间隔间,甚至来不及锁上门,顾观语紧绷着的身体骤然放松,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一样,顺着隔间门滑了下去。
这次出门太着急,小腹缠的格外紧,六月大的肚子从外面看几乎没什么弧度,却也使得里面的东西紧紧挤在一起,动的格外厉害,一整节课,在别人看不到的整洁衬衣下,顾教授的肚皮被顶起了无数次,带着那颗麻将也在他肚子里四处转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直到快下课时,麻将被挤到子宫口,紧紧抵着盆骨,要出不出的卡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的阴道里滑下来掉到外面,以至于顾观语不得不冒着风险从学校厕所把它取出来。
倚在门上休息了几分钟后,顾观语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站起来,合上马桶盖后坐在上面,手指颤巍巍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他当然没有发现,在这个他以为只有自己的厕所里,已经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第二个人,学校的厕所常年失修,几乎每个门把手都或多或少的松动,露出个几厘米的缝隙,能轻而易举地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景。
段锐此刻就借着这个缝隙,贪婪又兴奋的看着里面的顾观语。
顾观语先是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露出下面被勒紧的胸口和肚皮。
束胸衣已经被溢出来的奶水打湿,浸出一片深色的濡痕。
段锐直勾勾的看着顾观语白嫩的身体,还没有意识到即将见到的将是一副什么场景。
顾观语又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修长纤细的手指落在黑色的皮质腰带上,裤腰被解开的瞬间,顾观语明显松了一口气。
一层一层的束带被解开,带着勒痕的大肚子从紧绷中释放出来,隆起的腹部和顾观语清瘦的身体看起来格格不入,然而段锐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怪异,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十分确定,自己马上就要发现这位高岭之花教授的秘密了!
果不其然,当顾观语抬起臀部,脱掉身上最后一层布料。
秀气的阴茎下,两口水润饱满的熟妇逼透过门缝暴露到段锐面前,内心的激动和这副画面带来的莫大的刺激几乎让段锐看直了眼,呼吸越发粗重。
如果不是顾观语被身下的器官分去了所有注意力,他可能已经察觉到外面还有别人的存在了。
再然后,顾观语伸出手,用那两根无数次在黑板上写板书的修长手指,熟练的对准自己的雌穴,扒开阴唇,露出最里面那张不停开合的小嘴。
他把手指伸进去,搅起轻微的水声,手指很快没入,为了能尽快取出麻将,他不得不后仰着身体,把两腿尽可能的张大,双性人的穴道又短又窄,手指没入到根部后,他总算在宫口摸到了麻将的硬边。
接下来是更为艰难的抠挖,顾观语紧紧的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情动的声音,额角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那张冰雪一样的脸上也浮现几片红晕,一瞬间散发出来的骚媚劲儿简直比段锐见过的任何小姐少爷都勾人!
几分钟后,顾观语终于颤着手指把那颗折磨他一整天的麻将一点点夹了出来,与麻将一道出来的,还有一大股混杂着灰色精斑的淫水,瞬间把他腿间和手掌糊满。
他松开了下唇,仰着头失神的喘息,浑身都红成漂亮的粉白色,竟然就这么被自己的手指玩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段锐再也忍耐不住,精血上涌卷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锐上前一步,直接推开隔间门闯了进来。
顾观语根本没想到厕所里竟然有第二个人存在,整个人一惊,但是由于脱的太多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找到遮掩,仓皇间只来得及夹紧了双腿,手指攥住衣角拢到一起,万年冷淡的脸上此刻盛满了慌乱和惊惧。
毕竟做了好几年老师,对自己的学生他还是有印象的,所以很快他就认出眼前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是自己的学生之一。
但他对段锐的印象也仅存于课堂上的几面,因此他连对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短暂的慌乱后,顾观语尽量拽着衬衣盖住腹部,甚至在几秒内脸色又恢复如常,强装镇定地问道:“……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段锐见他还在自己面前装什么高冷教授,他咧开嘴淫笑了一声,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顾观语的身上游走。
胯下的肉棒已经涨的生疼,他踏上台阶走进隔间,然后回过头把厕所门带上。
狭窄的空间里登时挤满了两个成年男子,拥挤到稍微一动就能和对方身体接触。
段锐没有说话,他站在顾观语面前,干脆利落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顾观语本想说,外面还有没人用的厕所,但当那根挺立怒张的粗硬鸡巴从段锐的胯下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观语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秘密可能已经被眼前的学生发现了。
这样的画面,他再熟悉不过,包括段锐此刻脸上兴致勃勃的亢奋表情,他也无数次在自己的叔伯脸上看到过。
“老师,”段锐稍微弯下腰,一只手落到顾观语有些僵硬的肩膀上,饶有兴味的接着顾观语的话往下说,“我有问题。”
他说着往前顶了顶鸡巴,两个人一坐一站的姿势让那根肉棒和顾观语的脸只隔着不到半尺的距离。
段锐脸上的恶意愈浓,他继续道:“我这里,一看到老师就又疼又涨,您知道为什么吗?老师?”
他本以为顾观语会因此而感到冒犯、死不承认甚至恼羞成怒。
结果顾观语却在确定段锐确实看到了他自慰后,竟然很快就平静下来,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在几分钟内恢复了平和。
接着他就像一个长辈安慰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看着段锐,认真道:“别担心,你只是攒了太多的毒没有排出去了,只要把毒素净化掉就好了。”
段锐一愣,这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发展让他有些懵,但看着顾观语一本正经的表情又不像在开玩笑。
于是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他的老师竟然更快的比他进入了角色,甚至已经骚浪到这种程度,连解毒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一想,段锐就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消失不见。
他继续上前一步,龟头几乎顶到顾观语的脸上,浓烈的年轻荷尔蒙气息瞬间将顾观语包围。
段锐就像一个真的被困扰的学生一样,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烦恼和为难,顺着顾观语继续往下演:“那老师帮我解解毒,行吗?”
顾观语这下更加确定了,就是因为他不小心露出了下面被他的学生看到了,才会让他像自己的父亲那样控制不住体内的毒素。
一瞬间,愧疚的情绪一下子充斥了顾观语的内心,他也更加没有理由拒绝段锐的请求。
短暂的犹豫过后,顾观语慢慢低下头,张嘴熟练的含住了段锐的阴茎。
湿滑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坚挺的粗大鸡巴,温热的舌头灵活的在冠状沟和马眼处轻扫。
段锐在被含住的瞬间瞪大了眼睛,短短几秒的时间,那根肉棒就在顾观语嘴里又大了一圈。
梦寐以求了好几年的高岭之花此刻就在自己胯下,认真又仔细的给自己舔鸡巴,仅仅是这一个画面,就足以让段锐的理智陷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