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圣子西米尔刚刚主持完每周一次的祷告,回到自己在教庭里的房间,在他身边,两位司祭垂头着站立两侧,恭敬的等待着。
西米尔是圣祢亚大教堂新任的圣子,自幼生长在教堂,被现任教皇亲自扶养长大。
他性格温和平静,长相符合任何人对于神教圣子的幻想,圣洁高贵,纯净悲悯,每每当他站在教堂里,在明亮的大殿里用他那空灵温润的声音宣讲祷告词与经文时,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一种超脱世俗的纯白光晕,他谦逊平和,无论是谁都能在那双洁净的蓝金色眼睛中得到心灵的平静。
仅仅上任了几个月的时间,圣子就得到了整个国家甚至皇室贵族的喜爱和拥护,所有人都说,他是大教堂百年来终于降临的天使,是神的赐予。
圣祢尔大教堂的信徒在短时间里骤增了数倍,这也导致每周圣子带领祷告的这一天,整个教堂里都是密密麻麻渴望受到圣子大人祝福的信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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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们口中的圣子西米尔本人,正站在房间里,熟练的脱下自己身上的洁白长袍,认真叠好递到身边的司祭手中。
“谢谢您,艾伯特司祭。”他轻声对司祭道,脸上有着淡淡的笑。
被他叫到名字的司祭双手接过袍子,在抬头看到圣子对他露出的笑容时,手指一抖,几乎克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满眼都是受宠若惊的喜悦,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再次垂下头,声音里压抑着激动,毕恭毕敬的回答:“这是我的荣幸,圣子大人。”
西米尔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后两名司祭带着衣服走了出去,离开时还帮他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这时西米尔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今天从天没亮就开始准备祷告,每周的这一天他都要从早到晚都站在教堂里,接受着来来往往信徒们的祷告,解答他们的困惑和痛苦。
他很享受因为帮助别人而得到幸福,他自幼生长于教廷,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称职的神职人员,因此他总是工作的十分认真,从不敷衍或厌烦。
但是即便他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在连续十几个小时的持续紧绷后,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教堂钟声响起,西米尔才刚刚放松下来的情绪又变得有些紧张。
已经过了十点,在十点三十之前,他必须收拾好一切躺到自己的床上去。
——这是从他七岁来的那天开始教皇就给他订下的规矩,但是实际上,即使没有这个规矩,他也会在十点三十准时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醒来,没有梦,没有闭上眼准备睡觉的时间,只要到点就会像昏迷一样,没有意识没有感觉,十几年来无一例外。
西米尔并不知道原因,他甚至觉得这是正常的现象,七岁之前的记忆太短,他已经忘记了做梦是什么体验。
所以他迅速的脱下剩下的衣物,清洗完身体后熄灭灯光,规矩的躺到床上,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十点三十的钟声响起,与此同时,教廷深处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圣子闭上了他的眼睛,呼吸均匀地陷入沉睡。
十几秒钟后,房间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一行穿着教堂长袍的四个人走进来,接着,一排烛火从房间四周燃起,很快就照亮了整个屋子。
四个人停在西米尔的床前,灯光映出他们的脸,站在后面的两个是今天晚上留在房间里的那两个司祭,而在司祭前面,是两个分别身穿白衣和红衣礼服的中年男人,他们头上戴着高冠,姿态高贵而又温和——正是整个教堂地位最高的教皇和红衣主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教皇看上去只有30出头,英俊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皱纹,尽管久居高位却没有任何架子。
他眼神柔和的看着床上毫无意识的的西米尔,对主教问道:“圣子明天就能完全‘成熟’了吗?’”
红衣主教看上去气质更加沉稳,他上前把西米尔身上唯一遮羞的被子扯开,露出下面那副洁白无瑕的完美躯体。
随后他将西米尔的双腿分开,凑近看了看中间的那个器官。
反复确认过后,主教起身,寡淡的脸上也少见的出现了几分喜色,点头确定道:“蕴育了十三年,圣体终于要养成了。”
“很好,”教皇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和红衣主教对视一眼,仿佛都已经看到了床上这个孩子为了教庭而必然会发生的未来。
接着两人都退到床边,两个司祭已经迫不及待的凑了上来,期待又兴奋的看向教皇,等待着指令。
“去吧,”教皇笑着说,“西米尔已经等了太久了。”
他的话音刚落,两个司祭几乎立刻就扑到了圣子的两侧。
白日里圣洁高贵的尊贵圣子此刻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他的脸颊红润,即便是睡着五官也精致如天使,皮肤细腻温润。
然而就是在这么一副不可亵渎的神圣面容下,圣子的两条修长腿间,却长着一个突兀的、饱满的成熟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肉穴光裸无毛,在圣子的阴囊和后穴之间略显逼仄的空间里,然而却发育的十分完全,肥厚软嫩的两片阴唇此刻紧紧合拢着,随着圣子的呼吸微微翕张。
圣子常年不会外出,皮肤比西方正常的肤色还要更淡,就连私处也没有明显的色素沉积,由于纵欲在教廷中被视为不耻,他就连手淫都未曾有过,无论是阴茎还是雌穴都是漂亮的淡粉色。
艾伯特司祭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趴到了圣子的腿间,抬起圣子的一条腿,把阴唇拉开了一条缝隙,两瓣小阴唇紧贴在一起,随着艾伯特的东西牵出一根透明的水丝。
艾伯特两眼放光,低下头张嘴就咬住了那饱满软腻堪比熟妇的肉穴,伸出舌头大力的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