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自己找肏的婊子!”那年轻的军士犯了大多数年轻人都会犯的蠢事——毫不怀疑自己的魅力。他也像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急色和独占欲。茂密的森林很好挡住了他们的身影,军士把周瑜轻飘飘地抱起,将他背抵在树身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就这样抵着树强奸他。这青年歪扒开插着贞操锁的饱满红色嫩穴,侧着便想把阴茎和着那玉势一起双龙插进去。动作疯狂,含住玉势已经够辛苦的花蕾此时力所难盛,刚刚顶进去一个顶端,撕裂的痛感便已经让周瑜禁不住哭叫出声。“进不来的……解开…解…啊…”周瑜哭喘的呻吟不知道有多勾魂摄魄,面对一个绝色美人的哭求,还是这种能让他们彼此都舒服的请求。年轻人自然乐得接受,他登时停住,摸索到周瑜纤细软媚的腰肢身后,磕磕绊绊地解开那搭扣,一把将那皮制带子连带玉势扯了出来…“啊啊…”硕大的东西刚离体带来的强烈刺激还没宣泄,那已然挺硬的阴茎就已经插进了还在颤抖着的媚红软肉中,年轻军士的阳物快速顶弄的残忍侵犯着成熟娇媚的肉体,粗壮的树也被他的冲撞弄的哗哗乱抖。
“嗯……”周瑜被他只用一根阴茎就紧抵在大树上,全身重量集中在一点。让那阳物越进越深,他玉色的身体被粗糙的树皮反复磨蹭,下体被残忍抽插着。久到他后背的皮肤已经被磨出深深的血痕来,随着冲撞的节奏越来越快,周瑜羞耻之后自己都觉得可笑,他的身体经过连夜的强奸,已经很快的熟悉了过程,在被插入和玩弄时犹如熟透的莓果,软膜柔嫩又香气透骨,被男人强奸时一进一抽间淫态难以控制的显现。眼前美人一边倔强不忿地忍受玩弄,他蹙起的剑眉已经证明他有多痛,一边又只得乖乖地挺着娇媚雪臀认他捣干着。让压在他身上发泄的男人畅快至极,“婊子被干这么多次还紧,怎么不多长个洞,还得让爷们总是排队!每次肏不得多久就要换人,这次爷让人记得谁才是你最大的客!”他凌虐感心满意足,畅快十分,很快就抵着那娇艳的软肉花心射出了浓精。“嗯……不…”他将阳物拔出时那失去了支撑的看起来只是床上玩物的美人已力不能支,软软顺着树干滑了下去,身下来不及合拢的蜜洞里打湿了草枝枯叶,白精一股一股流淌出来,残破地几乎惹人心疼起来。
“多漂亮,就是不爱叫!”青年人只是缓了一口气便顺势又压上来,他抬起了周瑜一条玉雕一样的腿,毫不介意再一次挺进了他的体内,湿滑的精液润滑了两人的连接处,漂亮的谷地随着他的征伐而瑟缩着张开,又因为他离去而迫不及待地闭合,身下人屈辱的神情更能取悦他的神经。周瑜被他粗糙的动作弄的浑身疼痛,手指不自觉地向远处伸去,随着他摩擦间的痛和热深深抠在泥土里,汲取平衡和力量。将美人至于身下显然更有征服感,他狠狠用抽插惩罚蹂躏着身下的周瑜,临近第二次高潮时,他被这甜蜜的洞口与发泄的快感填满了脑子,情不自禁闭上了眼抱着眼前的人狠狠一撞,再睁眼时——那根被他从周瑜身体里抽出的贞操锁的皮带已经狠狠勒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就是这样地记住了身下周瑜,眼前的美人黑发被汗水打透湿漉漉黏在白皙的面颊上,刚刚还在他身下低低呻吟。被迫性交的粗喘、红晕爬满他艳丽的脸孔,可他的眼睛又是嘲弄的、愤恨的,那是他人生最后一个画面。
周瑜忍着恶心将那冷冰冰的尸体从穴中挪出,挣扎着起身,顾不得擦那恶魔射在他体内的白液,就继续向前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已经尽可能的快,可是因为那青年军士喊叫的过于兴奋,第二对发现他的却正好是那对父子了!望着那对父子身后隐隐晃动的火把,他又一次的失败了,他又要被他们一个一个的轮奸个遍了。周瑜明白,但他的反抗也并没有停止,手脚筋被挑断他就用咬,全身被男人们压制住他就死命挣扎,明知一切毫无意义,可是他就是不能……他不是军妓,他如果输了就只有死。他如果心甘情愿的被敌人玩弄,被欲望裹挟或者为了活命而放弃气节…他自己都不会认得自己了。而…现在就认得了吗?他被一父一子凌辱着用遍身上每一个洞,那些在他的倾慕者面前任凭他们磨破嘴皮用尽溢美之词也不会轻易被给予赏赐的身体,如今满是吻痕与啃咬印记,他又确确实实只是个承装精液的精盆,他不怕死,他不想活着,却又的的确确得活着……为了……为了谁呢?男人们容不得他有过多的想法就用强烈的捅入将他飘离的思绪拉回。
那儿子拉开他双腿使他刚刚经过强制性爱还红肿透光的花穴暴露出来,请他父亲先占有。周瑜身下旖旎的褶皱与潋滟水光让人浮想联翩。“这淫货居然被别人刚刚干过一回!”父亲气愤自己并不是头筹,恨恨出手在那红艳流淌着甜蜜汁液的穴口猛拍一下,抽得那怯懦的洞口一阵瑟缩,周瑜痛苦地合上双眼,等待着再次被男人的阳物强行插入。
父亲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柔腻的洞口,然后一插到底。“嗯…!”周瑜绷紧了身体来缓解这巨大的刺激,滚烫的肉棒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烫伤,那根坚挺的东西就着前人的润滑一举肏穿了他的甬道,逼的他痛苦呻吟出声,却又只能在一父一子的玩弄下被动承受。那父亲畅快地在他身上驰骋,狠狠干着这副据说是江东掌权人的美丽肉体,凭他是什么。在这人命比草还不值钱的鬼地方,在他们这群死都不知道因为谁的烂命手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军妓。自从周瑜一次次惹怒曹仁将军被扔到军妓营里后,他们排着队去肏他时并不像其他人是因为国仇家恨,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美丽,通身清冷却又压不住愤怒的神色、漂亮的脸和敏感柔嫩的身体远超其他军妓,想起他本是吴主才能享用的高级婊子更让他们痛快极了。除了那儿子还在尽心尽力给自己老子扳着周瑜的双腿让父亲能省心冲撞,周瑜低声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已经让其他人蠢蠢欲动。
“啊…”父亲深深一顶,擦过周瑜体内敏感的软肉,令身下美人强忍着眼泪却泣不成声的高潮了,被淫药调教多时的不由自主地丝丝缕缕渗出滚烫的淫水来。让那年老的父亲禁不住精关失守,精液满满当当抵着那敏感的软肉射了出来。
父亲抽了出去,紧接着就是看了多时的儿子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哈,刚被插过两回还这么紧!这嫩穴真是会吸,什么鬼大都督,明明是个婊子。我要是那孙权……把你锁起来天天只给我一个人干。”儿子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却意外发现,每提到他主的名字,周瑜被肏进的软肉还是会骤然紧缩一下。“真是因为这样,你才当不了吴主呢!人家可是倚仗这淫货的很呢,可倒也没想到自己舍不得玩的东西,被咱们肏透了。”嘻嘻哈哈的喧闹声吵闹得他头疼,周瑜还是在奋力挣动着,可是那些男人却围了上来…一个一个…在他身上所有能窝成洞口的地方发泄着。
“啊……嗯……”他被这些男人数次侵犯到昏睡过去,又在轮班交替时被肏醒过来。穴中精液满溢鼓涨着像是要裂开,他不记得这次有多少个人干过了他,他们只是狞笑着在他体内冲撞,享受着他的身体,那些精水粘稠地喷在他的宫腔里,又被硕大的肉柱一一捣弄开,合着淫水变得稀薄,在男人反反复复的抽插与蹂躏下,穴眼鼓囊囊地,每被阴茎肏弄一下,便带出一大摊来,红肿外翻着让人进入的更方便。
等所有人都玩弄过后,周瑜已经被精液洗了个彻底,他散碎的乌发上也沾满了精液,黏黏糊糊板结了。通体雪白被十几个男人的精液覆盖,像是一层蚕茧包裹住了鲜嫩肉体,连唇瓣透明晶莹地仿佛无色,唯独花穴与乳尖红肿异常,是被反复抽插奸淫的结果。
“周郎,接着跑呀,这捉迷藏可还没完呢!”“你看你!被你插了两三回了,人家哪还有力气!”周围人只当玩笑,而周瑜却真的,慢慢爬起来,撑着自己向远处走去,过多的索取和折磨让他衰弱的很快,他每走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因积累过多热量的身体叫嚣着要废掉,红肿的穴口不住地摩擦着带来更大痛感,男人们留在他体内的精液不住地淌下晕湿他走过的路。可他还是一步步地像密林深处走着,他在继续玩这场不公平的捉迷藏游戏。哪怕………
他再次被男人们拖拽回来,又一次被插入灌满。他们享用着周瑜身体带来的人间至乐,为有今日没明日的悲哀人生狂欢着。男人的兴奋怪叫与周瑜低低的喘息响成一片,今天日子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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