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宁格的焦虑情况十分严重,他的所谓“心灵启示”,就是强烈焦虑之下的狂热臆想,就好像“通灵术”往往与大麻致幻有关,魏宁格的“天才”与他的严重焦虑密不可分,直到这种“天才”最终结束了他的生命。
而从那之后,Destiny开始大量哲学着作,获得了哲学学士学位,并不是对“双学位”这种荣誉有特别的追求,Destiny主要是对那些哲学家的内心世界感到好奇,在她看来,黑格尔、康德、维特根斯坦等人的一些哲学观点,都可以从心理学角度进行解读,尼采就更不用说了,最后精神失常而死,搞哲学把自己的精神世界搞到崩溃,这个也是很有趣的。
至于杜梅英和Heather,这一阵确实关系密切,杜梅英的英语提升之后,她的社交圈打开了,与Heather有了更加频繁的交往,时不时就笑得很甜蜜,有一点像是恋爱了。
杜梅英的情感生活一直比较空虚,她与丈夫谈不上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虽然说是伴侣,但是两个人的关系总有一点类似雇员与老板,丈夫活着的时候,就没有给她太多支撑,末世之后,丈夫在一次搜索物资的行动之中感染死去,不久之后,丈夫的双亲也失陷在行尸群中,这个家族就只剩下她和两个孩子,还有丈夫的弟弟薛飞。
虽然薛飞是薛琳与薛瀚的叔叔,有血缘关系,但是杜梅英觉得,这个小叔子许多时候也难以给自己支持,并不是薛飞完全没有作用,他也会照应一下自己和两个孩子,但是远远不够,杜梅英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从现实生存角度,都需要更多支持,团队其她人当然也会彼此扶助,尤其是庄羽和陈思诺,都是很可靠的,但是杜梅英觉得,自己还需要更亲密的关系,Heather没有亲人,也没有关系特别接近的伙伴,于是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
杜梅英与Heather最近的状态,连Truman都看了出来,薛飞当然更加清楚,他对此很是不满,已经和杜梅英说过几次,杜梅英都是说:“没有啊,我们只是朋友,你别乱猜,说出去不好的。”
薛飞冷笑着说:“你也知道这种事给人知道很丢脸啊!我哥哥刚死了多久,你就要再找人了?不说终身守节,三年守孝总得满期吧?你这样水性杨花,让我哥哥的面子往哪里放?”
杜梅英涨红着脸,勉强说道:“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别乱讲。”
她们本来是在厨房里说的,当时厨房之中没有别的人,不过杜梅英给薛飞如此指责,实在难过,之后便找庄羽来说,庄羽安慰了她,回头又和陈思诺吐槽:“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守节’这个说法吗?他家是满清时候移民来的,所以满脑子大清思想?竟然和阿米什人一样,在美国这样一个地方,把自己那一套东西保存得挺好。”
美国人文观念说不上多么先进,但是“政治正确”还是有的,起码没有“守节”这样的说法。
陈思诺也觉得有点离谱:“我记得她老公已经过世大半年了,在现在这样的环境,她想再找一个,也没什么啊。”
如果没记错,杜梅英的老公是去年四月感染变异,到现在也将近一年时间,杜梅英即使要“缅怀前夫”,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更何况如今还是末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根据陈思诺的观察,Heather人不错,热情开朗,比较能搞笑,对美国航母的评价是:“那上面的钢板,如果拆下来,给房子加装屋顶是多么的好啊,可是比边境墙上的铁丝网坚固多了。”
墨西哥人割了美墨边境隔离墙上面的铁丝网,回去加固房屋,评价都还不错:“比墨西哥的铁丝质量好”。
而且Heather对薛琳和薛瀚也都很关照,所以陈思诺以为,如果杜梅英和Heather在一起,还是不错的,只是要注意避孕,这种情况下怀孕太危险。
又过了几天,这一天大家在图书室烤火聊天的时候,薛飞冷眼看到杜梅英从外面进来,过了一会儿,Heather也走进来,薛飞只觉得心头仿佛火山爆发,他本来修养就很是一般,这时候并不注意要控制自己,对着杜梅英就怒骂起来:“你一定要丢尽我们薛家的脸吗?难怪外国人都说中国女人是easygirl,就不想着给中国人争口气?”
他这句话是用中文说出来,其她人都听不懂,但是“easygirl”这两个英文单词,周围的人是能听明白的,当时陈思诺就感到很受挑衅,因为一些国外男性对于亚裔女性,确实是不太尊重的。
从前在普渡大学的营地里,Thales和自己说,他喜欢中国女孩,认为中国女孩都非常温柔可爱,还和自己讨论“东方风情”,说他对“东方主义”很感兴趣,比如“MemoirsofaGeisha”,艺伎回忆录,不过Thales后来又说了一句:“Snow,你和我看到过的许多中国女孩不一样,你的一些想法好像美国女人。”
白人男性对亚裔女性的这种“喜爱”,一方面是种族歧视,以为亚裔女性都是温驯顺从的,很可以彰显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另一方面,亚裔女子确实在本国,给训练得非常“贤良淑德”,很能够关注男性的需求,因此一些欧美男性就喜欢找亚裔女性。
不过陈思诺认为,薛飞用“easygirl”来侮辱杜梅英,就太过头了。
于是陈思诺便说:“薛飞,你这样很容易给人认为是‘种族歧视’的。”
Heather很早之前就问过陈思诺:“Snow,那一位Berg,是不是有一点种族歧视?虽然他贬低的是黑人,我是墨西哥人。”
当时陈思诺也很窘啊,本来以为自己身为亚裔,在这里不容易给人当做种族主义分子的,毕竟亚裔可以说是在种族鄙视链的底层,生态位还在黑人之后,可是那一天薛飞说“中国姑娘居然和黑人恋爱”,就让人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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