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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眼神蒙胧地喘着气,失神夹紧穴里的巨物,穴肉每紧缩一次就会换来强烈的欢愉;但这才只是葛里特刚刚插入而已,他甚至还没有动起来。
快感的漩涡将燕青整个人拖了进去,她白皙又晕染着粉红的身子控制不住地一直细微颤栗,甚至不自觉地想要逃离这份快乐。
可是葛里特又怎会允许呢?大手箝住燕青的腰肢,在被湿答答又热呼呼的小穴夹得头皮发麻、浑身酥爽时,他冷不防大开大阖地抽插起来。
他一动,紧致的穴肉就吸着他不放,热情地蠕动着、收缩着,引领他往娇嫩的花心撞过去。
「哈啊,燕青的小穴好热好紧。」葛里特吻着燕青的脖子,英俊的脸庞因为情欲而扭曲。他陶醉地半眯着眼,享受肉壁上的那些突起皱摺按摩着粗硬的棒身,美妙绝伦的快意冲刷过四肢,舒服得他粗喘着气。
顶撞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啪啪啪的淫秽水声不断回荡,银发红眼的青年如同出了柙的野兽,狠狠抓住自己看中的雌兽,戳刺着那个紧嫩多汁、如同天堂的销魂之地。
「慢、慢一点,啊啊……不要一直撞那里……」燕青被颠得难以支撑住自己,膝盖发软,小穴又酥又烫,好似要被插到融化了一样。
「哪里?」葛里特明知故问,蛋大的龟头刻意磨了磨花心,在燕青哆嗦着溢出甜腻的鼻音时,他骤然加大力道狠狠一撞。
「啊啊啊!」燕青的呻吟拔高成一线,双颊潮红,迷离的视野中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淫荡地滴着奶水,小穴吃着肉棒,肚皮甚至被顶出明显的形状。她羞赧得脚趾都蜷了起来,目光却如同被钉住一般,竟是无法移开。
她痴痴看着吞吐暗红肉棒的小穴,那麽小的地方竟然能吃下如此大的东西,艳红的肉摺都被压平了,两瓣花唇也完全绽开,露出本该隐在其中的花蒂。
浓厚醇馥的白檀香气萦绕於鼻端,钻进鼻腔,缠上嗅觉神经,整个人彷佛被这股味道彻彻底底地侵犯。
「看看你,小穴贪心地吸着我不放,这麽喜欢我的阴茎吗?」葛里特吮着她的脖子,在上面烙出一朵朵红梅似的吻痕,结实健壮的腰身快速耸动,两颗囊袋拍出下流的声音。
「哈啊,喜欢……」燕青虽然羞於直视赤裸的自己,对他却毫不隐瞒自己的感受。
这样的反差令葛里特又怜又爱,但又更想狠狠地将她肏到崩溃,让她哭泣着攀上无止境的高潮。他激动地挺胯猛操,阴茎戳着嫩生生的花心,在甜骚的春水中搅动出淫靡水声。
燕青的呻吟越拔越高,花穴彷佛失禁般一直流着水,腿间湿答答,地板上更是积了一滩水。那些淫水与喷溅在地的奶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让人欲望骚动的气味。
葛里特的嗅觉本就敏锐,更别说他早就被燕青的味道迷得要死要活,平常时候都巴不得黏在她身上,此时此刻更是被这股淫香挑逗得浑身燥热,阴茎又胀大一圈,撑得燕青呜咽着缩紧小穴想把那根硬物挤出去。
然而小穴越是夹紧,越是感受到强烈的快感。阴茎上根根突起的青筋磨蹭内壁,蹭得穴里酸痒又舒服,反倒是无视了主人的意志,本能地将阴茎吃得更里面。
葛里特一边操着她,一边狂热地凝视镜中的燕青,看着她在情潮中无助挣扎,而插在她汁水淋漓穴里的肉棒彷佛成为她唯一的支撑。
他粗糙的手指磨擦着完全暴露出来的花蒂,拧着那个小小挺立的嫩红部位转来转去,逼出燕青如同哭泣般的呻吟。
「哈啊!不行,不能同时摸那里!」燕青猝地僵住身子,连乳头都忘了挤压了,被奶水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抓住葛里特手腕,快感过度强烈,她无措地想要暂停住这股可怕的酥麻。
不只身体变得奇怪,就连理智都要濒临破碎,一不小心就会摔进欲望的深渊,万劫不复。
「为什麽不行?」葛里特舔上她的耳朵,将圆润的耳垂吸出靡丽的红痕,舌头又钻进她耳中,仿性交般地戳刺。
「会坏掉的……」燕青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受,慌乱地轻摇着头,「我会坏掉的。」
「不会的,你只会更舒服、更快乐。」葛里特加快揉弄花蒂的速度,将那颗如珍珠般圆润的小东西揉得又红又肿,拉扯、弹动,满足地感受到怀中的娇躯哆嗦得越发厉害;同时下身疾速挺动,像狂风骤雨猛然袭来,粗重的捣弄将那些爱液都磨成了细细的白泡。
「唔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燕青掐紧葛里特,柔韧至极的身子倏地弓起,两颗饱满的大奶子大幅度地弹晃了一下,奶尖的颜色比草莓还要艳红,软嫩的屄肉抽搐着,从张开的尿道孔里喷洒出一道透明水柱,打湿了镜面。
淫甜的香气越盛,与白檀香抵死缠绵着,彷佛它们一开始就该融为一体。
燕青的呻吟并没有因为潮吹结束而停下,反而像是被弹奏的琴,一声接着一声地响,连绵不绝又淫靡无比。因为葛里特在她仍被快感冲刷时,竟然撞得更猛更凶了,宛如雄兽在标记自己的雌兽一般,不允许她有丝毫逃脱,要将她插得绵软
', ' ')(',插得驯服。
「哈啊,葛里特……够了,葛里特……」燕青不知所措地哭喘着,全身颤抖得不停,小腹更是连连抽搐。
那根埋在体内的粗硕阴茎实在是插得太狠了,不知餍足地一直凿着她的花心,如同在凿着泉眼似的,让春水一股股地泄出来,却又无法完全从小穴里泄乾净,只能委屈地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挤出去,但更多的都被茎身堵在里面。
「不行啊,你的小穴把我咬得那麽紧,我得操得更大力才行。」葛里特语气炽热地说,一边急速地挺胯猛肏,一边接手了燕青鼓鼓的雪乳,搓着两颗硬挺挺的奶尖,从小孔里挤出奶香十足的乳白液体。
她上面喷着奶,下面流着水,镜子里映照出的画面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但燕青根本无暇去顾及自己此时的模样,她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可以感知的所有一切只剩下将她拢在怀里、用粗热阴茎钉住她的银发青年。
她已经泄了好多次,可是葛里特一次都还没有射出来。想到那根烫热坚硬的巨物不断往深处撞,像是要撞进子宫一般,燕青反射性地缩紧小穴,夹得葛里特粗喘得更厉害了。那张英俊的蜜褐色脸庞咧出兽的笑意,在她耳边不停赞美她的小穴多柔软多湿润。
如果是先前的燕青定是羞耻得头顶冒烟,但她现在被肏得手脚发软,小穴酸热,连害羞这种情绪都还来不及升起就被汹涌的快意冲散,唯一能想的只剩下该如何让葛里特射出来,结束这场疯狂的做爱。
她真的会溺毙在情潮里的。
她缩着花穴,然而一夹紧就会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长巨物磨着花壁时的酥痒,敏感的穴肉只要一个轻轻摩挲就会颤栗得像是要融化,逼得自己一直徘徊在高潮顶峰,双腿打着颤,小穴哆嗦着泄了又泄。
淫秽的抽插声不绝於耳,彷佛都能听到阴茎在穴里搅动的声音。燕青连抠抓住葛里特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支撑住她的就是体内的阴茎,还有握住她双乳、致力於榨出奶水的粗糙大手。
银发青年的红瞳深沉,欲望如漩涡,他不断耸动着强力有劲的腰胯,如同要把两个囊袋挤进花穴里似的狂插猛操,把燕青的臀肉都撞红了。
「燕青,燕青。」葛里特沉迷於喊着她的名字,这是他的新娘、他的伴侣,贪婪的本性让他只想把这个人融进自己的骨血中,可是他又舍不得。
他更想看到的是被他操得颤抖瘫软、隐忍着呜咽的燕青。她一向恬淡柔美的脸庞被情欲染出比玫瑰还要绮丽的茜红,绿色的眸子覆着水气,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流泻出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葛里特反反覆覆地用龟头碾过花心,无休止的快感逼得燕青哭叫着又被送上一次顶点。穴肉痉挛着挤压阴茎,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啜着,将积在里头的浓精都吸了出来。
「唔!」葛里特闷吟一声,下腹倏地一缩,销魂的快慰直冲头顶,又粗又长的阴茎抵住娇嫩的花心猛射,将自己的每一丝悸动也传递给她。
燕青被射得好涨,她以为这就是解脱了,却没想到插在穴里的阴茎硬度并没有减缓,依旧炽硬得像根凶器,正在小幅度地磨着穴。
燕青打了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镜中的葛里特,看到他眼里的浓浓贪欲。
「还不够,燕青,我得把你的小穴插得更软才可以。」葛里特一手扳过她潮红的脸蛋,吮咬着她的下唇,一手揉着她丰软的奶子,「你答应过我的,要让我用狼形操你。」
想起葛里特的银狼形态,又想起埋在皮毛里的那根巨大狼阴茎,燕青的小穴反射性一抽一缩,把本就插在里面的硕物紧紧缠住。才刚刚挤过一波奶的靡红乳头又硬了起来,涌现让人害臊的鼓胀感。
葛里特的手正揉着那里,一下子就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他掐住奶尖往前一推,不只榨出乳白的奶水,也逼出燕青发抖的呻吟。
「换个地方继续插你好不好?」葛里特迫不及待地顶了顶胯,拧转她的奶尖一把,双手就滑到她的雪腰上,竟是用这样的姿势带着她转过身,边走边操。
燕青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小穴无比敏感,只是一个轻蹭都会哆嗦着蠕动穴肉,反射性嘬了阴茎一口。明明已经高潮过了,但是体内的热度仍旧没有降下,花心被被磨得又开始瘙痒起来。
床铺近在眼前,距离却迟迟没有缩短,因为葛里特走没几步就会操起燕青湿答答的花穴。
「你先拔出来……去床上再、再随你操……」燕青受不了这样羞耻的移动方式,双颊又红又烫,一双碧眸泛着水气。
「没有办法,都是燕青的小穴在诱惑我,想要我多插插她。」葛里特温柔又大言不惭地说。
燕青羞窘地回头瞪他一眼,可是已经对快乐食髓知味的小穴却主动地吸含着,湿热绵嫩的穴肉夹得葛里特舒服地闷哼几声。
短短一段路,燕青腿间的湿意始终没有停歇。她难为情地蹙着眉,咬着下唇,在葛里特不怀好意的抽插下而双腿打颤,走得踉踉跄跄,鞋跟在地上敲出凌乱的音阶。
膝盖一碰到柔软的大床,
', ' ')('燕青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地往前膝行,想要脱出葛里特火热结实的怀抱。
她一动,葛里特也跟着动,大掌揉捏她弹性十足的臀肉,猛一看就像是骑着小母马,粗红的阴茎深深地扎在雌穴里。
燕青一开始还试图不让鞋子碰到床铺——不能穿着鞋子上床这个习惯已经刻在她骨子里——但是发现她越是翘起脚踝,越是令葛里特操得更深後,她气喘吁吁地蹬掉高跟鞋,两只白玉般的脚掌却立即被葛里特用双腿箝制住。
「你怎麽那麽可爱。」葛里特爱极了她的小动作,撩起她的绿发,在後颈吸出一个红红的吻痕。深埋在湿泞花穴里的阴茎重新大力律动起来,撞得又急又重。
她就像是在大海上漂泊的小船,被海浪越颠越高,在浪头上摇摇晃晃,还要小心随时会被颠下来而沉没灭顶。
葛里特没有给予她太多的思考时间,用强而有力的冲撞把她的思绪撞得支离破碎;用烫热的阴茎将她的小穴捣得一塌糊涂,春水直流。
就算她挣扎着往前爬,仍然逃不过银发青年猛烈的操干。他大手扣住她的肩膀,用高大的身形完全覆盖住她,将她缚在自己怀里猛肏,把紧窄的花径干成属於他的形状。
这种彷佛被侵犯的体位更加刺激燕青的快感,她的呻吟每每一脱口就换来葛里特更粗重的顶弄。花心被龟头磨得酥酥酸酸,精液与爱液混在一起,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谁的体液在弄湿谁了。
在看不到尽头的激烈性爱里,燕青的意识变得轻飘飘的,终於承受不住葛里特过度的疼爱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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