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和白居易都看得痴了,又同时转头望向彼此,只觉得那远在天边的星辰远不如此刻对方眸中映出的耀眼。
“你当初非要跟我走,不怕被我骗去剥皮卖钱吗?”元稹笑道。
“那我就变成狐狸鬼,做鬼都不放过你。”白居易满脸写着无所谓,狡黠地咧嘴。
二人畅怀大笑,执起并不华美的盏一饮而尽。
“微之。”白居易满眼笑意地望着元稹。
“嗯?”
“你的心愿,一定会实现的。”白居易凑近元稹的脸,表情极为认真地说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元稹一手撑着身体,也向白居易靠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话的尾音还未落,双唇便已相接,将未吐出的字句尽数含下,在星穹之下拥吻。
后来白居易很不合时宜地醉倒了,元稹艰难地扶着白居易回了房间,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居易的酒量这么差,一杯下去就已经不省人事了。也不知白居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倚着元稹很不老实地蹭,然后顺理成章地擦枪走火。
白居易迷迷糊糊地被元稹按在塌上吻得天昏地暗,他差点以为嘴巴都要不属于自己了,元稹喜欢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各种印记,白居易意识混沌间还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只觉得元稹有时会弄痛他,弄痛一次他便哼哼着咬一下元稹的耳廓。二人身边并无他物,元稹只能拿起白居易平日用草药熬的脂膏,在干涩的甬道内用手指润滑充分。两人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不免有些生涩,元稹操之过急差点让白居易受伤,白居易数次试图逃跑,最终都被元稹按住,直到顶上了那极乐的一点,二人都是一声餍足的呻吟,之后便在旖旎与枕边爱语里度过漫漫长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居易满身都是紫红的吻痕,元稹左耳遍布牙印,只好各自告了一天的病假安心“养病”。
白居易最近很焦躁,准确的说是这个季节的所有狐狸都很焦躁,白居易也没想到自己到现在还会受影响,也许是化形时间还不够长,总之他现在整天心神不宁,恨不得在房间里上蹿下跳。虽然心里猫抓一般地痒,但好歹是成精的狐狸,在表面上影响不大,可以照常行医煮药。
大概是心有灵犀,元稹已经觉察白居易的不对劲,但在具体行为上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于是便没多加理会,只觉得自己多思多虑了。元稹通常回来得较早,在等待白居易的这段时间便会看一些书籍。而现在已经是临近天黑,白居易仍迟迟未归,元稹一边觉得可能是路上耽搁,一边烦躁地翻书,事实上根本没看进去几行字。
眼看着夜幕降临,元稹彻底坐不住了,一连向窗外望去好几眼无果,便铁下心决定去附近看看。元稹刚将门打开,迎面便有一团毛茸茸的扑进怀里,站定一看竟是双耳和尾巴都露出来的白居易。
“乐天!?你怎么……”
白居易在原地喘了半天粗气,才断断续续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突然受什么影响……我怕被人看到,就沿着山路一直躲躲藏藏,刚刚趁着夜色赶紧跑了回来……”说罢转过身摇了摇身后的巨大狐尾。
“这个…没办法,藏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不断蠕动的狐狸尾。
白居易先是疑惑,随即便迅速看穿了他的意图。
“这个不能摸…!会难受!”
“嗯……”
长出狐耳后白居易的听觉异常灵敏,躺在床上能听到来自很远地方狐狸的嚎叫,叫得他无比心痒难耐,在深夜里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他下意识想往元稹的所在靠拢,又觉得浑身火热,想悄悄迈出去冲冷水。白居易下床时必须经过元稹,元稹规规矩矩地平躺着让他没办法一下跨过去,于是在中途,白居易便以一个骑在元稹跨部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望着元稹。
一个有些危险的想法在白居易脑内萌发,也许是受这一时期的影响,白居易行事变得异常大胆,他两下拨开元稹亵裤的系带,一把握住那跨间蛰伏着的阴茎。白居易心虚地看了眼元稹,丝毫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干脆俯下身含住,用软舌不断包裹翻卷着吸吮,在湿滑温热的口腔中阴茎迅速胀大,白居易将它吐出,用舌尖轻轻拨弄顶端的柱头,见元稹呼吸更加深沉,便伸手去摸床边的那盒脂膏,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涂在后穴,又挖出一些涂抹在手上,用手包裹着坚挺的阴茎撸动数下。
白居易看着熟睡的元稹,瞬间被一股剧烈的羞耻感包裹,于是连忙低头涨红着脸,双手撑在元稹身体两侧,将臀部抬高,扶着阴茎对准下身的穴口插了进去。为了避免发出声音紧咬下唇,即使这样在进入一半时仍忍不住发出些许鼻音,白居易的润滑有些粗枝大叶,紧致的甬道大部分还处于干涩状态,通过上下反复与阴茎摩擦才将脂膏挤入穴肉的缝隙中。白居易现在的颤抖大半都是疼的,但他仍然坚持向下坐去,随着不断的深入,体内的硕大又将肠道撑得更满,如同一具柱形的烙铁嵌在白居易体内。白居易摆动腰肢缓慢地吞吐,最后终于感觉臀部落到了底,润滑的脂膏已经融化成液体涂在内壁的每一处,方才的痛感也逐渐消失。白居易深吸一口气,缓缓提起臀部又径直坐下,在顶到深处时又来回摆动让柱头反复摩擦深处的那一点,身后的巨大尾巴随着臀部的动作在床上扫来扫去。
“把自己玩得这么舒服吗?嗯?”
白居易一时舒爽得有些忘形,丝毫没注意到元稹早就睁开双眼注视着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本来放松的穴肉猛然夹紧,身体一个没坐稳向一旁栽去。
元稹双手扶着白居易的腰,立刻稳住了他的身体,“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双手在雪白的臀肉上不断揉捏,将滚圆的臀部捏得变了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微之…你什么时候……”白居易稳住心神后回归了状态,在元稹的托举下配合着抽送臀部。
“早就醒了,看你玩得那么高兴没忍心打扰你。你这骚狐狸,三更半夜一个人偷摸做这档子事,是不是很爽?”元稹顺着白居易臀部的轮廓,抚上后面那根不属于人类的狐狸大尾,手指从尾根暧昧地流连到光滑的脊背,惹得白居易一阵颤抖。
“不是……不是……你别……!”白居易伸手去阻止元稹玩弄他尾巴的手,而后下身的动作几乎完全被元稹主导,握着柔软的腰肢一下一下撞击在敏感点上。在抽插间隙中被挤出的润滑液随着噗呲的水声喷溅在尾根的毛发上,将根部泥泞地打湿成一团。
最后的冲刺在白居易又哭又叫的呻吟中结束,元稹将精液射在了白居易甬道的深处,在抽离时还带出了不少透明和白浊的混合液。元稹正欲坐起,白居易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在元稹颈间又亲又啃:“微之…外面狐狸叫……难受……好难受………帮帮我………”元稹这才完全反应过来,将白居易搂在怀里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身体,精液的混合物从未合拢的穴口中不断流淌出来,一路下行沾在雪白的巨尾上。白居易此时哪管那些,他只想一味讨好元稹让他帮助脱离苦海。“好,我帮你,你别动,我这就帮你。”元稹舔吻着白居易泪湿的眼睑,右手握住白居易下身的阴茎从上到下揉搓。白居易舒爽得夹起了腿,毛绒的耳尖不断摩擦元稹的面颊,元稹顺势将其含入嘴中濡湿。
白居易本就处在喷发的边缘,一经元稹撩拨不多时便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在高潮的余韵中贪婪地索吻,元稹极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卷着白居易的舌在他的口腔内慢慢舔吻,随着焦躁感的平复,迸发的烈火逐渐熄灭下来,激烈的性事在快速褪去的情潮期中让体力快速流失,很快白居易在安抚下昏睡过去,留下一整晚没怎么休息的元稹收拾狼狈的现场。
于是第二天,学堂的孩子们就看着他们的先生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来到,本来就老是板着的脸显得更可怕了,之前玩小木马的孩子有了新的玩具,看见先生这样连忙收了起来,再也不敢拿出来。
傍晚白居易回来的时候,狐耳和尾巴都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而元稹似是已经看了许久的书,坐在桌边并没有理睬白居易。白居易见他看得认真,想了想没去打扰他,自己坐在一边摆弄竹叶去了。
片刻后元稹起来倒了杯茶,白居易抬头看看他的侧脸问:“微之?”元稹喝茶的手微微顿了顿,却仍未理睬白居易。“微之,昨晚的事你生气了吗?”白居易拽了拽元稹的衣袖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并未。”喝完茶后元稹故意板着脸坐了回去。
白居易跟着他绕到了椅子背后:“我昨晚不是故意想折腾你的,我本来想出去冲凉,结果我…”说到有些难以启齿的部分白居易忍不住红了耳根,但见元稹依然没有反应,又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居易无法,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转圈踱步,在已经数不清转了第几圈时,白居易看到了角落里的戒尺,顿时心生一计。
一根戒尺啪地一声落在元稹的桌面上。
“元老师,我做错了事甘愿受罚。”说罢白居易手掌朝上,将手伸到了他面前。
元稹表面波澜不惊,实则看到白居易的行为后愣了一下,淡淡瞥了一眼后又故作姿态地答道:“哪里作祟,就用哪里受罚。”
白居易的手顿在空中停滞了半晌,脑中开始回想起昨晚的经历,一下就明白了元稹的意思。
白居易脸上一阵红一阵紫,最后一咬牙,当着元稹的面解开了裤带,撩开上衣的长摆,露出不着片缕的下半身,臀部高高抬起趴伏在桌上。
“请…元老师罚我吧。”
元稹深吸一口气,看得简直要红了双眼。半晌后执起戒尺,缓步在白居易身旁来回游走。
“你错在何处?”
“我………不应该深更半夜……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
“不应该深更半夜什么?”
沉硬的戒尺结结实实砸在白居易左侧的臀瓣上,震得雪白的臀肉不住颤抖,白居易瑟缩了一下肩膀,硬是受下了,火辣辣的痛感从红痕处蔓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应该……弄你的那个……还插进……”
啪———!
“插进了哪里?”
右臀上也印上了血红的板痕,白居易止不住地抖,一半是疼一半是生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不应该……插到穴里……”
啪———!
总之不管白居易回答什么都会挨打,元稹越是逼问越让白居易觉得不对劲,臀上火辣辣地疼,最羞耻的是在被打的时候前端的阴茎竟然挺立了起来,随着戒尺一次次落下而愈发坚挺。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该什么?继续说……”
“我不该……呜……”
臀瓣上的红痕重重叠叠,白居易在一声呜咽后剧烈地瑟缩了身体,随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元稹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只见白居易抬起手臂遮住脸,耳垂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下身的性器还在流泪一般吐露着白浊的液体。
白居易竟然在元稹的戒尺惩戒下射了出来。
“你……别看了………”白居易抬手便想赶走元稹。
“嗯…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没生你的气。”元稹弯着眸满眼笑意。
白居易怒:“你这个样子,都不知道咱们俩谁更像狐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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