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预警:自慰,产卵,捆绑
乖宝们过年好,因为1太怪了我以为会没人看的,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跟我一样好这口的手动狗头不过这个梗差不多也写到头了,榨干了我最后一点灵感
白居易连续旷了两天的工,理由是身体不适。
自被那株诡异的紫薇花侵犯后,他的身体就愈发不对劲起来。
回到两天前的晚上,那天白居易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脱力地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过了良久发觉紫薇花没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拾起支离破碎的衣衫,在起身时挤压腹部肌肉的力道将体内残留的大量精液排出,失禁般从后穴顺着腿根成股淌下。但他已然顾不上多余的羞耻感,简单擦了把身上残留的精液与黏液,披上衣服小心翼翼向山洞口挪去,生怕过响的动静会再次惊扰那株可怖的花。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明月高悬在洞口的中央,皎白的月光衬得白居易穿着破碎衣衫的身影更加狼狈。他步履蹒跚地向斋中走去,借着夜色的掩护回到了广厦。
在清理身体的时候,白居易想到那藤蔓最后射入的精液中似乎夹杂着什么圆珠样的东西,当时只觉得将肠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大概是在体内时间过久的缘故,竟一时感觉不出还有东西在里面。保险起见,他还是蹲在水边,双腿尽可能夹紧地下蹲,就着这个姿势让红肿的后穴自然分开,右手沿着腰际向下方探去。在手指触碰到穴肉的瞬间白居易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红着脸咬咬牙,对着尚且湿润的花芯插了进去。穴壁间的肉好像被肏得习惯一般,在手指进入途中就迫不及待贴合上去,混着残余的精液反复润滑褶皱,带来一阵熟悉而有些令人恐惧的快感。在感受到快感的一刻,日前的淫靡场景历历在目,此刻竟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后庭一紧,将自己的手指牢牢夹在饥渴的甬道内。
白居易脑中羞耻感和快感一并上涌,激得全身一阵短暂的颤栗。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活动手指将遗留物排出,而强烈的心理暗示反而让穴肉更加紧绷,手指更加无法动弹。白居易已是进退两难,在几下喘息定神后最终决定速战速决,强行向内推动手指。
“嗯……哈啊啊……!”剧烈的快感伴随搅动的水声袭击白居易的理智,穴肉与手指的紧密绞合让每一寸推动都按摩敏感点,敏感的内壁不断剐蹭略微粗糙的指纹,令白居易发出一声长叹,连蛰伏着的阴茎也有了抬头的架势,半蹲的姿势险些一软哉到一边。
此时白居易的心态已然发生变化,无意识地抻长脖梗高昂着头,微蹙眉头在混沌的边缘挣扎。他本想就此将手指抽出,但无法填补的空虚感占据了内心,将手指重新插回湿软的后穴,径直推入二指,不断伸缩抠挖模拟着根茎的顶撞,有些粗暴的动作让指甲划到肉壁,“呃嗯嗯嗯……啊………”白居易大口呼吸着空气,双目迷离地注视着天花板。
池边氤氲雾气的水池朦胧倒映出白居易的下颌,水汽混杂汗珠顺着颌骨的轮廓落下,落在如镜的水中,涟漪随着低声的喘息不断起伏。纤长的手指混着穴内的液体搅动,自下身发出阵阵水声,不顾后穴的肿胀插入第三指,带来些许痛苦的同时又夹杂酸胀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一声声长叹中,白居易舒展手指,用力向深处的花芯顶去。中指指尖顶到了一处柔软部分,激得白居易全身一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双膝相抵着磨蹭,让穴肉来回剐蹭体内的手指。
那一点的位置不算深,在反复摩擦中充分与手指接触,又数次被指甲划过,不多时白居易便觉全身一紧,在自己的抚慰下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落入水中晕开一团,又缓缓被冲走,白居易脱力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过了良久方才想起穴中未抽离的手指。
撑起身体抬手时便觉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排出一滩液体,在手指的引导下基本没有残余地流出。白居易将身体没入水中后再次检查后穴,发现并没有异常的东西排出,在责备自己实在太过贪恋欲望后,简单擦洗一番便回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白居易感到下腹微微酸胀,他只当是最近的性事有些频繁且激烈,并没有在意,照往常一样点卯上了工。
然而第三天却已经明显感到下腹微微隆起,静坐时还能感受到一丝不适的痛感,白居易立刻想到紫薇花射进他体内后的异样,当时他分明感觉到了有圆珠状物体,却在体内消失不见,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这东西在身体里作怪。他下意识想寻求帮助,却在手搭上房门的一刻迟疑了,前几日的经历离奇而羞耻,说出来别人也未必会信,对自己而言也非常难以启齿。思考片刻后将手从门把手上耷拉下来,丧气地垂在身体两侧。
无奈叹了口气,借着宽大的衣袍,他将腰带解宽松了些,衣服扩大的褶皱遮住了隆起的腹部,如果不贴着仔细看的话几乎与平时无异。
到了第四天,腹部没有继续变大,但也没有好转的迹象,白居易在翻阅资料后将病症都一一排除,几天下来找寻无果,苦恼万分但也束手无策,只能硬着头皮上工,走一步算一步了。
临近中午,白居易正在伞坊涂装伞布的花纹,突然感觉腹内一阵绞痛,起初以为只是着凉之类的普通反应,但随着时间推移疼痛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腹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大撑胀腹腔,一直滑进肠道内好像随时都会被挤压排出。白居易联想到了几天前莫名消失的球体,它也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悄无声息在体内发生了变化。心慌地瞥了眼周围,孟浩然正在身后组装伞骨,设想一下被看到从自己身体里掉东西的尴尬场面,白居易不由得头皮一紧,起身决定先回广厦一个人观察一下。
才走到半路就有不少人搭话,而此时他腹内的胀感已经愈发清晰,不知是什么东西滞留在肠道内,离穴口越来越近,稍微一放松便会坠落在地。白居易咬着牙尽力让自己保持平日的状态,好在也只是闲聊两句就各自走了,白居易暂时松了口气,更加不敢多耽搁,快步向广厦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居易气喘吁吁地打开房门,几乎是整个身体砸在房门上,向后倚靠着将门关严,大口喘着粗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短暂地呼吸一滞,一枚沾满黏滑液体的蛋型物体从宽大的下摆掉了出来,在地上滚出了一道极长的水痕。片刻后白居易平缓了呼吸,缓缓走向那颗物体仔细打量,远远看去似乎与鸡蛋没什么区别,但其表面较为光滑,小心将它拿起,触感是硅胶一样的材质,柔软中又有些坚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究竟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变化成这样的?就在白居易费解之时,忽又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随即便觉又一颗同样的物体从肠道里下落,在他连忙挣扎着站起身时正好狠狠碾过前列腺,白居易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一个趔趄没稳住身体,趴扶在了身旁的桌子上。这一行为让原本处于放松状态的肛口紧张地收缩,将那物体堵在出口处无法前进。就在白居易还没缓过神时,又一颗再次顺势落下,带着些许的冲击感撞在了上一颗上,一度差点将穴口挤压开。
然而异物越是累积,肛内反而越收缩,肉壁紧张地绞着两颗卵形物体,它们回不去也出不来,只能滞留在体内进退两难。白居易紧张得面颊胀红,几滴汗珠从额间淌下,无可奈何只得强制自己放松臀部肌肉让“卵”排出,然而任凭他如何发力都让肌肉更加紧张,穴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卵上挤压下来的黏液,顺着臀线的轮廓在地上滴成一滩。
“唔……”白居易只觉腰身一软,又一颗卵在体内生成落下,他清晰地感觉到它与前面两颗间碰撞的传导,甚至能想象出肠道内三个物体的形状,几近被撑满,随着喘息在腹下顶出隐隐的椭圆形状。
白居易正满头大汗,专心致志地琢磨着变换姿势排出这些卵,突如其来的巨大叩门声激得他周身一凛:
“乐天啊!孟夫子说你刚刚提前走了,你怎么了?”刘禹锡在外面边砸门边大声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