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外面的议论影响不到埃斯泰尔,在被埃尔隆德打了一顿屁股后,他趴在床上休息了一夜,那肿胀鼓起的臀肉才总算是消退了红肿,只是还留着几道红艳的指痕证明着这两团臀肉曾经遭受怎样的对待。
他此刻额头浮现出了一层细汗,双腿被高高地抬起,用厚实的绒布分开吊在了天花板上,臀部和股沟中那两只红亮水润的穴眼被埃尔隆德一眼尽收。
“听明白了吗,埃斯泰尔。”埃尔隆德的表情严肃,看向了轻咬嘴唇的养子。
“你之前胡闹得太过了,让里面受了伤,现在得用一些辅助手段加快恢复的速度。”
埃斯泰尔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回复,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可是ada,难道药玉不行吗?一定得用这种方式?”
埃尔隆德只是平静地回望过去,那双让埃斯泰尔又敬又爱的沉稳睿智双眸里已经写下了回答,娇软的小人类吸了吸鼻子,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只能呜咽着点了点头,小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做的……”
埃斯泰尔靠在了宽厚的软榻上,双腿被高高吊起,使得他的臀部也被抬起,而埃尔隆德用手捧住了埃斯泰尔滑腻的臀肉,身侧便是摆放得整整齐齐、模样却又古怪得让埃斯泰尔心惊肉跳的道具。
埃尔隆德将手伸到埃斯泰尔重新恢复紧致狭窄的花穴口,拨开了那厚软的花唇,露出了宛如蚌肉般闭合着的穴眼,药玉因被吞没至整只没入穴道里,外面看不见任何踪迹,只能将穴缝撑开后,才能看到那点缀在红润穴肉中的一抹莹白。
精灵领主修长的手指插入那高热滑腻的穴缝里,试图抓住滑到深处的药玉尾部,只是被肉壁和淫汁浸润了一夜的药玉已经滑不留手,每每埃尔隆德已经用指尖抓住了尾部,在试图拔出药玉的途中让它给滑出去了。
埃尔隆德微微皱起眉头,他不得不将埃斯泰尔的花唇扳得更开,两瓣柔软的花唇也都被敞开到紧贴着腿根的程度,而那已经闭合起来的穴口,自然也连带着袒露出了一条小缝。
“埃斯泰尔,别夹得这么紧,药玉要取不出来了。”埃尔隆德不紧不慢地说道,手指在那花唇上方的小巧阴蒂上捏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呜呜呜……可是ada,我控制不住自己……”埃斯泰尔听了后的确试图放松下来,可是穴口被撑开后的刺激和埃尔隆德试图拔出药玉、在体内移动时的快感让身体已经被调教驯服得无比敏感淫荡的小人类根本没办法控制住,本能地想要把药玉吞得更深、更紧,由此带来更多的快感与欢愉。
“所以你才需要更多的训练,来掌控住这不节制的欲望。”埃尔隆德的声音里带上了淡淡的责备,这让头脑已经恢复清明的埃斯泰尔更是不敢再反驳了。
他只能努力地按照埃尔隆德所说的话语去做,放松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向埃尔隆德敞开自己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埃尔隆德能够感受到原本紧箍着自己手指的穴肉已经放松下来,那吸吮包裹着指尖的触感湿滑柔腻,感触极好,但他还是凭借着出色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无视掉了心爱养子这只屁股的勾引,探入手指,在深入到第二端指节的时候,才终于抓住了那滑不留手的药玉,固定住柱身后,埃尔隆德抓着缓慢地抽出,但是在抽出时依然能够感受到那肉壁吸吮挽留药玉时的助力和滞涩。
“啊啊啊啊……噢噢噢……呜呜呜呜呜……”药玉毕竟温养了埃斯泰尔一夜,早已和那些细软的肉壁粘合在一起密不可分,现在被拔出去,埃斯泰尔感觉到从小腹深处好像空了一块什么东西一样,空荡荡得让他心头发痒。
而塞在埃斯泰尔花穴中的药玉偏偏外部又雕刻着凸起和旋转的纹路,拔出去时更是一场对肉壁的蹂躏与刺激,埃斯泰尔宛如幼猫一样呜咽出声,腿根痉挛着,被吊起来的小腿颤动不已,时而翘起时而紧绷。
当埃尔隆德终于把粗大的药玉彻底抽出时,甚至可以看到那贪婪的红嫩穴肉还粘连在莹白的药玉柱身上被带出穴口的模样,虽然在埃尔隆德捋下那些红肉后又重新蠕动着缩回了穴眼里,不过也足以证明它们到底有多么喜欢这根药玉了。
滋养过的花穴虽然被拔出了插在里面一夜的药玉,但是并没有再漏出药膏水液,而是将其尽数锁在了穴肉中,这也意味着药玉起到了效果。
埃尔隆德将被淫汁浸润得剔透不已、好似亮了几度的药玉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木盘中,安抚地又揉了一把埃斯泰尔的阴蒂和花唇,轻声表扬道:“你做的很好,埃斯泰尔,接下来继续。”
埃斯泰尔面上已经浮现出了一层薄汗,刚刚光是拔出花穴中的药玉便让他有些呼吸急促,肚皮软软地发着烫,然而屁股后方还塞着一根药玉,等会又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埃尔隆德抿了一口米茹沃,俯身吻住了埃斯泰尔的唇瓣,将那被自己口腔温热起来的甘霖渡入到养子的口中,同时又勾起那软嫩的红舌,轻轻地用舌面摩擦着,粗粝的舌苔摩擦着软嫩的舌肉,甜蜜的汁液流入干渴的喉咙,滋润着叫得沙哑红肿的喉道,埃斯泰尔的鼻腔里溢出舒服的叹息,感受到宛如电流般的细小电流窜动着,亲吻让他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也感到了舒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埃斯泰尔放松下来,鼻子里也发出了哼哼唧唧的舒服喘息,埃尔隆德便知道时机已到,在深深地亲吻着埃斯泰尔的同时,修长的手探入了那红热的菊穴中,去够另一枚药玉。
因为肠穴不比花穴湿润,药玉虽然也同样浸润着肠肉,但是抽出时要艰难太多了,那些嫩肉绞紧药玉不准它离开,埃尔隆德另一只手捏着埃斯泰尔的阴蒂,或揉或搓或扯或掐,把那枚软肉玩弄得肿大不已,甚至探出了花唇外,如果之后还未消肿,埃斯泰尔穿着裤子一定会摩擦到这枚肿大的阴蒂,又痛又爽得被摩擦到流水。
在阴蒂被刺激的情况下,埃斯泰尔双腿直哆嗦,小腹也一阵阵地收缩抽搐,连带着紧咬着药玉的肠穴也开始蠕动起来,而埃尔隆德则趁着这波蠕动将剩下的药玉一口气拔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肠穴中的药玉被骤然拔出时,埃斯泰尔感觉自己的内里好像也被剜出了一块肉般彻底空了下去,这份感知让他小腹痉挛着抽搐,口中流溢出了娇媚的呻吟。
两枚药玉都被取出后,埃尔隆德也松了口气,亲了亲养子汗湿的额头后,又开始准备接下来的调教用具。
精灵领主先是从一旁拿起了一条缀连着的串珠,那是由秘银制成的镂空缅铃,大小各不相同,除去外面的一层,内里还裹着一层芯,而外面镂空的部分绘有凹凸不平的纹路,可以想象得到若是进入了柔嫩敏感的穴道中,一定能把埃斯泰尔折磨得欲生欲死,飘飘若仙。
不过这缅铃还有个功能,那便是内层除去滚动时会清脆作响的铃铛外,还能装入药膏,滋润着受伤的肉壁,这个道具也非常适合埃斯泰尔被使用过度的花穴。
埃斯泰尔红润的花穴被再一次撑开,这连串的缅铃被逐一地塞入了这条穴腔中,埃斯泰尔的肚子不断地收缩起伏,呼吸也变得粗重,听从着埃尔隆德的指挥才艰难地将这一长串缅铃吞进了穴肉里。
最开始进入时虽然很艰难,但因为埃斯泰尔刚被拔出药玉,内里还觉得空荡荡的,于是顺利地吞下了那形状奇特、会撑开肉壁的缅铃,可是当缅铃一个接着一个地进入后,细窄的肉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能感受到风沿着被撑开的缝隙吹进来时的凉意,最后一枚缅铃便卡在穴口处,把那一圈红嫩的穴眼都撑得合不拢了。
“呜呜呜啊啊啊……ada……肚子好胀……真的放不进去了呜呜呜呜……”埃斯泰尔哭泣着求饶,细窄的花穴已经被缅铃给撑得变了形,凉意顺着缅铃镂空的部分蔓延开来,凉飕飕得让埃斯泰尔觉得那股空虚感变得更加严重了。
埃尔隆德帮忙揉了揉养子软绵绵又热乎乎的肚子,轻声安抚道:“已经全部吞进去了,你做的很好,埃斯泰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精灵领主说完亲吻着埃斯泰尔的唇瓣,清凉柔软的嘴唇带去的慰藉让小人类无意识地舒展开来眉头。
“你前面太敏感了,但是后面这只穴眼却还很青涩稚嫩,如果不好好调教一番,平衡一下的话,你的身体很容易受伤。”
埃尔隆德语重心长,他没有挑明这是为了防止埃斯泰尔出去偷吃受伤,但埃斯泰尔却是听得分明,脸颊也红透了。
“嗯……我知道了……ada,我会努力的。”埃斯泰尔幅度轻微地点头示意,尽量调整着呼吸以方便埃尔隆德的动作。
缅铃含在他红嫩的花穴里,隐约可以听到从那敞开的缝隙中传来了叮铃铃的清脆声响,让旖旎的气氛变得越发地暧昧淫靡了。
埃尔隆德便拿起了一旁已经熬煮好的药汁,灌入到一个奇怪的容器中,最下方的出口连接着一只封闭性很好的软管,而这只软管口做得宛如阴茎一样栩栩如生,坚硬的尖端凶狠地勾起,光是看着便让埃斯泰尔腿软起来,幸好他的双腿挂在了天花板上,想逃也逃不掉,埃尔隆德的这番远见这倒是方便了接下来的动作。
“这是对你身体很有用的药汁,等会你要好好地含住他们,直到我允许后才能排出。”
埃斯泰尔向来听埃尔隆德的话语,只是当那软管口进入到被药玉滋润的肠穴时,埃斯泰尔还是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小腹,呼吸急促起来。
软管并不粗大,在进入柔软的肠穴时没有给埃斯泰尔带来任何不适,只是当埃尔隆德开始注入药汁时,埃斯泰尔才发现了不对劲。
一开始那些温热的药汁灌入时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只是觉得后方的肠穴里有细小的水流在涌动,不过在涌动的同时也带动了那些残留在埃斯泰尔肠穴深处不曾被清理干净的精斑硬块从肉褶上脱落,这倒是让其实喜爱干净的埃斯泰尔感觉舒服了不少。
可是当分量已经明显超过了埃斯泰尔肠穴可以接受的容量时,埃斯泰尔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呼吸变得愈发地急促粗重,白白嫩嫩的小肚子痉挛着颤动着,也鼓起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药汁见狭窄的肠穴容纳不下自己,便往更深处挺进灌溉,它们钻出了结肠口,把那弯弯绕绕的肠子都给灌满,同时也让埃斯泰尔的小腹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一样鼓起了圆润的弧度。
“呜呜呜呜呜……ada……这是什么?好难受啊……不要弄了嘛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被这前所未有的难耐感觉折磨得大腿战栗不已,如果不是坚强的意志力,他恐怕早就夹不住这满肚子的药汁了。
埃尔隆德确定所有的药汁都已经灌溉进入后,才眼疾手快地在抽出软管的同时,将一枚肛塞插入了埃斯泰尔的菊穴里,这枚粗硕的肛塞进入挂满了药汁的肠穴中时,又把那些无处可去的汁液往埃斯泰尔的内里挤压,让埃斯泰尔哭得愈发地凄惨了。
“克制与忍耐,我心爱的孩子啊。”埃尔隆德叹息一声道,“这是也为了调养你的身体,埃斯泰尔。”
“呜呜呜啊啊啊……可是,真的好难受啊呜呜呜呜……”埃斯泰尔虽然双腿被吊在天花板上,可是双手却是自由的,他试图扶住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以减轻那压迫在自己膀胱上的沉重,可是被灌溉得鼓起,好像皮肉都轻薄了不少的肚子一碰就酸软酥胀得不行,同时那股尿意和排泄欲望也更加强烈了。
如果埃尔隆德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让埃斯泰尔接受惩罚,从而远离欲望的话,埃斯泰尔说不定真的会乖乖听话节欲一段时间。
埃斯泰尔原本是真的打算听话的,可是那股在肚子里乱窜的鼓胀感和难耐着实折磨人,他颊边的头发都被汗湿了,嘴唇哆嗦着一遍遍地询问着时间到了吗,然而每一次都绝望地听到埃尔隆德回复的都是“时间还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