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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忽略了亲吻,双手胡乱扒下抹金的衣服,还要顾及着不能弄疼他,长久的忍耐变成烦躁,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可他竟然真的嫉妒那些见过抹金这样神采的人。
独占欲的爆发就在一瞬间,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这根挠他痒痒的羽毛捏在掌心,从头到尾都沾满他的汗水,再也无法轻盈,无法跟着风去见陆地。
“金金,曾经,有过吗…”龙还未问完就发现自己喉头哽咽,沙哑的像个破风箱子,抹金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声音。嫉妒,委屈,占有欲,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充满恶意。他想,我要亲吻他,蹂躏他,占有他,让他满心满眼只有我一个人。
他把抹金按在山洞冰凉的石头上,不顾抹金的颤抖,手指捏着因为变冷而受到刺激的乳头不停拉扯,看着抹金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染上春天的红,雪白的肌肤倒映在他的眼中,至少现在,抹金是他独享的礼物。
“要吗?”龙的黑沉双眸晦涩不明,抹金背靠着石头,坚硬冰冷,心中有气,十分委屈。玥?总能勾出他心里长久没有波动的感情。比如委屈,比如爱。
龙看着身下的人不说话,只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龙读不懂他的情绪,只觉得一把火被扔在他的荒原,一眨眼就烧上了天。手指毫不犹豫地闯进湿软的花瓣,捏住花核就是用力一拉。抹金失声尖叫,呜咽不止,用眼神无声的对他求饶。这回龙先生总算读懂了他的委屈,只是抹金委屈,他比抹金更委屈。
他眨着水灵灵无辜的黑眼睛对着抹金撒娇,“为什么不说话金金?”然后手下继续按压硬起的花核,惹得抹金娇喘连连,淫水打湿了花瓣,顺着股缝流到石头上,他的双腿本能的夹蹭,细腰抬起,未经抚慰的前端溢出精水,高高挺立在空气中,抹金已经叫不出声来,几乎就要这样去了。
龙适时地抽手,另一只手按上他的马眼,恶趣味的沾着淫液又撸过几遍,突然没有征兆的狠狠捂住前端,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停止无疑是最大的惩罚,龙轻轻地舔着抹金将落未落的泪水,吻过他的侧脸,含上粉嫩的耳珠,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他说,“金金,我们一起。”
说罢便抬起抹金的细腰,一瞬间把怒涨的性器埋进他日思夜想的花穴,玥?控制不住的发出低喘,受到情欲辖治的双眼闪过金光,撞的抹金的呻吟破碎不堪,眼睛已经染上了水雾,他下意识地挣扎,就换来更加粗暴的蹂躏。“啊哈…不…啊!”话音未落又被粗长的性器碾在最软的肉上,“要不要?嗯?要不要!”龙近乎恼羞成怒,忍不住大声质问他,抹金从头到尾的不回答把他的不安放到最大,却没想到只是因为他没给抹金出声的机会。
这是一场步步紧逼的情事,双方都不愿认输,可是胜负早已分明。
“嗯嗯…要…要…不要再弄了…啊…”,抹金投降,双手攀上玥?的肩膀,只求他给个痛快。爱人的示软换来龙的一声嗤笑,他的表情过于怪异,还未尽数发泄的委屈挂在脸上,嘴角却已经弯了。“宝贝到底要不要?”这时候的玥?反而有耐心了,身下慢慢的挺进,慢慢的舔舐身前的红果,舔弄马眼和龟头,抹金早已半死不活,哑着嗓子求饶,可是他实在没力气了,只好小声哀求,不停抽泣,企图换来一点怜悯,龙的征服欲和毁灭欲得到了很好的满足,兴致再次高昂起来,又开始不停地亲他,前所未有的疯狂,抹金快要窒息。
粗长的性器滑进深处,几近宫口,玥?一把掳过旁边的儿童卡片,随便抽出一张,狠狠刮上阴蒂,抹金的神智已经崩溃,嘴角淌出晶莹的唾液,又被龙一一吻去。鲜红的穴口满是淫靡的液体,肿胀的花核不成样子,龙松开钳制着前端的手,拉开抹金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他的爱人,卡片不停地刮蹭,发泄着委屈和占有。抹金颤栗着高潮,过于凶猛的感受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说不出话。前端淅淅沥沥的喷出乳白色的精液,滴落在卡片的樱桃上,花穴流出的水浸湿了一片山洞,晕染开大片大片的深色。
卡片上红色的果肉透出反光,尝在龙先生嘴里的,是一颗真正的樱桃啊。玥?刚刚堵着抹金的嘴把滚烫的精水射在体内的最深处,和他一起高潮。
这是完全的占有,他抱着昏睡过去的抹金,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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