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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都是光怪陆离的梦,瑶珠醒来时,梦里的场景仍然清晰。
她梦见被将军压在闺房里弄了几天几夜,她昏过去又被弄醒……
时辰似乎不早了,床帐外,温煦的日光照进窗里,室内暖然一片。
一整天的欢爱,让瑶珠十分疲倦。她揉揉眼睛,还想再睡会儿,忽然想起什么,顿时吓醒了。
衣裳是不是还在假山边?!
她猛地坐起来,顾不得腰酸背痛就要下床,却见那外袍好端端挂在木施上,再低头,亵衣也穿着。只是小腹有些发涨,穴里堵着什么东西。
闺房里没有别人,瑶珠忍着羞意摸索下去,在花穴口摸到了一根细绳。轻轻一牵,差点忍不住呻吟。
那男人……
之前是帕子,这只能感觉到是个硬物,又是什么玩意儿?
“郡主醒了?将军还在正厅里候着呢。”
白芍走进来,见她坐起身了,便给她打起帐子。瑶珠默不作声地收回了手,有些疑惑:“他来做什么?”
白芍一怔,“是郡主让将军等着。将军说郡主昨日玩累了,让郡主多睡会儿,他愿意等,都等了两盏茶了。”
瑶珠隐约记起来,白芍好像来问过她,她那时睡得沉,胡乱应了两句,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只得尴尬地轻咳两声:“那你让他回去吧,我还想再睡会儿。”
瑶珠气他昨天的事,更气自己半推半就,入了圈套,落了下风。
更重要的是,她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好好睡一觉。
白芍虽然觉得有些失礼,但瑶珠这么吩咐,她就照做,犹豫一会儿便点点头说:“是该多休息会儿,将军居然带郡主去望山,一天来回,那该多累啊。奴婢去回话了。”
白芍出去后,瑶珠躲回被褥里,弯着腰,捏住红绳轻轻一拉,却把红绳拉了出来,那个物事还卡在里面。
瑶珠一愣,看见绳结的痕迹,气个倒仰。
他只打了个松松垮垮的活结,一拉就松,就是故意逗她玩。
这下她不想出去,也得出去。
瑶珠无奈,叫苍术去回话,赶紧收拾齐整,跟着将军出门去了。
还是昨天那辆马车,瑶珠一坐进去就浑身不自在,看见他含笑的眸子,更气不打一处来,“你故意的!”
他似乎不解,“我故意什么了?”
瑶珠结结巴巴地说:“你那……绳子……你就是故意的!”
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对将军耍性子,光说不够,还捶了两下。
他一把抓住瑶珠的手,忽然压低声音:“郡主是怪我昨晚没伺候好么?”
瑶珠腾地红了脸,气呼呼地扭头:“我不和你计较!”
都把她弄昏过去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还要怎么伺候!
他大笑两声,似乎极为畅快,将她揽到怀里,按住她挣扎的小爪子,“昨日去山上,是我思虑不周,今天就在城里走一走,看一看。毕竟成亲以后,你就没空出门了。”
瑶珠不解:“为何?”
大安朝风气开放,不似前朝闭塞。怎就不能出门了?
面具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郡主每晚都要被肏昏过去,日上三竿才醒,哪能出门呢?”
瑶珠羞恼地推他,反被他捉着手掌按在胸口,“一想到婚期还有二十多天,我就焦灼难安,只想每天见到郡主……”
一通甜言蜜语哄得瑶珠晕乎乎的。等到马车停下时,瑶珠才发觉他的手又伸进了衣襟,正玩着一只玉乳,自己则靠在他怀里,乖巧犹如待宰的羔羊。
这才什么时候,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一边恼恨自己不争气,同时偷偷瞧他一眼,飞快低下视线,脸已经先红了。
“贵人,千般楼到了。”
将军含笑看来,瑶珠连忙整理好衣襟,低着头不敢看他,被他哄了两句,才磨磨蹭蹭跟着下车。
千般楼是京城最具盛名的酒楼,菜式精美,种类齐全,自然价格不菲,做的是贵客的生意。
小二热情地迎上来,将他们带到三楼雅间里,就知趣地关门退下了。
瑶珠有些吃惊。她知道千般楼的花费不菲,却没想到他一出手就上了三楼,这儿比一楼二楼贵了不止一点。
还有那架精美的马车……
这般豪气,他真的是出身贫寒、靠战功擢升的将军?
他似乎知道瑶珠所想,轻笑着解释:“我说过,郡主值得最好的。”
要不是他在凡间,又是天子脚下,行事诸多限制,他还嫌这样太寒酸了。
真想把魔界的宝物都捧到瑶珠面前,哄她展颜一笑。
将军似乎是今日的贵客,他们落座不久,菜式就上齐了。瑶珠扫了一眼,有些吃惊:“这是……”
他颔首:“都是郡主喜欢的菜色。”
从来没人这般细心地为她着想,瑶珠拿起筷子,忽然生出一丝惶恐不安。
', ' ')('是真的吗?她不会在做梦吧?
“我求了好久,才求到这些菜名。郡主的侍女真是忠心耿耿。”
王公贵族们怕人暗算,喜欢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绝不轻易告诉旁人。他是燕王府的女婿,这样的身份都难让白芍和苍术松口,不得不夸赞一句忠心。
明渊从她手中拿走筷子,夹了一小块果糕,送到她嘴边,“尝尝看?”
瑶珠轻咬一口,眼睛一亮,“好吃!”
酸甜可口,不腻不黏,入口是沁人心脾的果香,用来餐前开胃正好。
她又拿起一双筷子,想喂给他吃,被明渊按了回去,“郡主先吃。”
瑶珠疑惑道:“你不饿么?”
“郡主先吃饱了,我再吃。”
明渊意味深长,瑶珠却没会意,只当他是宠着自己,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燕王府教养极严,燕王夫妇还在时,虽然极宠她,但是该教的一样不落。瑶珠虽然吃得开心,吃相却很雅观,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
明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只见她微微启唇,小口咬住一些食物,慢慢咀嚼,偶尔有残渣沾在了嘴唇上,小巧的舌尖轻轻伸出来拨一下,就干净了。
看着这些,明渊却想到了她在魔宫舔弄欲根的时候,呼吸粗了一瞬间。
“我吃饱了。”
明渊知道她向来只吃七分饱,“当真?”
“嗯。”瑶珠点头,“你也该吃了。”
“的确,我有些饿了。”明渊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郡主可要坐稳了。”
瑶珠一愣,还没来得及问,就见他蹲在自己身前,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钻入了裙底。
“呀……”
瑶珠小小地惊叫一声,又怕引来别人怀疑,硬生生捂住了嘴。
她慌张地四下张望,见雅间的窗子都没关上,连忙催促他:“你快出来,做什么……嗯……别啊……不行……”
明渊稍稍托起她的臀,抽开系带,把亵裤往下扯过膝盖,露出花穴,一双夜眼就把裙底风光看得一清二楚。
瑶珠看着不停鼓动的裙子,臊得坐立不安。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腿,要往两侧分开,连忙夹紧了,“你快出来……”
隔着裙子,瑶珠看不见明渊掀开了面具,目露贪婪。
柔软的销魂洞就在眼前,明渊怎么可能放过她?便让她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她怎么扭动,他稍稍伸舌,就能舔到那里。
“郡主坐稳了。”裙底的笑声听上去闷闷的,“且让我来尝尝郡主的小屄什么滋味。”
他重重地舔了一口花缝,赞了一声:“甜!”
这一下就把瑶珠舔软了。
她仓皇地撑住桌子,不敢乱动。明渊吮住了花唇,津津有味地嘬吸着,含糊不清地赞叹道:“小屄鲜美多汁,当真极品!”
他嘬吸的声音越来越大,毫不遮掩吞咽汁水的动作。瑶珠撑着桌子,气喘吁吁地求饶:“你快出来……嗯!”
充血的花核被齿尖来回碾压,舌尖在花缝里上下扫动,将花汁尽数卷入口中。瑶珠被舔得愈发酥软,差点滑下凳子,被明渊顶了回去。
男人的脸紧贴阴户,炙热的呼吸吹得她哆嗦不停,连声哀求:“不要,不要舔了……”
她只能撑住桌子,看不见桌下,更看不见裙底。然而这样的遮掩,能让她不由自主地遐想万千。
“郡主吃饱了,我还饿着。”他低笑不停,“且让我尝尝这燕王府的女儿红是何味道……”
舌头模仿着抽插的欲根,在小穴里快速进出,他火热的双唇就罩在花唇上,花汁有多少喝多少,只听得裙下咕咚咕咚咽个不停。
明渊对她的敏感点了若指掌,舔了没一会儿,就用舌头把她送到了一回。瑶珠趴在桌上,急促地喘息着,忽然明白过来。
难怪他说,要她吃饱了,他再吃……
他真是,真是……
明渊孜孜不倦地舔着吸着,瑶珠无力支撑身体,只能趴在桌上问他:“你嗯……吃饱了么……”
裙底的声音愈发低哑:“郡主有所不知,这女儿红应当细细品尝,况且只是酒水,何谈吃饱?”
瑶珠忍羞追问:“那你要怎样……呃……才能吃饱……”
“郡主以为呢?”明渊反问。
“我怎……知道……”
“郡主可以慢慢想,我是极有耐心的。”
男人便不再理她,只顾埋头舔穴。无论瑶珠怎么恳求示弱,他就是不停下。
瑶珠被舔得全身发热,汗湿罗衫,百般无奈之下,只能由着他舔。明渊忽然大口嘬弄花穴,瑶珠一哆嗦,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犹豫着道:“你是不是想弄我,才算吃饱了……”
作乱的舌头总算停下了,明渊奖赏地亲了一口花穴。
“郡主真聪明。那郡主让不让我弄呢?”
瑶珠不由得回想起昨晚那些火热的场面,身子比理
', ' ')('智更快投降,捂着脸,点了点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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