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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要这么久?”
面对魔君的询问,魔医不敢隐瞒:“待药效过去便好,只是要辛苦夫人了。”
明渊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待得周围都清净下来,明渊这才隔着雕花窗格,看向屋内的瑶珠。
她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身上还留着青紫的掐痕,两条雪腿微微分开,一股股浊白从红肿的花缝里淌出来,淌得床褥到处都是。
明渊目光深沉。
他早前听说过执淫刑的藤蔓有何妙用。只消一小瓶汁液,就能让矜持贵女沉沦于肉欲。他先前收拾瑶珠用的三颗秘药,便是用此物制成。
沾染上这汁液,可是一件麻烦事。
刑罚结束后,他便立刻将瑶珠带回寝宫好生擦洗,然而那藤蔓的汁液已被她吸收了许多。以至于他弄了瑶珠一整宿,她仍然索要不停,甚至不曾清醒过来。
他魔君之躯,再弄她三天三夜也不在话下。只是瑶珠凡人之身,加之先前才受过伤,他怕继续下去会弄伤她,这才将自己关在房门外。
他正要唤薜荔过来伺候,却听得殿内有响动。转头看去,瑶珠已醒了。
她坐起身,茫然四顾,直至看见他站在门外,她眼神才微微发亮,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
明渊亦是精神一振,正要开门迎上去,瞥见她的神色,顿时收回了手。
“嗯……渊哥哥……”
她踉跄着走到门边,十指抚着花窗,痴痴地看他。
“渊哥哥,瑶瑶难受……”她泫然欲泣,“难受呢,渊哥哥……”
她感觉小腹里烧着一团火。颠鸾倒凤一整夜,火虽然小了些,却仍然烧得她难受。
明渊叹道:“瑶瑶,不能再继续了,你会受伤。”
瑶珠有些急了,试着拉开房门。然而门窗都被明渊用法力封死,她根本使不上劲。
“渊哥哥……瑶瑶难受,要死了,难受……”
无论瑶珠怎么恳求,明渊看上去始终无动于衷,只是青筋暴起的手背显示出他的难耐。
瑶珠求了一会儿,见他铁石心肠,便失望地往回走,坐在床上。
明渊顿时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他也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明渊正要离开,听见房里忽然冒出喘息声,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瑶珠竟然找出了一根玉势,正将玉势竖在床上,艰难地抬起小屁股,试着将湿漉漉的花穴对准玉势。
明渊霎时感到呼吸一紧,情不自禁地扶着花窗,贴近了些,想看得更清楚。
她被弄了一整晚,浑身乏力,抬起小屁股时浑身都在抖。花穴好几次对准了玉势,可是要么没扶稳,让玉势滑倒了,要么戳歪了,坐不进去。
一来一回,明渊呼吸渐紧,死死盯着她的花穴,身下亦有了反应,恨不得将那死物换成自个的欲根,狠狠地插进去,将她往死里肏。
“嗯……”
折腾了好几回,湿漉漉的花穴口终于张开了柔软的唇瓣,咬住了玉势硕大的龙首。与此同时,瑶珠微微仰头,发出绵软妩媚的一声:“嗯……”
“啪”的一声,明渊盯着她,手不自觉地用力,竟然抠断了一截镂花。
瑶珠似乎察觉了这边的动静,抬眼瞧瞧他,似有嗔怪之意,复又低下了头,扶稳了玉势,慢慢往下坐。
“嗯……嗯……嗯!插……插进来了……渊哥哥……哥哥……”
她一边坐下去,一边仰着头,急促地呼唤他。直至玉势被她全部吞下,只能看见两个硕大的玉质肉囊深深压入了雪白的臀肉中,而她的小腹也随之隆起一长条,玉势填满的形状清晰可见。
如此香艳。
明渊浑身僵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虽然浑噩,却回以娇俏一笑,便当着他的面,一腿踩在床上,另一腿踩在床下踏板,将玉势抵在了坚硬的床沿,慢慢摇动身子。
少女柔软的身子宛如一条小船,在床边柔柔地荡漾,亦在明渊心中荡出层层涟漪。
她虽然不清醒,却无意识间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他。
朱唇媚眼,雪峰幽谷,身子的每一寸都向明渊发出邀请。
她想要他,很想很想。
明渊手背青筋暴突地抠着花窗,门窗的结界法力也逐渐不稳。瑶珠眉心六瓣莲花亦是随之闪耀,她据此察觉到了什么,便软绵绵地仰头,用指尖在唇角轻挑,挑出了一丝亮闪闪的银线。
“呀……夫君,嗯,渊哥哥……”她复又急切地呼唤明渊,身子也更加剧烈地摇晃起来,甚至开始上下起伏,偶尔露出腿心的一根碧色,“好重!好深呀!……瑶瑶、瑶瑶要被、被插坏了……”
门窗的结界愈发不稳,眼看就要破碎,崔奇的声音适时响起,将他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君上,长老们都到齐了。”
明渊勉强回神,手指按着眉心慢慢打转,“一个都没少?”
是了,今天还有正事。
', ' ')('他还要给瑶瑶出气,不能耽于温柔乡。
待他解决了外间事务,再回来好生收拾她也不迟……
崔奇知道瑶珠受了刑,猜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是以站得远远的,根本没敢靠近。
“回君上,属下确认过,确是到齐了。”他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属下已经按照君上的布置做好了准备,还请君上赴宴。”
明渊贵为魔君,怎么可能不记恨被长老逼着处罚了自己疼爱的女子?
他不报仇,那就不叫魔君了。
而且这也是个铲除死对头的好时机。
他和瑶瑶还要在魔界长相厮守,生儿育女。他才不会给儿女留下一个烂摊子。
明渊惋惜地看了房里一眼,就携着崔奇大步离去。
而他离开后不久,坐在床沿起伏摇摆的瑶珠硬生生将自己弄到了一回,这才勉强清醒了一阵子。
她呆呆地环顾四周,从模糊的记忆中捋顺了刚才的事,心中既是羞恼又是忿忿。
她都……都这样了,明渊竟然还能忍!
瑶珠根本不知道那汁液对自己有影响,也不知道明渊的顾虑,顿时恼羞成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找他理论,怎么都要把这事说清楚。
此时此刻,她已完全忘了自己前不久还是个端方矜持的宗室郡主,心中只对明渊之事念念不忘。
她摇晃着起身,再次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双手触碰到大门的瞬间,眉心六瓣莲花无声绽亮,她便畅通无阻地出了门,寻明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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