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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珠突然从将军府消失,又突然回了府。白芍问了几遍,迟迟没有得到回复,感觉她和元将军闹得不愉快,便不再问了。
说到底,将军骨子里是个妖魔,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白芍猜的没错,瑶珠的确在生明渊的闷气。
当时她还没恢复,朦胧中似乎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一路跌跌撞撞走去,唯一能从只言片语中确认的,就是他竟然抛下自己,出来赴宴,似乎还要另外立妃……
虽然事后她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也再三承诺,当时旁观他们欢爱的妖魔尽数丧命,一个都没落下,她还是不高兴,索性挑着明渊不在魔宫的日子,偷偷回了凡间。
之前他让魔宫的侍女旁观两人欢爱,这是他第二次让外人看,场合也愈发羞人。
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明渊似乎自知理亏,足足一个多月没来找她。她懒得过问,薜荔也知趣地不提这事。
这天夜里,白芍伺候她更衣就寝,无意间提了一句:“不知将军何时回来?”
京中也没有听到边关要打仗的消息,男主人却一直不在府里。她怕京中起什么风言风语,让瑶珠听了,心里不爽快。
瑶珠拢起衣裳的指尖一顿,小声嘀咕道:“要他回来做什么。”
深夜时分,瑶珠睡得正昏沉,忽然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明渊偷偷回来了,坐起来一看,房里却不见人影。
瑶珠心下奇怪,披了外衣出去一看,只见白猫儿蹲在院子里,一身柔软的长毛映着月光,煞是惹人怜爱。
“怎么突然跑出来……哎!”
瑶珠刚抱起它,白猫儿忽然回头哈了口气,成功吓住了她,便从她臂弯跳出去,飞似的往外跑。
瑶珠赶紧追上去,追过好几个弯,才在小花园的凉亭里看见了两只正在你侬我侬的白猫儿。
另一只白猫儿不知哪来的,与府里这只极为相似。瑶珠心中闪过一个隐约的念头,却不敢确定。
她环顾四周,没见着旁人,便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猫儿:“早知如此,我便不来打扰你们月下相会了。”
两只白猫儿同时回头看她一眼,相互挠挠头蹭蹭脸,小小地喵了几声,便滚在一处。没待瑶珠反应过来,她的白猫儿便趴在地上,另一只直接骑了上去,还叼住了母猫的后颈。
瑶珠微惊,不知为何,竟然想到了自己被明渊从背后肏弄的场景,一时脸热起来,下意识捂着脸要回房。
“铃……”
熟悉的铃声从两只猫儿身上传出来。瑶珠犹豫片刻,忍羞过去查看,才发现母猫脖子上用红绳挂着一只眼熟的金铃。
那场纵情欢爱过后,大部分铃铛都被满腹羞恼的她扔了,只有两只被明渊留下。一只是系在她颈上的,另一只是从花宫里取出来的。这只像是其中之一?
不必多想,肯定是他回来了。
瑶珠跺跺脚,没由来地犯了恼,刚要回头,便被人从后拥住。
耳垂被湿热的舌尖吮住,低哑的声音随即响起:“瑶瑶,月余不见,可有想过我?”
瑶珠揪着衣袖,瞅着两只正在交配的猫儿不说话。
明渊像是没察觉她在生气,将她搂得更紧,“不想我?……无妨,只要我一直在想瑶瑶就好。”
他一边说着,瑶珠感觉臀上顶来个硬物,极尽暗示之能事,顿时更恼了。
这男人真不知羞!也不知悔改!
瑶珠用力往后捶了两拳,他却闷哼一声,似乎有些痛苦。
“……你受伤了?!”
瑶珠扭头才看见他肩上洇出血迹,哪里还顾得上生闷气,慌忙要唤人来伺候。
明渊蒙住她的嘴,对她摇头,下巴抵在她肩头,“一点小伤,让我抱抱你就好。”
瑶珠蹙眉:“怎会是小伤?怎有人敢伤你?你,你……叫你逞能!”
“是我不好。放心吧瑶瑶,不会有下次了。”明渊低笑,“我就知道,瑶瑶担心我,心里必定还有我。”
他的确是在清剿长老羽翼的时候受的伤,却不知他是故意中了一刀。
他很了解瑶珠的性子。瑶珠向来吃软不吃硬,要是好端端的来找她,免不了要哄上好久,干脆耍起了苦肉计。
为了和瑶瑶亲热,他不介意多耍点小手段。
再说了,她另一张小嘴,和她的性子截然相反,是吃硬不吃软。
回忆起之前种种旖旎艳色,明渊眼底闪过一丝幽暗的紫芒。
瑶珠再三确认他只是小伤,勉强松了口气,仍要推着他回房休息。明渊却从后搂着她的腰,捏着她的下巴,示意她看向正在交配的两只猫儿。
“瑶瑶你瞧,它们就要有小猫了。我们成亲这么久,却至今都没有孩子。”
他一句话说到了瑶珠的心病。她一时怔然,没有继续推他。
明渊嘴角微扬。但是瑶珠背对着他,没有看见。
“我中刀那瞬间,突然想到此事,有些后怕
', ' ')(',怕你没有儿女傍身,不管在京中还是魔界,都难以立足……”
趁着瑶珠走神,他不动声色地解开了瑶珠的衣襟系带。
她仍看着猫儿,没有察觉半分。
“也有些庆幸。”
瑶珠蹙眉,听他叹道:“我若是有个万一,你没有诞育我的子嗣,今后改嫁他人,便少些束缚……”
他没说完,瑶珠忽然重重地捶他一下,转身便扑进他怀里。
明渊似乎不解:“瑶瑶?”
怀里的少女闷声道:“别说了,我不爱听呢……”
明渊笑着止住,俯身吻她额头,又轻吻她脸颊和脖颈。瑶珠抱着他,乖乖地由他动作,被他吻得有些腿软,却不经意间摸到了他肩头洇湿的血迹。
难得的温情戛然而止。瑶珠推开他,顶着红扑扑的小脸斥道:“伤还没好,就想着这些事!”
自己也真是的,早前还恼着他,被他哄两句就找不着北了!该打该打!
“早就说了,不过是些小伤。”明渊与她额头相抵,难得低声下气地与她说话,“郡主行行好,可怜我旷了好些时日,今日就依着我?”
瑶珠有些犹豫,显然是怕影响他的伤,他便趁机补充道:“我先前问了清霄神君,他有个法子……”
他附在瑶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瑶珠听到一半,瞬间红透了脸,连忙摇头:“不行!”
这种法子也太羞耻了,她真的受不住!
“瑶瑶,就试一试?试一次好不好?”
瑶珠仍然摇头,一颗心砰砰直跳。
“不行……”
然而明渊再三恳求,且承诺只试一次,还变着法子诱惑她。
“要是这一次就能有孩子,便了却你我一块心病。不过就一次,嗯?”
瑶珠攥着衣袖,终于承受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怯怯地点了头。
柔和的月色下,一旁的两只猫儿尚自纠缠不休,刚才还拥着她的俊美男子已悄然松开她,后退两步,眼中既是深情,亦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只被他盯着,瑶珠便有些口干舌燥,腿脚发软,哪里敢想他刚才说过的法子,小脸早就羞成了一团红霞,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动人。
明渊的目光犹如囚笼,将她牢牢困在原地,拔不动脚。瑶珠小心翼翼地回望他,见他双眸闪过一道紫光,一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他身上的衣衫无声自裂,精壮有力的身躯上,蓄势待发的昂扬欲根格外显眼。
瑶珠感觉喉咙里猛地烧了一把火,还添了一把柴,以往那些激烈的欢爱场面在脑中闪过,身下已不知不觉濡湿了许多,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他化作人身与她欢爱,已有让她死去活来的本钱。若是化作原身,她能否受得住?
旁边的猫儿发出略显凄厉的叫声。正是此时,明渊眼中忽然紫光大盛,瑶珠便眼睁睁看着他的腿脚长出雪白的毛发,脚趾也化作了利爪,身躯似乎变得高壮,就连欲根都粗长了两圈。
看着愈发可怖的欲身,瑶珠有些晕眩。
这样的尺寸……她会不会被弄死?
变化止于腰间,明渊上半身仍然保持着人形,只除了头顶长出一对锋利的龙角,和一双紫到妖异的眼眸。
瑶珠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慌乱地找着话题,试图缓解心中的不安:“我还没问你原身是什么呢……”
下半身像是兽,可是头顶的龙角又让她拿不定主意了。
明渊轻笑:“这不重要。瑶瑶,转过身去,我怕待会儿吓着你。”
他受了伤,可能在动情的时候完全化出原身。他不想在欢爱的时候给瑶珠留下阴影。
瑶珠头一次与他原身交合,也不敢看他,便依言转身,忐忑地等待着。
他炙热的胸膛贴上她后背时,她的不安终于达到了顶点:“会疼吗?”
“瑶瑶是个小淫妇,多大的棍儿都能吃下去。”明渊咬着她耳朵,说着没羞没臊的荤话,“夫君不会让你疼,只怕一会儿你的小花宫吃不下。”
他的手指在瑶珠小腹上轻轻点按,忽然往下一划,瑶珠的裙子便被划成两半,掉在地上。
月色下,瑶珠的肌肤有多皎洁,明渊的目光便有多妖异。
他搂着瑶珠的腰,抱着她进了凉亭,让她双手撑着凉亭中的石桌,上半身倾在桌上。
瑶珠撑着石桌,按他的吩咐尽力翘起小屁股,也尽量盯着石桌的纹路,不去想他兽形的下半身。
都这么高了,他应该可以弄……
滚烫的龙首贴住花户柔软的蚌肉时,瑶珠脑中一片空白。
他兽形的尺寸,好像比她看到的还要大?
龙首刚刚进了半个头,瑶珠便支撑不住,仓皇倒在桌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她承受不住,身子有些僵硬。明渊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像是想用这种法子将她吹得更软,腰身同时往前推去,将她牢牢地困在
', ' ')('怀抱和石桌之间,让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承受他的进犯。
他又往前推了一小截,少女埋首桌上,甚至开始嘤嘤啜泣。
欲身更粗大,上面虬曲纠结的青筋也更加明显。她的内壁本就娇嫩,欲身的青筋仿佛一个个尖刺,密密麻麻地蹭进来,插得她耳朵嗡嗡直响。
“夫君……渊,渊哥哥……太,大了……嗯!”
瑶珠求饶,明渊不仅没有后撤,反而又往前送了一截。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他怎么可能鸣金收兵?
少女的求饶声猛地咽了回去,双腿倏地抻得笔直,紧贴着他兽形的双腿。
他化了一半兽形之后,比之前高了不少,便十分轻松地以插着穴的姿势,将她双腿撬离地面,让她根本踩不到着力点,整个下半身都挂在穴里的肉棍儿上。若从侧面看去,瑶珠的臀部已经翘得比上半身还高。
瑶珠顶着潮红的小脸,想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可是穴里的惊人快感让她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无数次倒回桌面。
“你是……故意的……”瑶珠后知后觉,抽抽搭搭地道,“你早就……知道,才让我……嗯……趴在这里……”
明渊只是笑,默认了她的猜测。见她还有几分说话的力气,他又往里送了一截,成功堵住了瑶珠两张小嘴。
他兽形的欲身不但粗长,而且比人形的要滚烫许多。瑶珠感觉自己被烧红的铁杵插了穴,而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已经到了最深处,甚至还要往里插。
“好深,深呀……嗯!……进去了……”
她感觉到硕大的龙首顶开了花心,完全探入了花宫。而她的小屁股甚至还没有顶到他的肉囊。
瑶珠顿时欲哭无泪。
怎么会这么长……
明渊继续往里插。直至娇嫩的花径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龙首的存在,雪臀才触碰到了两颗炽热的肉囊。
瑶珠的心勉强放下来。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她只顾着接纳欲身,完全忘了这祸根要在花穴里抽插。
因此,当明渊稍稍往后撤身时,瑶珠顿时僵住了,鼻头发出慌乱的哽咽。
“明渊……渊哥哥,夫君……”她可怜兮兮地叫着他,试图博取最后的垂怜,“轻点,会死的,我会死……”
“说什么傻话。”他人形的双手握紧瑶珠的肩膀,示意她乖乖承受,“你不会死。”
欲身继续后撤,直至藏在花宫中的龙首卡住了花心,刺激得瑶珠腿脚乱蹬。
“你永远是我魔君明渊的女人,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稍稍加大力度,往前一插,两颗硕大滚烫的肉囊重重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你会活得好好的,每天都翘着小屁股被我肏。”
欲身再次后撤,他甚至让龙首卡着花心,稍稍摇晃腰身,用龙首来回转圈碾磨花心,刺激得她喉头嗬嗬作响。
“小郡主,被妖兽肏到高潮的感觉如何?”
这话顿时刺激到了瑶珠心中最羞耻的角落。
这里不是魔界,是凡间。她贵为郡主,却被兽形的夫君插着穴,干得死去活来……
她心神震荡时,耳边又飘来了一句将她彻底击溃的话。
“风骚浪荡的小郡主,被男人肏了还不够,小屄还要被妖兽肏,骨子里就是个小淫妇呵。”
花径陡然收缩,瑶珠哽咽着,身子止不住地抽搐起来,花心绞得他欲根有些疼。
只抽插了五六下,她竟然就在各种淫词浪语中高潮了。
明渊显然十分受用,索性将她死死地按在桌上,故意让她的臀部翘得更高。
“你会习惯被妖兽肏到高潮,还会给妖兽生儿育女。”
瑶珠拼着最后一点理智哭着摇头,当即被他捏了捏乳肉,以示警告。
“不做本君的小淫妇?不给本君生儿育女?本君现在就肏死你!”
他每说一句,便在她乳尖上拧一把。瑶珠哪里敢违抗他,只得啜泣着尽量放松花穴,迎合他的动作。
肉囊拍击雪臀的动作逐渐规律起来,也逐渐变快。
瑶珠目光迷离,浑身酥软,感觉像有一把肉锯在花穴中抽插,试图让她彻底沉沦于肉欲,变成一个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媚态的淫妇。
而更让她感到不安和羞耻的是,她竟然真的开始习惯这么粗大的欲身。
为何她被肏得这么狠,却依然能承受住,连一点点昏过去的迹象都没有?
莫非真的如他所说,她骨子里就是个小淫妇,只是表面勉强维持着宗室郡主的尊贵和体面?
毕竟在魔君眼中,一个凡人的小郡主,什么都算不上。
瑶珠心神摇荡时,上半身已经被他完全压在了石桌上。
身下是冰冷的石桌,背上是滚烫的躯体,花穴里还捣弄着一根能把她烫坏的欲根,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欲身上的青筋如何拉扯卷绕内壁,还有他粗硬的毛发戳弄着花穴口,两
', ' ')('颗拳头大的肉囊也规律地拍打着雪臀,竟然拍击出了又麻又痒的快意,就像是那天在逍遥阁,被他用细细的皮鞭抽打身子似的……
明渊忽然狠狠地撞了她一下,瑶珠喉头一哽,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回想起那么多香艳场面,忍不住啜泣起来。
怎么办,她真的要被夫君玩成淫娃荡妇了……
明渊凭借高大的身躯将她上半身压在石桌上,下半身保持着疯狂的顶弄,噗嗤噗嗤的捣穴声不绝于耳。若从旁看去,只能勉强看见精壮肌肉和石桌中间夹着一抹皎洁,还有紧贴兽爪、被捣弄得来回飘动、犹如春风柳枝的一双纤腿。
这般姿势虽然省力,还能顶到最深处,明渊却不得趣,便将她拦腰抱起。
她上半身刚离开石桌,便蓦地吐出一声呻吟。
明渊笑了笑,右手握着一只雪乳用力抓挠,惹得瑶珠抽噎两声,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瑶珠以为他要回房,却不料他抱着自己站在了池水中,顿时懵了。
他捏着瑶珠的下巴,示意她看着水面。
“瑶瑶且看,本君最近在凡间学了件雅事,唤作临水照花。”
他拍了拍瑶珠的一只雪乳,水中倩影的乳峰便随之颠簸起伏,柔软挺翘不可方物。
“瑶瑶觉得,这花儿美不美?”
“你坏,你坏!”她踢蹬两下,难堪地啜泣,“你就知道……嗯……欺负我……”
什么临水照花,她才是被照的花儿!就知道作弄她!
明渊一个挺腰,瑶珠惊喘两声,哆嗦着收起了挣扎的小爪子,乖乖由他把弄。
“本君觉得,这花儿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幽紫的眼眸垂视身下的少女,手指轻弹乳尖,“该挺则挺。”
又在臀肉上捏了一把,“该翘则翘。”
舌尖在耳洞中顶弄着,模仿抽插蜜穴的动作,黏腻的水声顿时灌了她满耳都是,“该浅当浅。”
大手扶着她的小腹,意味深长,“该深当深。”
少女背靠在男子怀中,双腿微微张开,腰身往后翘挺,本该平坦的小腹上有一道长长的隆起。他一动,那隆起也随之蠕动。
瑶珠很少这么直接地见到自己的身子吞吃欲根的样子,一时惊愣又羞恼,下意识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挣扎,小腹上的隆起便蠕动得越厉害。
明渊环着她的肩膀,轻柔地挺动腰身,她便眼睁睁看着自己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皆因小腹里埋着他那可怖的祸根。
大手抚着她的小腹,怜爱地轻拍两下,“原来本君的孩子就要在瑶瑶的小肚子里待上一段时日,才能与本君相见。”
他侧头轻啄瑶珠的脸颊,“瑶瑶,要不要怀上本君的孩子?要不要……”他猛一挺腰,“本君射给你?”
欲根撑得花穴饱胀不堪,龙首也一直碾磨花心,瑶珠早就受不住了,只得忍着羞,鹦鹉学舌地道:“要夫君……射给我……”
她这般识趣,明渊便奖赏似的拍拍她的小腹,“瑶瑶有所不知,这不是临水照花,而是临水射花了。”
瑶珠早已羞得无地自容,明渊偏不放过她,状似不解地道:“临水射花临水射花,花有了,水在哪?”
明渊仿佛冥思苦想了一阵,忽然大悟似的,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
“本君知道,瑶瑶是个水做的妙人儿,且让本君看看瑶瑶的水多不多,这花儿开得妙不妙,又射得准不准!”
话音刚落,瑶珠忽然感觉捧着双乳的大手有了变化,低头一看,险些吓得惊叫出声。
修长有力的大手渐渐覆满了雪白的兽毛,手指也化作了利爪,爪尖陷在娇嫩的乳肉中,仿佛随时都会刺穿她的血肉。
瑶珠下意识往水面看去,只见抵在自己肩头的俊美面容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似狼非狼、似鹿非鹿的白色妖兽。
纵使早有准备,瑶珠仍然骇得浑身抽搐,可是转念一想,她正被这只庞大的妖兽插着穴,将来还要为他诞育子嗣,她心中既有恐惧与羞耻,亦有无法遏制的刺激感。
她反应激烈的时候,妖兽开始动了。
瑶珠浑身抽搐,娇嫩的花穴也不例外。妖兽喉间发出如雷的咆哮,粗壮的巨物疯狂往花穴中冲撞,看上去,像是恨不得将两个拳头大的肉囊也挤进穴里。
瑶珠哪里承受得住,被肏得身子乱颤,支离破碎地叫唤着。一人一兽交合处的汁液随着疯狂的动作飞溅出来,洒得水面阵阵涟漪,当真应了明渊那句“水做的妙人儿”。
妖兽抽插的动作永远不知疲倦,似乎要将她干死在水面上。瑶珠先是呜咽呻吟,尔后开始鸣泣,最后只能哼哼唧唧地小声叫着,随时可能昏过去。
她将要昏迷时,耳边传来一声暧昧的喟叹:“这花儿有些娇嫩,不知受不受得住本君这一射。”
厚实的兽爪托在她小腹下方,一根爪尖熟练地探入交合处,找到了被折腾得红肿充血的花核,轻轻拨弄两下。
瑶
', ' ')('珠霎时睁大了眼,拼着最后的力气哭泣求饶:“不——”
那儿太娇嫩了,他怎么敢用爪尖去碰呀!
但是明渊倚仗的就是多次欢爱的经验。
他太了解瑶珠的身子了,也很清楚要怎样让她再次高潮。
因此,在明渊熟稔的拨弄中,瑶珠绷紧了身子,猛地闭上眼,攀上了汹涌的高潮。
一双雪乳因为剧烈的动作向上甩动,稳稳地落入另一只兽爪之中。托在她小腹下方的兽爪也随之收紧,妖兽沉重地撞击了几下,龙首完全埋入花宫,一大股浓精气势汹汹地在花宫里喷射出来。
他化作兽形原身后,精水格外浓稠,也格外的多。眨眼间,少女平坦的小腹便隆起弧度,花宫里鼓鼓囊囊的,装满了妖兽的精水。
瑶珠啜泣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妖兽“临水射花”,腹部高耸宛如怀胎的妇人,顿时羞臊难耐,挣扎着要让他拔出来。妖兽却紧了紧爪子,以插着穴的姿势,抱着她往回走去。
瑶珠身处余韵,浑身酥软,被他一步步走着,插得呻吟不断。即便如此,她仍不忘努力抬起小屁股,要让他拔出欲根。可是挣扎来挣扎去,欲根就像是卡死在花穴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头顶响起一声低笑:“瑶瑶别挣扎了,本君若是没有尽兴,这肉棍儿便会卡在你的小肚子里——你该不会忘了它是何形状?”
瑶珠这才回想起来,他兽形欲身的龙首格外粗大,刚插进来时的确让她吃了一番苦头,也才惊觉柔嫩的花心为何会被顶穿,竟是龙首探入了花宫,变成了一个肉钩子,将她死死地钩在他身下。
可是,可是……
小腹已经饱胀得十分难受了,他难道还要射进来?!
瑶珠发懵时,明渊已经抱着她进了房,还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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