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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从迷糊中睁开眼,看到光的一刹那还感到了些许意外,她以为亚尔曼不会再让她看到别的东西了。在真正适应了光线以后,她发现自己视力退化的厉害,和人类的高度近视有所不同的是,不论事物的距离离她远还是近,她都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和颜色。她努力辨认自己的景况,似乎自己被趴跪着束缚在一个箱子里,小腿被分开固定住,暴露在箱子外面,除此以外手和头伸出箱子,也被留出的空位固定住。箱子内部有一根横亘在肚子下方的铁棍,使得屁股不得不抬高,乳尖又被地上的夹子夹住,她的上半身又不得不匍匐在地上。如果有人能看见箱子里的样子,就会感叹她摆着多么淫荡的姿势。
不过更让她惊恐的是,这箱子貌似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广场上,经她不懈努力,大概确认眼前有一群人型生物在与她大眼瞪小眼。
“她醒了诶!”
“一副看不见东西的样子在打量呢!”
“灵域广场原来可以设置反省箱的吗?”
“你懂个屁,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在灵域广场摆这么个玩意吗?”
人群七嘴八舌地探讨起来,阿雪茫然到有些慌张。自己虽然恢复了部分记忆,可是这是哪她完全没有头绪啊!尽管被掩饰在严实的箱子里,这还是引起阿雪轻度的羞耻和恐惧。
“诶,你们觉得……她长得像不像那个……阿雪领主。”突然有一个人凑近查看了说道。
“你这么说……简直是一模一样!这不会就是……”
“可是咱们主君不是说要重新迎回阿雪担任领主吗?”
“主君已经是天生血脉了,谁知道呢?”
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阴谋论,在阿雪听来有趣又好笑,然而她没有高兴多久。这两个恶魔简直可恨,她不记得灵域广场是个什么地方,只觉得他们太过离谱,这地方竟能引来电视台!
她听见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似乎是哪个台的记者,正在向观众解说这个箱子的作用。
“……这种红色的箱子又叫真言箱,在箱子里的反省者必须用淫荡下贱的句子诚实回答被问到的全部问题,否则就会受到惩罚,由于今天出现在灵域广场的箱子是完全封死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得知具体的惩罚内容。现在我将采访当事人,做进一步的了解。”
要不是脚断了,阿雪能用脚趾抠出来一个坑把自己当场埋了。
“这位女士,请问你是前领主阿雪吗?”记者的第一个问题就直中核心。
阿雪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幸灾乐祸,不禁有些上火,开口也没了以往的好脾气:“我以为即使我是前领主,你们也要好好的尊称我殿下,不是吗?”
阿雪到底离开冥界太久,又有太多记忆没有恢复,如今她的凶狠就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病猫一样。围观的群众哄笑成一片,都在嘲讽她还未认清现实。
这个答案也显然不能通过,两根温热的假鸡巴猛地插入阿雪前后两个穴,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夹着塑料的夹子也在释放电流。看到阿雪脸色有变,镜头赶紧凑过来对准她的脸,势要抓住这个大新闻,拍下她的每一个表情。
在这样的猛攻下,阿雪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机器毫不讲理地大力抽插,没要一会儿她就哭叫着想要高潮,但没成,正当她要高潮地时候,鸡巴离开身体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没有出现过。拍到了阿雪的丑态,女记者高兴极了,前领主沦落成了奴隶,这可是个大新闻。
她恨的牙痒痒,心里把亚尔曼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了又觉得这种磨人的东西实在不是亚尔曼的风格,又把亚尔林再骂了一通。阿雪又恨又难过,面对这个几乎要伸到她脸上去的镜头,眼圈通红。
“奴隶阿雪,请问你的主人是谁?”
这也是个很关键的问题。阿雪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起来放在这里,她暗自咬紧牙,只要说出自己主人的名头,这些人也就再不敢羞辱和嘲笑她,不仅如此,她还能帮他们俩解决不少问题,比如打着她旗号的反叛者,比如她以前的追随者。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必要走这一遭。
只是,好不甘心。
“贱奴的主人是亚尔曼大人。”
周围人一下子惊慌了许多,阿雪却无暇顾及了,她不知道这个箱子除了惩罚,居然还有奖励机制。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镜头记录下她在机器大力肏干下高潮哭泣的全过程,无论她怎么哀求怎么徒劳挣扎,箱子里两根温热的鸡巴仍不由分说地将她插到了顶点,最终哭叫出来。
阿雪半天才平静下来,整个场景静极了,和她一起沉默着,周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这边女记者吓了个半死,赶忙叫机器全部停止直播,接着立刻打电话给上司。
电视台的台长是个身材高挑火辣的魔女,蹬着高跟鞋很快来到现场,看着女记者一副嫌弃的模样:“慌什么,主君放到这就是要我们直播的,,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
又转向阿雪,蹲下身对着她说:“你可真有本事,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
', ' ')('“关你屁事。”阿雪正在气头上,语气凶的要命。
魔女一噎,表情比阿雪还委屈,居然憋出两行泪来:“你居然凶我!”
阿雪:???
“唉,不要这样,我不记得了,就算记得,我现在也认不出人。”阿雪有点无奈。
其实阿雪并不喜欢被人莫名其妙地迷恋,从前的她更喜欢和女孩子玩,然而这样做的结果在冥界是她的女粉甚至比男粉还多,以及亚尔曼后来也不允许她和女孩子有太多接触——当然男孩子更不行。眼前这个魔女令她感到几分熟悉,她不知道这是谁,只是隐隐觉得自己大概很想她。
火辣美女嘤嘤嘤抹着泪,如果阿雪能看到一定会说这个场面挺有意思。那魔女气的不行,尖锐的高跟鞋狠狠地蹬了一脚箱子,反而被一道红光猛地弹开很远。她爬起身站起来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阿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有点想哭,她嗓音有些颤抖,对着围观的人群开口:“谁是下一个?”
接着就听见一声男人的嗤笑:“都这样了,还在这高高在上给谁看呢?”
一个穿身白衣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黑发的天使,他踱步到了阿雪的面前,抬起靴子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阿雪抗拒地摆着头,却因为被固定住不得躲闪,只能不断发出呜咽声。
“真不知道你们在担忧什么。”那男人收了脚,抱着手臂审视着阿雪,“这贱货不过是惹了主君不高兴的狗罢了,如果主君在乎,她会摆在这示众?”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阿雪捏紧了拳头,没有说话。男人见她没有反应,弯下腰拍了拍她的脸说道:“真想试试当年的魔君是什么滋味。”
阿雪侧头想一口咬断他的手指,反被那手指伸入口中亵玩,男人的手指仿佛是铁做的,硬得硌牙,只叫阿雪气的不行。
“你觉得我把这个箱子打开如何?阿雪,我想干你,从以前就想干你,你的奶子屁股都这么大,干起来一定爽翻了。”那手指夹着她的舌头摩擦,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反而更激起男人的欲望。
她努力想躲开,含糊着说道:“你……你这样对我……亚尔曼……会杀了你……”
男人将沾满口水的手指抽出,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骚婊子还敢威胁我,他尽管杀,老子就没想活。”
说完又咯咯笑了起来:“喂,小婊子,你男人到现在都没给你出头,看来是放着给老子玩的。”
阿雪再一次咬了咬后牙低下头沉默,男人对此极为不满,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向正前方,说道:“老子干不了你也有办法治你。说,这么多人看着你在广场发浪,你是不是感觉爽飞了啊?”
阿雪看不到人群的视线,越发觉得周围人都在嘲笑她的狼狈,恶狠狠地回答了一句:“滚!”
机器又猛地开动了起来,阿雪迎着周围人的目光,越是强迫自己忽略越是强烈地感受到机器带来的快感,她奋力挣扎着,在男人的大笑中又一次从顶点摔了下来。
不知何时,越来越多的男人围了上来,叫阿雪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她传音术记得不全,只懂得发出去,不懂得改收信人是谁,她猜想大概率只有亚尔曼一个收信人,心里哭道:我不行了,快救救我。
一会儿,脑海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急什么,等等小爷来搬救兵。
嗯?收到回复的阿雪震惊又慌张,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发给了沉夜,更没想到沉夜居然还能够回复消息,虽然更大的问题是,他搬救兵来了亚尔曼必然得和她闹脾气,可她实在有些气急,脑袋里已是万念俱灰鱼死网破的念头,倒也没有慌张太久,只是沉默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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