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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的家务实习
见无法逃脱被迫通奸的命运,西蒙便开始想办法推托,起码今天他是受不了的:昨晚刚因为浪掉了初乳,被五个丈夫惩罚性地肏了整晚,早晨才被允许射奶,现在两个乳头又红又肿,敏感至极;小穴也肿着,阴蒂撅在肉缝外缩都缩不回去,真的经不起更多玩弄了。
西蒙想着借口,『可是我还要做家务,做不完一样会被老公发现的……你们,你们今天先放过我,等……等以后……』
其实他嫁进这个家之后,什么家务也没做过,每天只需要敞开两条腿满足老公的肉棒,从今天以后可能还得产奶给老公吃,其他的事,他一件没沾过,现在想扯谎都得想想能有什么家务可提。
那两个臭流氓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可也不是西蒙随便能蒙混过去的,『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家务?』
西蒙视线在这个平民常见的家里打量,信口开河,『我得洗衣服,烤面包饼干,还得……还得打扫卫生……』
『你老公每天都日你一夜,白天还让你做这些??』其中一个马人十分震惊,另外一个连使眼色提醒他往剧本圆,不要被西蒙的临场发挥牵着鼻子走。
而后场景就倏然一变,西蒙假模假式地坐在院子里,石墩上放着洗衣盆搓衣板,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洗着衣服。
他自以为终于把流氓马人劝走了,但是观看小剧场的杰罗姆却能猜到,是幕后主使根据西蒙的发挥,临时改了剧本。
所以,西蒙被去而复返的马人从背后抱住脱下裤子的时候,杰罗姆对这个转折毫无惊讶。
那马人两手掐着西蒙的腰,把他屁股对准了自己胯下粗热的阳具,被这么『拎』在半空,因为人类和兽人的体型差距,西蒙脚尖悬空,只能虚踢乱蹬,一边垂死挣扎地压低声音求告,『我……我还得洗衣服……』
马人憨笑了一声,也低声说,『我又不操你手。』腰一沉就顶进了西蒙深红色的屁眼里。
西蒙被他这么知情识趣的选择弄得阴茎立刻精神了,屁股也不由自主撅高,强奸变成了和奸。
那马人提着他的腰,把他对准了洗衣盆干,看他被戳前列腺戳得腰软腿颤的,居然还提醒他,『怎么不洗衣服了?』
老公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不满足他贪吃的后穴,此刻终于被雄兽滚烫的肉刃撑满了搅动,西蒙爽得眼角泛泪,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逗他,居然也乖乖的随着肏穴的摆动节奏,一下一下在搓衣板上搓起了衣服。
一开始他腰还有力气,能勉强抬起上半身,没一会儿就被大鸡巴干得前列腺高潮,泄了一发以后整个人都是瘫软了,别说腰了,连脚尖都动弹不了,整个人都趴在搓衣板上。那兽人居然并不让他喘过高潮后的不应期,而是让另外一个兽人去扶稳了洗衣盆和搓衣板。
西蒙被高速冲撞得胸脯压在搓衣板上来回搓弄,两个大奶头隔着麻布衣服,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怎么刮过那一条条木棱子的!
这么被两个兽人交替着操,都不知道是搓洗布头还是在搓他的奶头,爽得根本忍不住淫叫,只能咬住衣角强忍。
等终于如此这般把盆里堆积的衣服洗完,西蒙已经极度后悔做家务这个借口。
可是说出去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
接下来,西蒙被迫用类似的姿势,在厨房揉面。之所以说类似,是因为他的双手这回被反捆了,背后的兽人一边挺屌狠肏他的宫腔,一边双手压着他胸脯揉面,肏到宫腔高潮时,将他的奶头深深按进了面团里,被肏射出的奶水全数洇入半干的面团,一丁点都没有浪费。西蒙嘴里小声哭叫着不要,实际身体兴奋至极,宫颈紧紧夹住强奸他的臭鸡巴,软肉裹住龟头吮个不停。
最后把面包和饼干坯子送进烤炉的时候,西蒙其实都有点意犹未尽。
在面包和饼干烘焙的时候,家务料理终于进行到了西蒙之前信口说的擦灰环节。
马人颇为爱洁,也并不富裕,家里比『家徒四壁』好不了多少,本来就没什么灰。但既然西蒙都这么说了,当然不能让他渎职,要做个合格的人妻。
那两个马人把窗和桌子都擦过一遍,就给西蒙赤裸胸脯罩上了两块干净的麻布,一人拎起一边乳头,裹着麻布在乳头根部绕绳子打结。
西蒙求饶也晚了,无奈骑在兽人火烫的肉楔子上,被操得前后耸动,用奶子去擦窗,擦桌子。
好不容易这两个马人见天光不早,终于满足了,给西蒙清洗了身体穿戴整齐,这才离开。
西蒙也已经累瘫在院子里,一动也不想动了。但这两天注定剧情密集,他刚想歇,就听到后窗那里传来了不轻不重的咳嗽声。
金发少年勉强站起来,走到窗边开了一条缝,就见那里站着一个陌生鹿人,一个牛头人,还有一个长着山羊角的人。他从先前偷情的那个鹿男处了解过村子的构成,知道这个村主要是牛,马,羊,鹿,还有一些较为稀少的品种不太露面,平日在村子的果园驻守。此刻倒不惊讶于不同族的兽人在一起,而是心里一沉,有了最
', ' ')('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几个陌生兽人对他不怀好意地淫笑道,『老公不在家,玩儿得很开心啊?』
西蒙不可能告诉他们自己是受胁迫,毕竟那个把柄也难以启齿,只能徒劳地问,『你们想怎样?』其实答案是很明显的。
『我们也不想怎样,既然你能跟他们玩儿,以后也得乖乖陪我们玩儿,不然就告诉你老公。』
西蒙知道两个马人必然会回来胁迫自己通奸,这些人随时可以找丈夫们回来抓奸,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苍白着脸,咬着嘴唇默认。
『你要是乖一点,我们也不会让你为难,不会让你老公发现的。』
西蒙含着泪,屈辱地应了一声。
那几个兽人见他挺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这番宣告也达到恐吓玩弄猎物的目的了,留下一句『过几天找你』就走了。
兽人老公们回到家,就看到洗干净挂满了晾衣绳的衣服,烤得喷香的面包和一炉小饼干,还有窗明几净的屋子。他们抓过西蒙的手,和兽人粗粝的大掌相比,魔法师的手娇小柔白,此刻因为白天用冷水搓衣服,稍微有点干,马人捏了捏小手心疼道,『干这些粗活做什么,以后别做了,手都弄坏了。』
西蒙心里想,受罪的根本不是我的手,是我的奶!
兽人老公们虽然心疼老婆,但吃奶香面包、饼干时,对老婆的手艺赞不绝口,又赧然改口说面包还是想吃老婆烤的。
晚上行使丈夫的权力时,脱了西蒙的衣服一看,一对奶子又大了不少,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乳头依然红肿,不过五个兽人这次没多怀疑,只以为自己昨晚惩罚过头,把老婆的奶子勒坏了,现在不敢怠慢,自然要好好用唇舌吸舔一番赔罪。
这几个兽人并不是每天都来,第二天他们并没有出现,西蒙睡到中午起来吃完老公留的午饭,百无聊赖之下,居然也笨手笨脚地做面包饼干,只是绝不肯用自己的奶水和面揉面,丈夫们还点评说他今天烤的面包饼干不如昨天香。西蒙在一边偷翻白眼——杰罗姆对于西蒙这个浪货的心态,是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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