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三这天正好轮到白宙值日。
老师一说放学,白宙就已经拿了工具准备扫地,徐思问看见他动手,忙道,“那我去拖地。”
有没走的学生看到了,忍不住嘀咕,“他倒是爱献殷勤。”
白宙置若罔闻,扫把落在那人脚下,“让让。”
这人也不敢和白宙争执,只是有些不满,“徐思问缠着你还不是觉得有利可图,你可别被他骗了。”
白宙抬起头,“我有什么值得他图的?”
他大他们几岁,这样平静模样看人时,格外沉凝,又显出几分冷淡来,让人捉摸不透。
“他一个私生子,他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
辰英作为贵族中学,一年学费不菲,能在这里面上学的,背后几乎都有显赫家世。
徐思问一个私生子在学校显得格格不入。
白宙听了,也没多大波动,拎着扫把走开了,去扫其他位置。
扫完后,他一侧头,正好看见后门的徐思问,也不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察觉到白宙的目光,他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夕阳透过窗户照在教室里,橙红的光洒了一地,碎碎如金。因为是分工,扫完地后白宙便准备走。
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背后有人问他,“你也觉得我是想攀附你吗?”
徐思问拿着拖把站在他身后,见他看过来,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白宙将书包反拎在手里,闻言看了他一眼。
“没有。”
他和徐思问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他哪有值得徐思问攀附的地方。
倒是徐思问,因为坐在外面,每次打水时都不忘给他打一份。
想到这,白宙要走的脚步又顿了顿。
“谢谢你给我打水。”
白宙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他怕聂秋已经不在了。
好在白宙刚进饭店,就看见坐在了大厅沙发上的聂秋,他还是穿着黑色羽绒服,整个人像是被包裹在了里面,侧露出来的面颊瘦得近乎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