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除了部分药性的祁烨神智还算是清醒了不少,至少从以往的那种每日只会流着涎水发春的状态当中解脱出来,能够正常处理国事了。
然而部分的催情药,尤其是齐末用的给祁烨用的药,药性是不可逆转的,除了会在药物生效期间给人带来疯狂的性瘾之外,也有一部分肉体改造的效果,能够让药性深入器官和血液,从而延续性瘾的症状。
祁烨被药物从里到外浸泡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无法自拔了,身上的性器无时无刻不怀念着被蹂躏淫虐的快感,再加上他选妃以后,日常的生活当中还多出了一小半的时间去应付各种“侍寝”的妃子,身上的淫欲更加被激发出来。
如今的祁烨虽然理智尚存,但是整个人的气质较之之前的英明神武简直判若两人,原本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庞现在满含春情,从眼角到眉梢都是骚浪不已的神色,只要稍有刺激嘴角就会流着涎水大声呻吟,前胸一对乳房乳孔大张,能够看到红彤彤的肉洞,下身更是软烂湿润,偶尔还能看见脱垂出的子宫上面被烙上的各种淫语。
没有了四肢的英俊皇帝只能像一个肉玩具一样被人插在鸡巴上抱来抱去,无法反抗的呗被灌入各种精尿液体,然后无法收缩的肉穴又会把这些液体一股脑的泄出来。
齐末每天看着祁烨嗯嗯啊啊的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失去理智完全沉浸于欲望的猎物,就像顶级猎食者几乎都不吃腐肉一样,猎杀的野性因子让齐末不甘于摆弄一块一会淫叫的肉块,于是齐末最近断断续续的在给祁烨禁欲,并且利用他的欲望继续把他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容器。
在祁烨被禁欲弄得浑身火热情欲难舒的时候,齐末命人在他的面前玩弄各种舌奴人彘,将各种各样的异形物体塞入他们体内,而祁烨只能忍受着情欲的苦楚不断幻想着自己被填满的样子。
接着齐末又用姜末涂抹浸泡过的木制粗大的假阳具塞进祁烨的下体,一开始祁烨还涕泗横流凄惨的惨叫着,但只要祁烨一挣扎,齐末就把道具拿下来,并且让祁烨继续禁欲,为了来之不易的快感,祁烨只能忍受着那种可怕的辛辣,并且不断自我催眠接受这种痛苦的快感。
接着齐末往他下体又塞入各种异形道具,不光是尺寸硕大,形状也额外奇特,甚至材质都五花八门,等到祁烨能够完全适应之后,再让他反复禁欲,直到祁烨一刻不被填满就会空虚的淫叫。
接着还有一个有意思的活动,本朝每月十日有大朝会,新帝登基一年之内暂时没有,但是一年期满的第一次大朝会,各地官员都会赶回来参加,除非再次改朝,否则这就是皇帝生涯当中规模最大的一次大朝会了。
大朝会和齐末在电视剧当中看的差不多,各个官员站在前殿一直到宫门,而皇帝则坐在龙椅上俯瞰整个皇宫。内容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就是回报各地事项、歌功颂德以及明天更美好之类的共勉。
齐末并不喜欢这种应酬类的热闹,不过如果是公共露出之类的play那就另当别论,所以他还是趁着这个机会让祁烨再次在所有官员面前表现自己的骚浪。
大朝会当天,文武百官浩浩荡荡来到皇宫,天还没完全亮,前殿就站满了各色重臣官员,穿的华服锦袍翎带,皇帝陛下披着原来宽大的龙袍坐在龙椅上。
等到朝会一开始,各个官员轮流上来汇报,一番表功赏赐之后,大太监走上前把皇帝披在外面的黄袍脱下来,底下顿时一片哗然。
龙袍底下的青年满身性虐的痕迹,一对椒乳被黄色的麻绳缠住,勒出一圈圈青紫色的痕迹,小腹和腰上印满淫语,背后的鞭痕混杂着没干的精痕,下体肥大的阴唇低着淫水,隐约还能看见鼓胀的腹部里塞着的异物。
大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还有不少人溜须拍马夸赞当今圣上天赋异禀刚刚登基一年就已经有如此姿容,实在是天人之姿。
按例,大臣们汇报完自己的工作,皇帝也要向大臣汇报一下自己一年做出了那些功绩,太监呈上来一份文书,上面是祁烨前几天自己写的功绩:
“有山阴府平叛之责,乃督山阴少令共禁军一万余人于叛军战于前关,大胜得之……”
“修广、安、齐三地之水利……”
这些正经工作汇报完后,还要汇报自己为众民繁衍后嗣的工作,祁烨看着文书低沉的说:
“……朕甚愧之,登位以来,沉溺享乐,无心繁育后嗣之责,故年余未孕,实未尽责……”
由于此次地方官员都是新帝登基以来首次回朝,并不知新帝受孕一年还没成功,故而大哗,许多大臣看着祁烨松松垮垮的阴道还以为新帝已经生产过一次了,谁知竟然是贪图享乐过分纵欲形成的。
在齐末的设计里,这些大臣大多都是忠贞之辈,所以许多大臣当场就上谏,要求皇帝公布房事的详细情况,这在本朝的规矩里是合理的,皇帝久而未孕,必须得给大臣和天下人一个交代。
祁烨早知有此一关,所以命太监呈上一本记录,在本朝朝规中,皇帝的每次房事都会被详细记录,并且如果久而未孕,为
', ' ')('表羞愧,需要皇帝亲口对着众多朝臣朗读自己房事的细节。
齐末对于皇宫中记录房事的笔吏的设定也有意思,在他的设定中,这些笔吏一般是各个青楼娼馆的红牌出身,通过特殊的考试被皇家供奉挑中,专门使用一些下流不堪的淫言秽语去描绘皇帝的房事,并且百无禁忌,因为在这个以淫荡为美的世界观中把皇帝的行房的描述越下流淫荡越是歌功颂德,所以历代皇帝都会专门找会写下流不堪的艳词的花魁红牌,或者是民夫嫖客之人记录,用语越是直白淫贱则越好。
所以祁烨看着记录的文书也是面红耳赤,久久没有开口,几个以往太子党的老臣不住的咳嗽,祁烨才缓缓出声:
“朕……前面殷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流着水,后面的穴却不住的吞吃着阳物,嬷嬷抽了整整五十鞭,前面的贱穴不但没收敛,还越发红肿起来……”
“足有五个竹筒的牛精灌进穴里,倒吊着含着喘气用的竹管,将头也泡进装着畜精的桶里,朕还是发情着……要……要公猪来操……嬷嬷只能叫禁军牵来马,被人抬着头朝下套在马屌上,便成了马鸡巴的套子了,方才被干的舒爽不已……”
祁烨越读越羞耻,把自己淫乱的各种细节在所有朝臣面前朗读出来,甚至连不断淫叫着要猪狗操干的淫态都被描写的一清二楚,但是上面各种的淫词让他的穴不住的流水,太监拿来一块白布垫着,待会流下的淫水湿透的白布要给各个大臣画押,然后日日挂在胸前以示反省。
众大臣听着记录里花样百出的玩法,不由咋舌新帝的淫乱,但是听到灌精的次数并不少,还是没有受孕,又不由得有些担忧。
但是担忧也并无作用,以往也不是没有身体有恙的皇帝登基几年也未产子,此事只能听天由命。
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办法,当新帝登基过一年未产子,日日的训诫教导和灌精就要翻倍,而两年未孕就在此翻倍,三年以上还未受孕,更有特殊的方法“督促”皇帝尽职。
一年未孕的训练从大朝会以后就开始了,在齐末的设定中,一年未孕的训练以破除羞耻为主,所以都是各式各样的羞辱训练。
每日一早一晚例行灌精,都要祁烨先穿好龙袍,坐在龙椅上,念一段奉天承运之类的空话,然后表达一下为国繁衍后嗣的欲望,之后倒着被固定在龙椅上,由太监用竹筒把一整桶的浓精灌进去,之后用蜡油把穴封死,再调转过来,坐在龙椅上大声念昨日房事的细节,忏悔未能尽责给百姓繁衍子嗣的愧疚。
之后将子宫里的浓精放出来到一个特制的桶里,将十分容易脱垂的子宫拉出来,将没有四肢的皇帝坐到桶里,让子宫继续和精液接触。
接着下午则练习被操干灌精,在皇宫偏殿特地辟出一个练习场,有精壮的猪狗马牛给皇帝陪练,每个都优中选优,阳具狰狞硕大,食物中掺着秘药,让出精不仅多而且格外骚臭,祁烨还是被迫要先歌颂一番,接着再被固定到个个畜栏里,被嬷嬷盯着大声淫语勾引公猪操干。
每每被猪狗硕大的阳具干的浑身抽搐白眼直翻,整个人都变成了畜生淫贱不已的精盆。
这样三个月后,祁烨终于受孕成功,举国欢庆,而本朝最为讲究保育,规矩繁多,且日日不断,除了各种淫虐以外,还有各种更加深入的洗脑。
且听从帝师建议,为保不再有夺嫡之乱,嫡长子出生后,就应当早日立储,加以训导,才能正国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