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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容易。
关一鸣身子骨小,席衍毫不费力就将他从座椅上拦腰抱起,步履稳健地带到了床边。
此刻关一鸣的心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脑里混沌还伴随着轻微耳鸣。他咬着嘴唇身体尤其僵硬,脖子硬生生地支着,眼角都是红的。
恍惚间,他脊背贴上柔软的床榻,吓得他连忙攥住席衍衣服领口,怯生生地凝视席衍。
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活像即将被野兽吞食的猎物。
席衍伏在他上方,安抚道:“别怕。”说着还俯首在他面上亲吻。
亲吻的力道过于轻柔,关一鸣觉得痒,低声笑着,方才紧张的气氛顿时不见踪影。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席衍的手隔着卫衣在他胸前摸索,力道时轻时重,不放过周边任何部位,方方面面全都照顾到。再去看席衍的眼睛,那双晦暗眸色变深的眼睛隐隐让他察觉到了色情的气息。
那色情之中又夹带着震慑,关一鸣不敢看他,垂眸瞧着活动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细长白皙,好看得如同一块经年白玉。
席衍的做法并未让关一鸣身体上发生什么变化,倒是令他感觉像推拿师傅技术娴熟地揉揉捏捏。
因为不了解,所以并不感到畏惧。
他甚至合上眼享受席衍的掌间服务。殊不知自己任人宰割的样子在对方看来是多么诱人的一番场景。
另一只温度不高的手掀开他的衣摆,向里游走。指尖触及肌肤的一刻,关一鸣腾地睁开眼睛,胳膊支起上身,满面惶然。
席衍手下动作也停了下来,镇静地同他视线交汇。
“怎么了?是我手太凉了吗?”席衍直起上身,两掌交握搓动几下,试图提高温度。
“不是……就是你……手突然伸进来,有点吓到了。”他说得断断续续,慌张的神色看得席衍不忍心下手。
“那接下来我做什么都提前告诉你,好吗?”席衍放平他的胳膊,看人顺势躺好后,面上浮现亲近的笑容。
“嗯。”他点头。
“我要把手伸进去摸摸你。”席衍一手支在床边,一手还不等他答应,已然附在他胸前柔嫩的皮肤上。
揉了几分钟,关一鸣都没什么反应,他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真有什么问题,然而下一秒席衍手指轻轻拉扯住他的乳尖,他就忙不迭地叫出了声。
“啊……”甜腻柔软的吟叫听得两人皆是一愣。
关一鸣想象不到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为了掩饰尴尬,说道:“有点疼。”
“是吗?”席衍调笑着反问。
关一鸣红着脸,眨巴着大眼睛定睛看着上方的男人,坚定不移地颔首说是。
席衍笑道:“那马上就不让你疼。”
关一鸣还没理解他的意思,就看席衍撩起他的衣服,弯腰含住了他的首乳。湿润温热的触感激得他嘴中不禁喟叹出声:“嗯……”
他腰部弓起,指尖发抖,嗓音发颤地问道:“席衍……你,你在干嘛呀?”
专注他一侧乳头的男人突然抬头,嫣红的嘴唇嵌在那张巧夺天工的面庞上,周身散发出性感且致命的诱惑力,额前的碎发垂下半遮住眉骨,往日里端正的形象此时看上去还透着点痞气,关一鸣呼吸一滞,好不容易安抚下的情绪宛若潮起的海岸,霎时惊涛骇浪,狠狠拍打着他的心间。
席衍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再次低头吸吮,乃至还发出了婴儿吃奶的“啧啧”声。
他更加羞赧,胸膛前后迭起,呼吸也变得沉重,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然而席衍的吮吸并未持续太久,而是顺着他柔韧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亲吻。每吻过一处,席衍都会张开嘴唇,嘬上一口,细致程度不亚于做针线活。
关一鸣来感觉了,他不知道是否能称为欲望。他只是觉得身体发热,胸前发胀,下体发痛。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啊……嗯……”
席衍单手搭在关一鸣的睡裤边缘,轻轻一扯,露出里面的纯色内裤以及白花花的大腿,两股就这么直白地映在深色床单上,晃了他的眼。他伸手去摸,于自己掌下的肌肤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唾液止不住地分泌,恨不得立刻将床上的人拆吃入腹。
他掀起内裤上方的一角,肉棒便亟不可待地探出头来,马眼上一片亮晶晶的,正向外涌出透明液体。
这阴茎纵使勃起着,但模样依旧可以堪称秀气,毫不狰狞。粉嫩的玉茎直挺挺地站着,青筋似藤条般凸起,裹住茎身,底端被黑色密林簇拥着,活像灌木中的幽秘城堡。席衍盯着关一鸣的性器看,竟入了迷。
他想欺负欺负这可爱的东西。
不料脑中还不曾构想好如何欺负,那座城堡就被捂住了。
席衍仰头,更加刺激的场面敲打着他的神经——关一鸣眼泛泪花,贝齿咬上朱唇,五官映在红透了的幕布上,像要给他表演一出报羞哭泣的戏码。
“别……别看了……”关一鸣哼哼唧
', ' ')('唧地害羞起来。
莹莹泪水冲刷尽了席衍仅存的理智,脑内绷紧的弦被轻松挑破。
被看的时间太长,关一鸣鼻翼翕动,吸了下鼻子,要夹紧腿。岂料动作被席衍阻拦,只听他嘴里悠然说着:“别动,好好的。”
席衍扯开他覆在阴茎上的手,用双手限制住他手掌的活动范围,禁锢于小腹之上,小臂压制着他的大腿,谨防乱动。随后,他便张嘴,含住了那根肉棒。
“啊!”关一鸣顿时惊叫,头向后仰去,大口喘息,喉结上下滚动,肩膀都在颤抖。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脆弱的那处,来回反复进出。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软,酥酥麻麻的阵阵快意顺着皮层向上攀爬,他觉得自己快融化掉,化在那从未体会过的灭顶快感里。
“嗯……哈啊……”他蹙眉,眯着眼睛凝视棚上的顶灯,往日白色的灯罩如今却变得五颜六色,同炸开的烟花般美丽绚烂。
像是有魔咒映映绕绕缠在下腹,连带着他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身体如同漂浮在茫茫欲海之中。那时快时慢的海浪将他的躯壳荡到很远,就快触及天边。
席衍灵巧的舌头滑过柱身,留下一串水渍,手指玩弄着肉袋,发丝似有似无地抚在关一鸣的腿根。他舌尖按着龟头的形状慢慢描摹,时不时扫过淌着淫液的马眼。单个部位照顾到之后,他再次整根包住,但这次的攻势远超刚刚,上下吸动的频率加快,吞得也更深,最终狠狠做了一次深喉,关一鸣便射精了。
关一鸣高潮时上半身弓得像只虾米,叫声粘腻软嫩:“啊……席衍……嗯……”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席衍颇为称心,朝着疲软的性器吻了一口,阴茎还很给面子的跳动一下。
关一鸣仿佛被人托着送到了云朵里,激情退去后,余韵拽着他慢悠悠地降落。多日紧绷的神经也在释放过后放松下来,困意这条巨蟒趁机爬了出来,层层侵袭消磨他的意志,关一鸣眼皮打起了架。
席衍凑上来查看他的情况,见躺在床上的人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摸摸他的发顶,在他额头印上一吻:“睡吧。”
席衍抽出纸巾替他擦拭了下身体,为他盖好被子后,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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