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设的陷阱(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因斯坦丁走出按摩房,脚步沉稳而缓慢,海风从游轮甲板上吹来,夹杂着淡淡的咸味,拂动他汗湿的衬衫,黏腻的布料紧贴着健壮的胸膛,勾勒出肌肉的轮廓。他停下脚步,倚靠在栏杆旁,栏杆上的木纹在阳光下泛着暖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表面,目光凝视远方翻涌的海面。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低沉而有节奏,与他脑海中如风暴般翻腾的思绪交织。昨夜按摩房中的诡异经历——那股莫名的快感、接连两次的高潮,甚至连精液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心生疑窦,眉头紧锁。这一切都透露出非凡的痕迹。

海风带来一丝凉意,吹散了空气中的燥热,却无法平复他内心的波澜。远处海鸥的鸣叫声尖锐而遥远,仿佛在嘲笑他的困惑。他深吸一口气,海水的咸味灌入鼻腔,低声喃喃道:“欲望……快感……精液的消失……”作为一名“海王”,水手途径序列4的非凡者,他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对非凡力量的敏锐感知,确信这种异常绝非偶然,游轮上潜伏着某种力量。

甲板上乘客的笑声与交谈声此起彼伏,与他内心的沉重形成鲜明对比。

因斯坦丁闭上眼,海浪的节奏与他逐渐平稳的呼吸交融。他回想与欲望相关的非凡途径——欲望母树擅长播种欲望,魔女途径则以魅惑和肉体诱惑着称。昨夜剧院中那个女人的身影浮现脑海,她的眼神如深渊般勾魂摄魄,笑意中透着诡秘,与此刻海面上的波光粼粼形成奇异呼应。“魔女途径的非凡者?”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栏杆,木头的尖刺刺痛皮肤。

“难道是魔女途径的非凡者?”因斯坦丁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又想到剧院中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仿佛有人在暗中窥视并操控他的身体。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栏杆。“如果是魔女,她的目的可能是通过我的欲望获取某种力量……比如精液,或者更深层次的灵性。”

他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昨夜的两次高潮理应让他感到疲惫,但奇怪的是,他感到一种诡异的充盈感,与海风的凉意格格不入。他皱起眉头,心中疑惑更甚:“这不正常。按常理,连续射精应该让我虚弱,可现在却……”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魔女途径的高序列者或许能通过欲望和快感汲取他人的灵性。他心中一凛:“难道她在吸取我的灵性?”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假设。如果是灵性被汲取,他应该感到虚弱,而非这种诡异的充实感。他转而推测:“或许是某种仪式,或者她在消化魔药,需要我的精液作为媒介。”

因斯坦丁不敢轻易下结论。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世界中,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他决定以身设局,引出幕后黑手。他推测,对方通过激发他的欲望并让他射精,必定从中获益——或许是某种仪式,或许是魔药的消化。

与此同时,戴利安在自己的房间中缓缓醒来。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室内,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暖的光线映照着他妖异的脸庞。他伸了个懒腰,地毯柔软地吸收了他的动作声。

戴利安感受到体内魔药的消化又前进了一步,心中一喜。他闭上眼,内视自己的灵性,发现魔女之巢的纹路变得更加清晰,那些细密的咒文如活物般蠕动,与窗外传来的海浪声形成微妙共鸣。

同时,他感知到了因斯坦丁体内的欢愉之种。那是一个模糊的虚影,虚影中,因斯坦丁的肉棒龟头方向附着了一点残缺的咒文,散发着微弱的紫色光芒。好奇心驱使他皱眉思索,但暂时无法参透其作用,遂决定暂时放下这个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戴利安起身走进盥洗室,冷水泼面,水珠顺着乌黑长发滑落镜中,映出他锐利而迷人的蓝色眼眸。他换上一件淡蓝色长裙,裙摆在微风中轻曳,勾勒出柔美的身姿,与他内心的兴奋交相辉映。

随后,他推开房门,走向游轮的夹板。

走廊中,墙壁上的浮雕在灯光下显得栩栩如生,地毯厚实而柔软,吸收了他的脚步声。舷窗透进的阳光夹杂着海水的咸味,与远处厨房飘来的食物香气混合。夹板上,天空湛蓝如洗,海风轻拂,木板在阳光下泛着暖意,乘客们的笑声与海鸥的鸣叫交织成一片轻松氛围。

戴利安找了一张躺椅坐下,闭眼享受阳光,心念一动,将一颗“欢愉之种”播种到附近一个壮汉体内。

那人肌肉结实,阳光下皮肤闪着光泽,正与朋友交谈。突然,他感到下身一阵躁动,眉头微皱,手不自觉地按了按裤裆,但很快恢复正常,继续聊天。十几分钟后,“欢愉之种”分解消失,戴利安皱眉,海鸥的鸣叫声仿佛在提醒他实验的失败。

他皱眉思索,决定再试一次。

这次,他选择了一个倚靠栏杆的清秀男子,眼神忧郁,海风吹乱他的头发。播种后,男子身体一颤,脸颊泛红,呼吸急促,但片刻后,“欢愉之种”又分解消失。

“奇怪,”戴利安暗忖,“为什么因斯坦丁体内的‘欢愉之种’能长存,其他人却不行?”他又尝试了几次,目标包括一个喝酒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的老人,结果相同——“欢愉之种”始终无法长存。

他开始分析原因:“或许与目标的灵性强度有关。因斯坦丁是高序列非凡者,灵性强大,所以‘欢愉之种’能在他体内长存。”

为了验证这一假设,他将目光扫过夹板,注意到一个黑袍男子,面容阴沉,眼神锐利,透出不寻常的气息。“这人可能是非凡者,”戴利安暗道。他小心翼翼地播种一颗“欢愉之种”,观察其反应。

黑袍男子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恢复正常。几分钟后,戴利安发现,“欢愉之种”在黑袍男子体内存在的时间比其他人长了一些,但最终还是分解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心中疑惑更深:“为什么因斯坦丁体内的‘欢愉之种’能长存,而这个疑似非凡者的男子却不行?”他开始思考其他可能性,或许与目标的途径特性有关,或者与“欢愉之种”的播种方式有关,但一时无法得出结论,只好暂时放下这个疑问。

经过多次尝试,戴利安总结了“魔女之巢”的特性:

?第一:欢愉之种在大多数人体内无法长存,但在灵性强度较高的目标体内存在时间更长,具体长存的条件尚不清楚。

?第二:他目前最多可同时放出3颗欢愉之种,长存的无法收回,其他可随时收回。

?第三:共鸣触感有使用限制,昨日在剧院使用后暂时无法发动,推测存在冷却时间。

戴利安对“魔女之巢”的能力既感到好奇又充满困惑,尤其是因斯坦丁体内“欢愉之种”长存的谜团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明白,只有通过不断的尝试和实践,才能逐渐揭开这些秘密。

思索间,戴利安突然感受到因斯坦丁的大幅动作。他透过窥视,看到因斯坦丁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衣,手臂贲张的肌肉微微鼓起,下身只着白色三角内裤,长而密的腿毛从粗壮的小腿延伸到大腿内侧。内裤高高隆起,湿润的汁水从中部蔓延开,透出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戴利安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他意识到,因斯坦丁可能正在自慰。经过昨夜的品尝,虚拟窥视已无法满足他,他渴望近距离感受这个男人的力量与欲望。

他起身走进盥洗室,闭眼深吸一口气。灵性流转,魔女之巢纹路发光,他低吟古老咒文,声音如深渊回响。他的身体逐渐透明,皮肤与骨骼融入空气,只剩模糊轮廓。镜中身影消失,他迈出一步,地毯吸收所有声音,仿佛他从未存在。

他推开盥洗室门,无声走进走廊。游轮灯光投下斑驳光影,他如幽灵穿梭其中,乘客浑然不觉。他来到因斯坦丁房门外,闭眼感知,听到粗重喘息与低沉呻吟。他嘴角微扬,发动镜子魔法。

灵性穿透空间,连接房间盥洗室的镜子。镜面泛起涟漪,如水面被风拂动,一道幽蓝光芒闪过,他的身影从镜中浮现。脚踏地毯,油灯投下昏黄光晕,映照出他妖异身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卧房内,因斯坦丁躺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他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衣,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雄兽。他躺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声与窗外海浪的拍打声交织,宛如一曲原始的交响乐。下身只着白色三角内裤,肉棒高高隆起,湿润的痕迹在布料上扩散,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哼…斯…”因斯坦丁低吟着,宽厚的手掌隔着内裤握住肉棒,上下套弄,汗液从额头滑过棱角分明的脸庞,顺着壮硕的胸膛流淌,经过硬朗的腹肌,汇入阴部浓密的毛发。每一次手掌划过龟头的冠状沟,青筋暴突的肉棒便跳动一下,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与床板的吱呀声共鸣,充满原始的雄性魅力。

戴利安站在床边,目光痴迷地注视着这一幕,喉结滚动,不禁咽了下口水。

口水滑落脖颈的瞬间,因斯坦丁突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蓝色的精光,与戴利安的眼神对上。“不好!”戴利安心头一紧,意识到因斯坦丁可能使用了某种封印物,能够识破他的隐身。电光火石之间,因斯坦丁猛地起身,粗壮的手臂如铁钳般掐住戴利安的脖子,将他举起。

隐身术被迫解除,戴利安的身影显露出来。他挣扎着,感受到因斯坦丁那如岩石般坚硬的肌肉上传来的压迫力,序列的悬殊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因斯坦丁赤裸着身体,面部表情狰狞,硬朗的眉毛紧锁,高挺的鼻梁上沾着汗珠,眼神凶悍如狼。他怒吼道:“小婊子,果然是你!你他妈想干什么?”

时间回到因斯坦丁刚出按摩房,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装有暗红色液体的玻璃瓶,瓶身上刻有古老的符文。这是他从一次航海冒险中获得的封印物——“被诅咒的药水”。喝下后,它能识破伪装和隐形,甚至在一定范围内感知灵性波动,但副作用是持续一天后会失明一小时,随后视力才能恢复正常。他将药水瓶握在手中,低声道:“来吧,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随后,他喝下药水,走向自己的房间,步伐坚定,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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