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场中央,典雅的女神雕像长久以往地矗立在月光下,温皎洁无暇而有婉动人,居高临下高人高人一等,用着空洞的双眼注视一切。
目光尖锐地仿佛能将人看得一清二楚,令人背脊发凉,徐折偏过头,露出脆弱而有美丽的脖颈。
贝辛被怀里人的动作惹得轻笑,臂膀加重力道,双手粗重而又毫无掌法,肆意地揉弄怀中人的臀部,牙齿轻咬软肉:“别动。”
脸颊轻蹭:“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一定很骚。”
男人喘着粗气,胳膊撑起上半身,他宽大的身躯将床上的人整个笼罩在阴影之下。
黑暗中,撕裂的衣物之下,裸露的肩膀和背脊拥有着极大的魔力,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他用力吸吮轻嗅,湿润厚实的舌头顺着身下人的背脊舔舐,激得一阵颤栗。
徐折双手被皮带捆住栓在床头,口中咬着男人的内裤,呜咽声全然被堵在喉头,左右扭动身躯想要逃脱,却怎么都无法离开男人的怀抱。
瞪大的双眼充盈着泪水,摇着头无声祈求。
贝辛享受着身下人的颤栗,他的眼角开始泛红,在黑暗中发出夺目的光,他下体用力顶弄徐折的臀部,脱笼的巨兽追赶着猎物:“嗯!好爽,动快点,就是这样子……”
即使贝辛的嗓音犹如低沉悦耳的大提琴,此刻落入徐折的耳中,只觉得头皮发麻。
从上了车,贝辛就坐在后排打量徐折。
新来的青年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他从坐下后,就只是默默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那纤长的睫毛,那笔挺的鼻梁,还有那即使穿着宽大的T恤,也遮挡不住的窄腰,贝辛嗅了嗅,他闻到一股子挡不住的骚味。
贝辛在此之前闻到过很多次,那些调笑着朝他搔首弄姿的零号身上,无一例外都有着这种味道。
当青年弯下腰翻找的时候,他只觉得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送,激昂的下体鼓成一个大包,挡在牛仔裤下顶得贝辛生疼。
就在现在,贝辛深深吸了口气,鼻孔控制不住的翕动,后牙槽一阵发痒,整个人猛然压倒在徐折的背上。
徐折:“!”
啊——好疼!
徐折只觉得肩头一痛,尖锐的虎牙穿刺过他的皮肉。
“浪货!”
贝辛松开牙齿,双手从徐折的前胸穿过,总是运动的掌心覆满老茧,摩擦着他凸起逐渐变大的乳尖。
“还躲什么。”贝辛言语里带满了委屈,半是撒娇地说,仿佛如此情形之下,不是什么强奸而是徐折来勾引的一般:“你摸过自己这里吗?一定是摸过的吧,我想都能想到你这个贱货一定是背着人边插自己边捏自己的乳头,不然不会这么大。”
男人从一开始,就做好了用鞭打奴隶的准备,赤裸着身体不着片缕地闯入屋内,他是说一不二的王,率领着昂首嘶吼的巨龙,叫嚣着要将奴隶从内而外地撕碎。
“滚开!”
徐折吐出满是骚味的内裤,双手抓住床头将自己拉离男人的桎梏。
贝辛怎么会让眼前的猎物逃离,扯住徐折的脚用力分开朝自己的下身撞。
“唔——”
“嗯啊!”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贝辛喟叹于爽利的刺激,徐折呜咽着不想面对即将被强奸的现实。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说得……求求你了,明天我一大早、不、我晚上马上就走……求求你了——啊!”
青筋暴起的胳膊将徐折身下遮蔽的衣物全然撕碎,让他毫无隐私可严地裸露在了贝辛的面前。
徐折弯折大腿侧过身还企图挡住什么,就被人用力掰开。
暴露在空气之下的皮肤冒出鸡皮疙瘩,徐折想要合上,被人立马察觉握住大腿根部再次分开。
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落下,闭上眼睛,徐折像是能够察觉到落在下身的那视线,是多么得炙烫。
他听见那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事物,不确定的声音问道:“这……是什么?”
贝辛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场景,他不再是兽性大发的强奸犯,恍然变成了课上虚心求教的学生,真挚而又好奇地问问老师:“这是什么?”
入目之处,是白嫩透着粉气的下体,光滑没有一丝毛发,阴茎因为主人的害怕蜷缩成了一团,随着主人的颤抖左右歪倒,就在阴茎的下方,本该是凸起的囊袋处兀自裂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延展至深处。
被人发现秘密的羞耻和不堪瞬间击败了徐折的理智,他在被贝辛钳住了下巴质问的时候,整颗心脏也同时被攥了起来,煞白着脸绝望地哭出声:“逼!是我的逼!这是我的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