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
几日后,【烈焰】基地某处偏远破旧的楼房。
偶然有人路过,突然听到一声嘶哑的惨叫声响彻天空,他脸色骤变,哆哆嗦嗦的朝中心区狂奔。
又、又是那个恶魔!
自从【烈焰】老大赖成嗣死后,基地里潜藏蛰伏的毒贩子们又冒出了头,和赖成嗣过去的势力分庭抗礼。缺少高阶异能者稳定局面,基地里乱成一锅粥,时不时就有人横尸街头,夜半也常有巨响和惨叫声。
现在更是混乱。
一个能力未知、长相未知、身份未知的复仇者潜入了基地内部,隔三差五就要猎杀一个异能者,以最残忍的方式处刑后,将尸体坦荡荡的摆在明处,用一种最具冲击力的方式警告。
——过去得罪过我的那些人,马上就轮到你们了。
路人心惊胆颤,跑动间撞倒了路边的垃圾堆,顶端堆放地木棍接二连三的落下。
咚咚咚。
他面如白纸,脖子僵硬着向后扭动,想要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惊动那个恶魔。但下一秒,一股脂肪燃烧的焦香飘来,他抽动着鼻子嗅了嗅,还没想清楚究竟哪里来得烤肉味儿,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楼房一层。
阿四漠然收回了视线,木系治愈的能量柔和温暖的注入到手掌下的身躯内,像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医者在缓慢修复着男人身上的伤痕。
男人四肢关节以下都被削掉,浑身血污,鼻息浅得几乎察觉不到,已是弥留之际。
阿四看他意志模糊、眼神涣散,心想他大概彻底撑不住了,便抬起手,坐在旁边的旧椅子上等待着男人断气。
他可不会好心帮这个男人早早结束痛苦,他就是要看着这些人在他手下痛苦挣扎许久,再一点点失去生机。
这样他才有活着的真实感,才不至于梦回那个逼仄房间,夜半三更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
不过这段时间那些噩梦也很少光顾他了。
自从和晋翰文相遇开始,他的身体发生了很大变化,火系异能恢复速度惊人,实力达到了过去的三成,就连那新生的木系异能都可以勉强用一用。
他也加快了报复的节奏,只要知道了目标的所在地,当天就去了结那人的性命。
不是没有人布下埋伏,也不乏异能水平高于他的人。但他们对异能的掌控能力没有阿四那么精细,也不像阿四那般完全不做任何防守、玩命般的进攻,加之他们中间还有几个叛徒,阿四便屡屡得手。
过去阿四不敢这样高频率的使用异能,他的身体维持住脆弱的平衡就极为困难,经常杀掉一个人后体内异能失衡,变成渴求精液灌溉的发情母狗,等他恢复意识时,往往都被好几个不认识的人操烂了丢在马路一边,身上全是黏稠肮脏的精水尿液。要是操他的人中木系异能者偏少,他恢复意识后还得撅着屁股求别人操他。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好在晋翰文出现了,他的身体能维持许久的稳定,强行压制下去的杀意便如同积压许久后火山爆发,裹挟着夺人性命的炙热岩浆,不可阻挡。
就是使用异能的频率高了后,他每天都得让晋翰文操他好几次,搞得他很心烦。
好像他被晋翰文彻底操服,深深迷恋着那根粗硬的鸡巴,每天不挨几顿操就饥渴难耐一样。
——
“大小姐,晚上十一点,老地方。”
他们的老地方是基地靠北边的一处厂房,之前半夜里曾有只变异野狼绕开基地外围的防护带潜入,杀了十几个人后溜走。许多人就不敢住在此处,相当僻静。阿四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浪叫声被太多人听到。
说实在,他以前做爱时不仅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也很少发出声音。即便在意志模糊不清的时候,他也只不过说几句求操的话,目的是为了让那些人赶紧射进他的子宫里补充能量。可现在他的呻吟喊叫完全没有任何目的,单纯喉咙痒得难受,不喊一嗓子要憋死他。
喊什么内容看他的心情。
心情好了就是太爽了,干得用力点,射进子宫里。
心情不好就是操你妈的臭傻逼,老子杀了你,滚。
一般性爱的初期阿四的心情都很好,饥渴的下身被填满,欲望得到抒解释放,相当舒爽。但在被翻来覆去狠操一个小时后,他的心情就不甚美妙了。敏感脆弱的子宫被反复贯穿,鸡巴射到空空如也,恨不得把晋翰文到处折腾的藤蔓一把火全烧干净,再把他的鸡巴割下来泡酒。
烦人。
“人呢?!别墨迹了,你他妈快点!”
阿四坐在厂房的木椅子上,对着挂在胸前的种子咆哮。
虽然约定了时间,但阿四并没有随身携带手表,每次都是大致估摸个时间,等他到了厂房后,晋翰文人在就直接开搞,人不在他就狂喷。
十分钟后,晋翰文满头是汗的出现在厂房门口,一脸狂躁。
“你他妈看看表行吗!算我求你了!现在才九点二十
', ' ')('分,你记得你自己约的几点吗?!十一点!差了整整一百分钟!你还好意思说我墨迹?我操你妈!”
阿四在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就开始脱衣服,等他吼完那么一句,阿四的衣服已尽数脱下,赤裸着朝他走去。
“我怎么知道几点了。”阿四根本不在意,他托起自己垂在胸前的乳肉颠了颠,毫无诚意的诱惑着晋翰文,“吼什么吼,不吃?”
晋翰文胸口剧烈起伏着,“上上次也是,你说晚上八点,我等了你整整两个半小时,我还没说你什么,你反倒嫌我洗衣服娘们。我他妈在给你洗衣服!给你洗!我真是操你大爷!”
阿四胳膊搭在晋翰文肩上,强摁着他的后脑,把他的脸埋进自己高耸饱满的胸脯里,另一只手对着旁边的藤蔓招呼。
他的直觉如同野兽般敏锐,总是能第一时间感觉出晋翰文将自己的哪部分感知附着在了藤蔓上。所以他也不觉得自己和一根藤蔓说话有什么奇怪的。
“烟,给我拿一下。我放那边柜子上了。”
经过一夜的努力,他终于成功烤干几片烟叶,让晋翰文给他卷好收起来,有事没事就拿出一根抽两口。
晋翰文的脸埋在绵软柔嫩的乳肉里,火气先噗哧消灭了一半,但他还是不爽,于是双手压在两团乳肉上,勉强撑起自己的头,“我他妈在说你有没时间意识!能不能反省一下!”
阿四哦了声,捏着自己的乳尖对准晋翰文的嘴巴,试图堵住他的声音。
“吃你的,别他妈逼逼了。”
晋翰文紧紧抿着嘴角,任凭那颗柔软的奶粒在他嘴边滚了一圈,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抗议。
阿四右手掐住他的脸颊,把他嫣红的嘴唇捏得嘟起。
“我操!你他妈听没听……”
晋翰文恼怒不已,那双明亮乌黑的眼睛里都闪着愤怒的小火苗。
他的嘴唇格外柔软水润,触感柔滑,又在说话间一张一合,勾走了阿四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阿四心不在焉的想,所有人的嘴唇都这么软的吗?看起来像草莓果冻一样。怎么还在说话,烦死了。
而后他鬼迷心窍般低下头,在那张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他的动作很快,蜻蜓点水一般,却成功让晋翰文停下了所有声音。
空气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城郊外隐约可闻的野兽嚎叫声响起,配合着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昆虫鸣叫,好似某种大自然颂唱的交响乐般和谐。
……
迟钝如阿四都意识到了气氛的异常,他不自然的解释,欲盖弥彰,“我只是想让你闭嘴,谁叫你一直……”
他话音未落,晋翰文的手揽住他的脖颈,白皙漂亮的脸蛋在他的视野内放大,而后嘴唇上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
“你他妈干、唔……”
阿四拒绝的声音被打断。晋翰文趁他张嘴说话的瞬间舌头撬开他的齿关,灵活的舌尖探入,肆意搅动着口腔内部的津液。
一双有力的手固定着他的后脑,两人的舌头交缠共舞,口腔被陌生的气息侵入,霸道又不失温柔,时而勾着舌尖挑弄,时而吮吸轻舔他的嘴唇,啧啧的水声接连不断。
晋翰文精致的脸蛋近在眼前,高挺笔直的鼻梁触碰着他的鼻尖,暧昧的摩擦了几下。
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觉从后腰上蔓延开,阿四恍惚间低喘了几声,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起来。他想要推开晋翰文,但几根藤蔓结结实实捆住他的手腕固定在头顶,抬脚要踹时,又有几根束缚住他的小腿,动弹不得。
他恼怒自己受制于人,下颚收紧,凶狠的要咬断晋翰文的舌头。可晋翰文却突然撤退,额头抵着他的眉心,低笑着说。
“怎么这么凶,难道你不喜欢接吻?那你下面怎么硬得和铁棍一样。”他没再说什么时间观念、反省问题之类的话,右手在阿四的胯下揉了一把,向下来到两腿中间的凹陷处,“让我摸摸看,你湿没湿?”
干燥的手指刚触碰到那处娇嫩的花穴,阿四就感觉一股热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何止是湿,他下面都发了大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