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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办公室内,电脑屏幕反射着微光,门外偶尔能听到些脚步声,但离得距离都很远。
为了防止风暴来袭时瞬间摧毁掉核心区的设备,也为了能在寒冷的冬天保温,这里的墙体都至少有一米厚,甚至连窗户都没开。这也让房间变得封闭性极强,好像脱离了周围的环境,变成了一间独属于某人的安全屋。
阿四拿着那根假鸡巴发呆的同时,脑子里勾勒出晋翰文鸡巴的形状,那根颜色粉嫩、宛若艺术品的鸡巴第一眼看上去只觉得漂亮,可实际上他很清楚那东西有多好用。插进他身体里时,只需要几下就能顶开内里的那个小肉环,还能再插进去一小截,突起的冠状沟会在抽插的过程中勾住他的宫颈朝外拖拽,不算疼,但总让他感觉十分怪异,好像身体的内脏要被这根鸡巴操出来了。
欲望开始萌生,他突然感觉空气变得稀薄了些,有些呼吸困难。
炙热的火系元素在身体内部一点点流淌,和欲望混杂在一起,变成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渴望着被插入,渴望着被精液灌满子宫,渴望着被带上那一波波无法抗拒的高潮。
“……”
阿四放下手中的小玩具,左手撑在那张藤蔓小床上,右手解开迷彩服的皮带伸了进去。
他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棍,顶端流出了不少清液,他借着那点儿前列腺液的润滑,用手掌包裹着饱满的龟头揉了揉,再向下握着柱身缓慢撸动起来。
“嗯哈……”
他过去自渎的机会不算多,没有经验,可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敏感带都在哪里,哪种手法最为舒服。原因很简单,晋翰文总是喜欢在做爱时抓着他的大鸡巴玩弄,手法相当老道成熟,没几下就会让他鸡巴淌出不少水,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学到了不少。
他用手指轻轻刮了刮顶端的小孔,用拇指转圈摩擦着下方的系带,体内的欲望被满足了一点,别的地方又叫嚣着等待抚慰,下面那个肉缝饥渴的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淫水,骚浪的蒂珠也偷偷冒出了头。
阿四按耐住那股骚动,握着他的大鸡巴快速撸动起来,试图通过撸一管让欲望平息一些,免得他走出房间后鸡巴都硬梆梆的顶着裤子。
可他的手法还是差了太多,快感总是只有那么一小点,完全不够。而且下面那张小嘴儿一直没得到抚慰,已变得越来越骚痒。
“操!”
和晋翰文细嫩的手不同,他的手心里有许多硬茧,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时会带来一种轻微的刺痛,这种疼痛又抵消了不少快感,他撸了一会儿,反而感觉他的鸡巴都被他弄疼了,在不满的抱怨。
“妈的,他到底怎么弄的?会那么舒服,明明一样啊……”
一想到晋翰文,他的那根大鸡巴立马不知廉耻的吐出点骚水,像是在嘲讽着阿四,不是手法不对,是人不对。
他不爽的掐了下,打算通过疼痛让这根不听话的鸡巴软下去。可他的耐痛能力强,这一点居然也体现在他的鸡巴上。
他没能成功。
阿四正打算再使劲一次,突然感觉到手掌下的藤蔓小床微微晃动起来。
他快速提起裤子,警惕的朝门口看了一眼,没看到人,然后扭回头看着这张小床。
他看到小床边缘那根假鸡巴的根部膨胀起来,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撑着,变成了一个结,然后一点点朝上蠕动。
晋翰文在搞什么鬼?
阿四心里泛起了嘀咕,看着那根假鸡巴里的结蠕动到顶端,将顶端的小圆口撑开,露出内里那个柔软的东西。
啪嗒——
一个表面遍布着黏液的卵状物从藤蔓鸡巴里掉了出来。
阿四第一时间没认出来这是什么,拿起那颗乳白色的卵状物对着灯光观察了一下。这个东西表皮极薄,感觉就像去除了鸡蛋硬壳后,只剩一层薄膜兜着的卵,用手指轻轻戳一下就会破掉。
不过这种状态没持续太久,接触到空气后,那个卵状物表面的黏液很快变硬,将内里的物质好生包裹了起来。
“什么鸡巴鬼东……”阿四正想把这东西丢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或许、可能、大概接触过这个东西……
回京的路上,他曾数次停留在晋翰文的身体里,也因风暴而被动激发出异能失衡的状态,那时的晋翰文,好像就在他的身体里,排下了一颗颗这种卵状物。那个东西接触到他子宫黏膜后,立马就爆开,将富含着木系元素的内容物填充在他的子宫里,所以他没在第一时间联想到。
阿四眉头一皱,这是不是太巧了?
就好像晋翰文对他身体的状况了若指掌一般。可他从来没有透露过,他身体里存在着两颗晶核……
阿四还没想出答案,看到床边那根刚排完卵的假鸡巴开始自动抽插起来,同时还朝外激射着一股股水流,不知是在模拟射精还是在模拟喷尿。
“……”
阿四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不是在开会吗?这东西是他控制着
', ' ')('的吧,干什么呢?色情狂!
与此同时,站在讲台上的晋翰文面对着十几个高级将领和官员,一边面带微笑的讲解着资料,一边想着:
阿四是不是已经在用了?有没有发现他准备的这些贴心小功能?
——
事实上,阿四不仅没在用,手里甚至都凝出一团高温火焰,想把这个明显用来做爱的淫邪装置直接烧掉。
但火系元素刚刚凝结出来,他意识到了不妙。
“糟糕!”
测试场的透支,让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悬崖边缘,而十几分钟前晋翰文的抚摸又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现在根本就是根干燥的柴火,只要一点点火星就会凶猛燃烧起来。
“嗯哈……操他妈的晋翰文…嗯、不行了……”
阿四眼前模糊不清,趴在那张小床上剧烈喘息起来,手里的火焰无法维持,很快消散在空气中。欲望汹涌而来,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了理智的大坝。
“嗯……下面、好痒……”
阿四眼神涣散,撅着屁股摇了摇,等待着一双白嫩漂亮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揉捏几下,再狠狠的贯穿他。那个人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一直会在第一时间满足他的欲望,他下意识的觉得那人现在也应该在。
可他什么也没等到。这里虽然充斥着那人的味道,却没有他的身影。
“操进来…嗯……”
他把手伸到两腿中间夹紧,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擦了几下敏感的肉穴,却更难受了,肉穴内里瘙痒难耐,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
意识模糊间,他看到绿色小床上机械抽插着的鸡巴,像是找到了救星。
他粗暴的扯下裤子,短裤甚至都没完全脱掉,还挂在右腿上,就爬在那张小床上,屁股正对着那根假鸡巴跪着。
那根鸡巴没有意识,只会遵从指令进行机械的动作,即便他摆好了姿势,那根鸡巴也只是按照原有的轨迹前后摇晃着,戳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哈……进来……”
阿四扭回头,一只手握住了那根假鸡巴,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那根鸡巴正好对着他湿漉漉的肉穴。假鸡巴朝前顶了下,挤开两片肥厚的肉唇,却没能插进那个翕张的小嘴里。过多的骚水让那张小嘴儿变得无比湿滑,那根鸡巴滑过了窄小的穴口,重重的戳在了前方的阴蒂上。
“呃啊啊!别!……好酸……”
阿四仰起头尖叫出声,敏感的蒂珠被这样残忍对待,他的下身顿时酸麻一片,可怜的阴蒂也肿了起来,他手脚并用的朝前爬了几下,躲开了那根机械抽插的鸡巴。
可那张藤蔓小床只有一米长,他朝前挪了一点,胳膊一空,上半身就要从床上掉下去。即将失去重心的时候,几根藤蔓从床下伸出,猛地擒住了他的双腿,将他朝后一拽!
那根机械动作的假鸡巴好像长了眼睛一般,没再出现错误,准确无误的插进了他的肉穴里,像打桩机一样迅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慢点……”
阿四刚刚要摔下去的时候,手掌从床边缘滑了下去,上半身趴在藤蔓床上,胸前两团硕大肥腻的乳球就紧紧压在了藤蔓床上,随着小床摇晃的节奏摩擦着。
而他的臀部则被一左一右两根藤蔓死死固定着,以免那根藤蔓做成的假鸡巴因为角度不对,戳伤他稚嫩的内壁。
“嗯哈……不行…别!…啊哈……不不……慢点……要被顶开了……”
他的宫口对藤蔓的进入早已熟悉,一点也不矜持的张开一道小缝,等待着藤蔓在某一次操干中插进子宫里,再用充盈的木系能量灌满。但那个小肉环没有等来熟悉的顶弄,只有一股微凉的液体喷射而出,以极大的力道冲刷着敏感娇嫩的宫口。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操……不行…好酸……”
阿四一只手抓住小床的边缘,另一只手向后,找到其中一根藤蔓用力掰着,试图解开藤蔓的束缚。可藤蔓又没有意识,只会忠实执行着指令。
液体大股大股的喷在他的内壁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涌出,失禁一般流了一地。
就在阿四感觉自己无法再忍受的时候,那根藤蔓停止了喷射,也停下了抽插。
“嗯哈……什么?结束了吗?”
阿四话音未落,那根假鸡巴抵着内壁上的骚心,突然高频震动起来。
“呃啊啊!别……要喷了……”
阿四在猝不及防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没等他缓过这口气,那根鸡巴结束了震动模式,改为朝着他甬道最深处,以最大力道顶弄着。高潮时酸软的宫口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几下就被捅穿,让那根假鸡巴插了进去。
假鸡巴感受到肉环的束缚后,埋在里面不再动弹,像是结束了这一轮玩弄。但阿四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他咽了口唾液,手指抓紧了床侧。
果然,插在他宫口的藤蔓顶端一点点发生异变,数根细小的触手张开,抚弄着子宫内壁,同时,藤蔓本
', ' ')('身也在加粗,形成通道,以便那颗“卵”能顺畅的进入宫内。
“慢、慢点……求你…别这么快……啊哈……”
阿四发出软弱的求饶,小腿无力的朝后蹬了几下,但没有任何效果,他还是被固定在小床上,好像他是个用来盛“卵”的器具。
他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穴口被撑开,那颗“卵”进入到他的甬道内,而后向里蠕动,重重碾过内壁上敏感的骚心,让他又尖叫着绞紧腿根喷出一小股骚水。不过“卵”的移动不会因为这么一点阻碍而停止,它很快来到紧窄的宫口,一鼓作气,把那个小肉环撑到极致后,才噗嗤一下挤进了子宫里。
木系元素快速填满了他的身体,新生的子宫迅速吸收着,初步平复了他体内的失衡。
阿四恢复了理智,看到藤蔓小床上的一滩湿液,有点难堪的直起身体,打算赶紧把这东西毁尸灭迹,再趁晋翰文会议结束前溜走。
可他刚抬起腰,小床下方冒出数十根藤蔓,结结实实的将他捆在了床上。
“操!够了!老子说…嗯……晋翰文!我操你妈!你他妈看得到吧…嗯哈……别、太快了……”
阿四怒吼着挣扎,却没有实际作用,只能任由那根假鸡巴再次插进他的肉穴里抽插,将那张小嘴撑得满满的。恢复意识后,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晋翰文早就将视觉和一部分触觉附着在了这几根藤蔓上,这让他更加恼怒。
“你他妈不许偷看!再看老子……唔嗯……弄死你!好好开你的会!嗯……”
晋翰文作为最顶尖的控制系木系高阶异能者,除非阿四重回巅峰状态,不然绝不可能挣脱。于是他退而求其次,让晋翰文撤去视觉。
离晋翰文办公室十几米远的一间会议室里,十几双眼睛同时看到讲台上的晋翰文少将讲解突然暂停了一下,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下,像是在掩盖着什么情绪,白皙的脸上也隐约泛起些不正常的红潮。
他紧张了吗?
有几个人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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