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作极其轻灵敏捷,甚怕别人听见,不一会,他们就到了冰灵子的房前,高个子,凝神,将手放在门上,片刻,忙将手抽回来。
迅速向后边的黑衣人,朝着门挥挥手,扭身探向魔尊的房门,那些黑衣人一看忙隐身起来。
廋高个,刚到魔尊门口,忽然觉得一股极强的吸力,迎面而来,他打个趔趄!忙收身定气,靠在门窗前,轻手轻脚的,从斗篷下,掏出一根细细竹管,轻轻搭在窗口。
也就在这时,突然那窗口,喷射出一道金光,接着,那高个,手中的竹管‘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稍愣了一下,慌忙蹿上房顶,向夜空疾速掠去。
几乎同时,那道金光,紧随其后,紧紧跟在后面。
廋高个,不时地扭头向后紧张的观望,又不忘记,逃跑的路线,速度更快,左闪右躲,向树林飞去。
没错,大家也许猜到了,那道金光,正是魔尊。
正当那廋高个,靠近门时,他也感应到了,顺即化作金光,破窗而出。
他紧紧地尾随其后,看来者不是那黑阎罗,些许有点失望。
而那高个,形体好似有好熟悉,他不敢确定,便未痛下杀手,只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谁?故而一路追来。
片刻,他已追到树林处,那廋高个,忽然飞落到一棵大树上。
这时,空中突显许多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个个手持兵叉,挡在他们之间,虽然看不清这些人的面目,但看他们的架势与威猛,还有传播出来一股莫名的气息,俨然不是人类的。
魔尊现出原形,眼光凌厉的扫过去,透出冷冷的杀意‘这些不速之客,看来是这黑阎罗的手下了。’他心底隐晦一下。
瞬即,挥掌,发出威力迅猛的掌锋,之劈向那些黑衣人。
而那些黑衣们,一看,也慌忙亮起兵器,恶狠狠地扑过来。
魔尊迅即一个前后翻滚,届时,使出披星斩月之势,层层强光像千军万马,奔勇而去,只听“碰!”的一声,那些黑衣人,还未等喊出声,瞬间在空中,倒下一大片,并发出蓝色的闪光,顷刻就化成了灰烬。
树梢的廋高个,静默观战,一双阴翳的冷眸,透过夜色,微微颤栗一下。
魔尊再次挥掌,那些逼近的黑衣人又瞬间倒下一大片。
高个再也淡定不住,匆忙从树间滑下,向东侧,急速掠去。
那些剩余的黑衣人,拼了命的又一次拥而上,俨然都是些不怕死的主。
魔尊隐晦地冷嗤一下,嗖的一声,向高空窜去,随机头朝下,飞掌拍出,顿然,掌锋中射出猛烈的金光,如泰山压顶一般,吠然地将那些人打压到地层下面。
借势,腾空,迅即也向东掠去。
在看那高个速度越来越快。
但魔尊的速度更是匪夷所思,不一会追到了一处悬崖边,那高个一看,慌忙,蹭的一跃,便跳了下去。
魔尊,离他也只有二三丈之远,他忙挥掌,用吸引大法,想要吸住他,可是,那高个速度太快了,还是侥幸被他逃脱。
一个翻身,他稳稳地落在悬崖边,俯视。
下方,黑漆漆的一片,看那高度深不可测,那高个早已逃的无影无踪,魔尊冷傲地撩了撩袍角,转身,挥手又疾速地向街市方向掠去。
其实,那高个并未逃走,魔尊一走他有悄悄地从崖底深处,慢慢浮上来,动作极其犹豫,但有显得那么猥琐,他静静地在崖顶站立许久,也不知他在徘徊什么?
魔尊迅速穿过街市,来到客店,轻轻飘落于冰灵子房门前,他刚想要敲门,忽然感觉到门有异样,忙推门而入。
睡在床上的冰灵子,早已不知去向,屋内的东西还是原封未动,魔尊高大伟岸的身影遮挡在门口,浑身,顿然释放出冷冽逼人的寒气,眸色深谙,那鹰隼的眸光更是冷若千年的寒潭,仿若将这小小的屋舍夷为平地。
那种触动的心悸,让他忍住有点萧瑟。
但仍然,疑惑地巡视一番,忽然,他发现床上一个白色的蝴蝶头饰,‘是她的’他细看一下,将发饰装入怀中,脑海中又上闪过那些黑衣人。
‘看来她不是自己走出去的,可这些人为什么要抓她呢?’一抹不安,紧紧地抓紧的心,他断然转身,不管怎样?他必须尽快找到她,迅即化作一道光束消失在黑暗中。
此时,那廋高个还在崖顶徘徊着,身边已多了许多黑衣人,他们个个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
而那高个,好似在歇斯底里,吼叫着什么:“饭桶,一群饭桶,连个醉酒之人都抓不到…找,给我找,就是将人界,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
“是……”那些黑衣仓皇地向后急退。
而此时的冰灵子却还在酣醉中。
{呵呵--------}好笑,好笑,世间无奇不有,原来大家,可能不相信,魔尊他们住的这家店,其实是个黑店,‘表面叫不想回,实际,知道的人都管他叫,别想走。’
那几个黑衣人正想要下手时,突然,冰灵子睡得那张床,嘎嘣一下打开,整个人跌落下去,忽有呼啦一下合上,等他们进来时,房内早已空无一人。
他们纳闷之余,迅速地撤出了房间。
在那床下,原来是一个暗道,三四个粗壮的大汉,可忙做一团,他们将冰灵子装入一口大麻袋内,也迅速地离开了暗道。
就发生的这些,方芳都并不知晓,就连英明的魔尊也被蒙骗过去,却以为冰灵子是被黑阎罗抓走的。
那伙人,快速的抬着冰灵子,穿过暗道,趁着夜色急匆匆地,拐向一个偏僻的小路,后边稍廋点的一位,摸摸自己的额头,忽然压低声道:“这小娘们还真沉,压的老子筋都快断了。”
“闭嘴!”旁边的呵斥道。
“嘿嘿…我说老四,你到底下了多少药,给这个小妞,怎么还没醒呢?”黑夜中另一个也沉不住气了。
“没多少,至少明天晌午前,就醒了。”靠右的那位低头,不紧不慢的答道。
也不知走了多久,曲里拐弯的,一会儿上坡一会下坡的,路还甚是难走,四个大汉,浅一脚高一脚的,开始喘气粗气来。
“休息一下吧!”突然一人,喘气地叫着。
“不行!”是老四的那位,语气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