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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白眼皮跳得厉害,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僵着背脊放下啤酒从顾洲手里接过手机,却没在第一时间点开,而是放进口袋。
“你不看吗,万一是要紧的事怎么办?”顾洲定定望向他,有些疑惑。
啤酒被顾听白一瓶瓶拿回手上,“我先把要啤酒冰好,不然一会拿出来喝不冰了。”
蹩脚的理由,啤酒多放几分钟和晚放几分钟根本没差。但好歹顾洲信了这个理由,“那我来帮你。”
顾听白没领情,侧过身缩手,躲避顾洲伸过来的手,“哥你去休息行,这些很快的。”
顾洲接了空。顾听白压根不敢看对方的表情,好在对方的手机铃声及时响起,自己总算逃过一劫。
顾洲前脚刚走顾听白就把东西放下掏出手机,想看信息,不确定的话心里总瘆得慌。
锁屏刚开顾洲的声音又突然从门口折回来,顾听白猛地回过神,没有听清楚说的什么,反倒是吓得身体抖了抖,仓促得将来不及息屏的手机反扣在大理石台面。
撞击的沉闷的声响发出的同时,顾洲的脚步也止在厨房口。
顾听白看到顾洲有些抱歉的表情,“我吓到你了?”
厨房里的人不愿被发现异样,讪笑道:“没...没有啊......”,耳边是加速的心跳声,心里暗戳戳祈求千万不要在问。
好在顾洲直奔主题,“我要开个临时会议,借用下你的书房?”
他反应过来,“哥你随便用,不用特意和我讲的。”
“要说的。”顾洲轻笑,又交待几句,“等不及的话你自己先吃晚饭,会可能要些时间不要耽误你吃饭,正长身体的时候。”
刚被接回顾家的时候他因为营养不良很瘦小,也很矮,为了让他长高,每天必须要喝又苦又腥的海马汤。
那个味道他轻抿一口都厌恶,但顾听白不敢在保姆面前做出厌恶的样子,因为敏感自卑,生怕自己会因为不喝汤被赶出去。
但是小孩子总有叛逆心里,终于有天他鼓起勇气,乘着保姆不注意,去后花园把汤偷偷倒掉,没想到被在亭子里看书的顾洲逮个正着。
顾听白吓得腿软,犹豫好久都没有胆子上前。顾洲看他懦弱的样子极轻地笑了一下,转回去继续看书。
第二天,端汤的人换成了顾洲,他递过来的汤碟上还有一颗剔透的白糖。
他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汤是必须要喝的。”
那天顾听白不带抵抗心理喝下汤,事后含着甜腻腻的糖块,头一次体会到了来自这个家的关心。
这样的记忆为顾听白的身体注入暖流,他回应对方:“我等你一起吃。”
这样的对话和场景无端生出来一股浓郁的温情,听得顾洲面带暖意,“好,饿的话就吃点刚买的零食。”
顾听白看着他哥关上书房门时松了口气,偷偷摸摸躲到厕所,反锁好,坐在马桶上点开手机。
“宝贝,想看奶子。”令人作呕的字眼钻进他的眼睛里。
“给老公乳交,虽然宝贝的奶子不大,但是老公也很喜欢,可以挤出一点乳沟让老公塞进去操奶子,奶头也操,用老公的大龟头操。”
“一想到宝贝那鼓鼓的逼肉老公就硬了,好想帮宝贝舔逼啊,到时候下面肯定骚的到处喷水。”
“拍给老公看好吗?要视频的。”
呵,变态什么时候还学会询问自己的意愿了。
紧闭的书房前,顾听白握着手机,上身弯曲,小心翼翼将耳朵贴着门,试图听书房里的动静。
在自己家里还要偷偷摸摸,简直闻所未闻。
顾听白一颗心悬在嗓子眼,纠结想知道顾洲的会议到底要开多久,足不足够让自己做完某些事情还能相安无事不被同在屋檐下的对方发现。
意外性太强,这另顾听白如芒在背,不想贸然冒险,始终顾忌家里另外一人的存在,以示弱的姿态回复变态的短信:“我身体不舒服......”
他为了增加可信度,翻出药盒扣了片药,拍照发过去。
接下来就是被拉长时间的等待。
他在渺茫地期盼,期盼变态能对自己生出些哪怕一丁点渺茫的怜爱,好让自己可以蒙混过关。
顾听白的底线已经一再退让,他可以接受拍视频,但至少不要在现在,不要在顾洲在的时候。
变态那边陷入了沉静,没有立刻回复。
顾听白喉结滚动,侥幸地想,他是不是......信了自己的说法?
无法拿捏对方这是默许了还是其他,同样摸不清的还有顾洲的迷一样的开会时间,两边毫无进展的垂丧感令他烦躁。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躲过这一劫,为什么这种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偏偏是自己!
微信提示音拉回他的思绪,纯黑头像右上角的红点计算着变态发来的信息数,旁边的信息栏里显示图片二字。
他挣扎地点开,待看清楚图片内容时,顾听白瞪着眼睛
', ' ')(',瞳孔微微放大,心跳都要失去节奏。
变态发过来的是两张图,照片主角有两个,他和顾洲,摄影的地点是一个小时前他们所在商场的车库。
顾听白大骇,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监控已经渗透到了日常生活中,这样的监控密度令他毛骨悚然,对方到底监视了多少,他的心脏猛地下沉。
“宝贝身体不舒服,要老公去看看你吗?”
顾听白惊惶地看着这话,回复时手指微微发抖:
“求你,这次放过我。”
发完这句又紧张地补上一句,仿佛要弥补自己的过错,“下次,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明明受害者是自己,却还要怕加害者不高兴,求得加害方的原谅。
“我想怎么样,都可以?”对方似乎在确定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顾听白鼓足勇气,回复,“嗯。”心里那口浊气几乎要释放出来。
是不是代表自己快要成功了,能说服变态放过自己这一次。
变态的回话直直给他浇了盘冷水,“为什么宝贝做错事了反而要提要求,真是无理。”
“我改变主意了,二十分钟,只要宝贝能自己玩到高潮,老公这次就放过你。”
顾听白胸腔被点燃了一阵怒火,他想现在就把手机摔了当无事发生。
可他只能妥协。
那两句回复他在脑子里自动转化成是变态用着阴森森的嗓音对着自己下达命令。那声音过于可怖,滋生出荆棘紧紧缠绕着搏动的心脏,每跳一下都能牵动苦痛。
严丝合缝的窗帘给顾听白心里留下最后一道微弱的安全感。
屋内只有衣物脱落的窸窣声,刚脱完裤子,变态发来视频请求。
他光着下身坐在床上,倔强地并拢双腿,但这个姿势并不是对方想看到的。
对话框弹出信息,“张开腿。”
将私处暴露在镜头之下让他恐惧,黑黢黢的不单纯是镜头,也是变态的眼睛。透过镜头穿传达出来令人窒息的目光,顾听白能感觉得到。
不愿意开全屏,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私处出现在屏幕上。两头都默认不讲话,对方只是通过文字来命令他,变态借他的手猥亵自己。
对方再一次发布命令,“背过去,我要看你跪趴着自慰。”
顾听白咬紧后槽牙,下颚线绷成一线。对面是疯子,可悲的是自己也要陪着他一起疯。
背过去也好。不需要面对话框,不需要面对那双眼睛。顾听白指腹不断碾过软蔫的蒂头,试图让那兴奋起来。
情欲不受情绪的影响,心里分明是抗拒,阴穴还是因为有规律的揉捏生出了舒服的感觉。顾听白崩溃地接受着事实,自己真的如同变态描述的那样,敏感淫荡。
手指陷在细长的逼口,感受着逐渐兴奋的蠕动与挤压感。夹在肉花之间的阴蒂被挑弄地骚痒,鼓胀地探出头。很久没被入过逼口干涩紧致,难以立刻分开插入,需要被温柔润滑再慢慢开发。
可它的主人显然没有想要慢慢来的样子,他抹了润滑液就曲起手指往里插。
这样做的下场就是高潮是在痛苦和情欲中一齐迸发,这是一次完全没有快乐可言的自慰。
顾听白颤着喉咙,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尝到血的味道。哭花的脸深深陷进柔软的枕头,上面是熟悉的洗发水味道,但这味道不独属于他,顾洲和自己共用浴室里的一切,这味道或许是来自对方。
鼻子紧贴枕头,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一个人的五官。
拿手机时手颤巍巍的,指尖上残留着润滑剂和体液,顾听白更在意的是对方有没有满意。
他高潮的样子被男人截了无数的屏幕,对方给他发来相册的缩略图,方块里的照片都是视频内容,还有一连串的消息。
“以后有机会让宝贝在我怀里一起看这个相册。”
"好想你啊,宝贝,为什么要放假呢,搞得我都不能时时刻刻在宝贝身边。"
“要和你做爱。”
他裹紧在被子看着这些信息,再也受不住,发狠地抛砸手机砸在地板上。
手机承受不住那么强的外力撞击,屏幕直接碎裂。顾听白裹紧被子闭眼,不愿再看。
门把转动的声音让他倏地睁开眼,惊恐地盯着房门,目光紧盯着逐渐向下的门把手。
为什么门没有锁上!
来不及反应,下一秒顾洲便推门而入,“听白,你怎么了?”
顾听白脑袋已经空白,已经无法在去管面前人的身份,摄紧被子大吼,“别过来!”
他的吼声完全没被人放在眼里,顾洲自顾自地走到床边,一脸担忧,“没事吧?”
顾听白害怕死了,被子下是还在沉浸在高潮的身子,流着水的逼口。
顾洲把手探上他的额头,抹了一手背虚汗,“很冷吗?”
被摸的人吓得往后缩,和他拉开距离。高潮时候浮现对方的面容让顾听白羞愧,此时此刻面对臆想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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