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身冷白如月的肌肤裸露在光滑的被毯之外,薄薄的肌肉并不显得粗壮,他俯下身的那刻,好似圆月落入水中,清幽又寂静。
鼻梁下的阴影遮盖住了他唇瓣的苍白,那冰凉的双手埋在薄被之下,上下律动,有些隐晦的暧昧。
胡纣的身体要比他的手还要冰凉,若不是那微弱跳动的心脏时刻提醒着阮穆,他的新娘,他要携手一生的人还活着,恐怕他早已陷入失控。
房间被他提早用一个铁杆抵住,那些鼻子灵敏的丧尸徘徊在门外,发出嘶吼声,像是一堆腐烂的肉块一样,缓慢又迟钝地刮着那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明明深陷如此困境,他的心情却在慢慢沉淀下来。
他要的并不多。
他只是想和他的人以最亲密的方式步入死亡。
好在没有人会打扰他。
胡纣僵着脸,崩溃地看着对方将自己的双腿按在两边,摆成一个“M”字形,他以一种羞耻又色情的姿势躺在阮穆的身下。
他不理解为什么现在还有神智,除了不能动之外,他的意识居然意外的清醒,而且之前的剧痛似乎也减轻了很多。
他分明就记得上辈子那些被丧尸咬过的人很快就会陷入感染,不出一个小时就会彻底失去呼吸,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他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难道是那只咬他的丧尸太鸡肋了?
容不得他胡思乱想,那滚烫的巨物已经贴在了他冰凉的私密之处。
胡纣被烫得那里骤然抽搐了一下,那里像朵花一样绽开层层叠叠的红肉,艳嫩发紫,是被人用那物什磨熟的,现在早就识趣地落下了水珠。
那串串银珠黏附在阴茎上,伴随着对方的离开而扯出一串绵长的银丝,黏糊糊的勾着对方进入状态。
阮穆的喘息声很重,仿佛贴在他耳边一样,激得胡纣毛骨悚然。
他突然想起了上辈子的某些画面。
也是在一间黑色的小屋里,那个人压在自己身上,沉重的喘息声布满了房间。
房间太黑了,胡纣什么都看不清,他原本一开始还在努力咒骂着那个将自己压在身下不停侵犯的男人,直到被对方扇了两个巴掌,他哭得一塌糊涂,哀求着让他轻点,却还是被奸了个透。
到最后意识全无,鲜血眼泪鼻涕淌了一地,还被人按在地上无情地侵犯着。
这声音……他不会认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
上辈子强奸自己的,居然就是大佬?!
胡纣CPU都快烧炸了,TMD大佬那天不是在跟那个婊子春宵一度吗?!
“嗬……呃……”
还没等他想明白,对方就已经对准他的私处一举而入。
胡纣吊起来了半口气,那物什刚一进来就长驱直入,循着湿软的内壁像淫蛇一样往里钻,因为进的不够顺畅,他咬了一口胡纣的耳朵,低声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