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鸠丑疼得剧烈挣扎着,隐约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腿……腿……”
他眼睛艰难往下看,发现自己的双腿不见了,浮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鲜红色的巨型鱼尾。
瞳孔顿时放大了许多,他表情逐渐凝固。
这……这是什么?
我的腿呢!去哪了!我这是怎么了?是谁弄的,到底是谁把我弄成这样?!
心里冒出一个又一个问号,鸠丑又急又气,想推开彭蓝,却被他用一只手扼住了下巴。
那双看似单纯的眼睛里带着丝丝凉意:“一点都不乖。”
谁会喜欢宠物对自己反抗,偶尔的龇牙是乐趣,一味地挣扎,只会引起厌恶。
鸠丑被他那双眼睛给震住了,讲真,从没人敢这么看他,这个家伙居然敢用那种对待物品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妈的,他算什么东西。
“啊啊————”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烈的刺痛,鸠丑压根压不住自己的嘶叫,像躺在案板上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鱼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彭蓝一边用手在他脆弱的洞穴里搅弄着,一边闲聊:“我在小学的时候总是会被人拦在巷子里要钱,因为我在学校穿的衣服最干净,书包最贵,所以他们就盯上了我。那时候我以为只要把我的零花钱给他们就没事了,谁曾想,有一有二就有三,我几乎每天都会被他们围堵在那里,只要哪天拿不出钱了,就被他们暴揍一顿。”
他语气停了停,看到鸠丑的血不断从那个洞里流出来,眼神更加兴奋了,手下的动作也愈发粗暴,即使鸠丑的叫骂声不止,他仍然面色不改:“他们揍人可有一套了,揍身上都没有痕迹,但就是疼得人一整晚睡不着,熬过了这晚,说不定哪天晚上又要睡不着了,你肯定会好奇,为什么我不跟老师和家长说这件事。”
彭蓝自嘲地笑了笑,抽出手指擦了擦上面残留的血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棍子,大概有三厘米宽,他好好的用酒精消了毒之后,塞进了鸠丑的那个小洞里。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彭蓝贴心地等他叫完,继续讲:“我说过,怎么没说过呢,他们当时也跟我道歉了,结果第二天,哈哈哈,他们找了个鸡,给我下了药,强迫我跟她上了床。”
“真踏马恶心。”
他用空出来的手敲了敲鸠丑的下巴,看着他因为一直张着嘴止不住淌下来的口水,笑道:“我现在一跟女的上床就阳痿,一次都没成功过,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鸠丑疼得讲不出话来,脸色惨白一片。
“当年的事说出来还是有点血腥的,毕竟看到他们互相把自己吃掉的场景,相信描述出来也不会有多美好。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中你吗?为什么折磨你呀?”
彭蓝语气很温柔,拿出了鸠丑一直带着的笔记本,往前翻了很多页,主要后面都是写他怎么意淫阮穆的,实在没什么看头。
“没想到你也喜欢欺负弱者呢,怎么,把他们受辱的照片夹在笔记本里很有成就感吗?那些人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你觉得会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指了指一张被人摁在地上满头是血的男孩的照片,如愿看到了鸠丑憎恨的目光,心中满意的翻开另一面,惊讶道:“怎么还留着人家电话呢,这是打算无聊就打电话去消遣一下吗?”
夹在笔记本里的照片不止一张,还有很多张,有更多惨不忍睹的照片,彭蓝一一看了过去,眼神的兴味越来越重。
“为什么会有一味受欺负的人呢,是因为他们心里一直保持着对所有事物的善意,要怎么脱离这种处境呢,其实很简单,只要成为恶人中的恶人,自己就不会受伤了,对吗?”
彭蓝似乎一直在和鸠丑对话,但那双眼睛里却一直都没有对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