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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美人姐姐都主动要求她干了,隋叶自然不会客气,立马便干了起来,直干得美人儿抱着她嗯嗯啊啊的吟哦不断。
受不住了便咬在她肩上哼哼唧唧个不停,让这坏蛋跟着感受自己的难耐。
当然,更多的还是快活,要是不快活,谁要跟这坏蛋这样那样,被她折腾那么久啊。
多搞几下,她那里都要被磨破了好伐。
幸好现在里面还带着一个套子,可以让她纵情享受,又不怕被磨坏。
终于将身下美人给干了个爽,将那欲望的种子全都洒进美人的身体,隋叶总算满足了。
但是,舒服完了,这人却还不肯出来,非要塞在里面,插着美人儿的小穴,享受这种让温榆柔恨得牙痒痒的占有感。
昨晚折腾那么久,早上起来又要干,就算那穴儿没被磨坏,这副身体也受不了啊。
此时的温榆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车子一遍遍来回碾过一般,哪里都酸,酸到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丁点力气都没有,自然也推不开身上这坏蛋,只能任由她占着自己不撒手。
直到两人都休息够了,温榆柔才抬起酸软的身体,推了推隋叶,“老公,好累呀。”
但这人却就知道臊她,“被老公干累了吗?”
那粗言秽语,听得温榆柔脸上一热,“讨厌,少说一两句荤话会死啊?”
“是啊,就是会死哦,所以要多说,比如说,美人你昨晚被我干了两炮,早上又干了一炮,身体给干虚了吧?”
听得那美人直翻白眼,“混蛋,不想理你。”
“那你叫老公干嘛?”
叫她干嘛?
说起来,还真有些臊呢,但为了能偷会儿懒,温榆柔还是使唤上了这人,“叫你帮我清理身体。”
“那还不简单。”
说着,隋叶便扭了扭腰身,左三圈,右三圈,扭得温榆柔直想打人,这才退出她的身体,抽走那套子,“好了,清理干净了。”
呜,坏蛋,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嘛。
没办法,温榆柔只能再直白些。
便见那美人伸手抱住了身上那坏蛋,再次软着声音与她撒娇,“老公,给你一炮干下来,人家里面都是淫水,外面也都是,还有昨天的,你给我清理清理那里好不好?”
“哦,原来是让老公给你清小逼啊,早说嘛,只要美人姐姐有需求,人家当然愿效犬马之劳啦。”
“还有呢,”美人儿继续蹭着这人。
“还有什么?”
“刷牙洗脸,被你干了这么久,人家现在身体虚,都不想动。”
“好吧,我的错,马上安排,”对于这种事,隋叶可乐意得很。
尤其是,还抱着赤身裸体的美人,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的,手感简直不要太好哦,还贼养眼。
目的达成,刚才还柔媚无比的温榆柔瞬间便化身为野蛮女友,直怒瞪这人,“那还不快去!”
“哟,刚刚还一口一个老公的撒着娇,现在还直接凶上了?小心老公打烂你的屁股哦。”
打美人屁股什么的,绝对是某个坏蛋的最爱。
特别是打那不着一缕的翘臀,甚至还是被淫液湿濡了之后湿漉漉一片的小翘臀。
手掌‘啪’的一下印在上面,便能留下一个浅浅五指印,并且还有清脆的响声,还不待那印淡去,继续下一啪,嘿嘿。
当然还有,那五指陷入柔软臀肉的触感。
再在那翘臀上揉上两把,怎一个享受了得哦。
更有美人儿的娇吟声,听上去是那般的悦耳动人。
“呜,坏蛋,不准打我屁股,”温榆柔臊着脸怒斥某人。
“那揉两下呢?”
这人不光说,还喜欢干,说着便又揉了两把,很是惬意地眯起眼,享受那绵软的触感。
但温大美人可不干了,直扭着翘臀想甩开这人的魔爪,“揉也不行,不准欺负我。”
“啧啧,又让我伺候你,又不给打、不给摸,还不给揉,榆柔你这属实有些过分哦,”不摸是不可能的。
所以,不管美人儿怎么扭动腰身,那魔爪始终如影随形,一直紧紧地贴在她那翘臀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最后那美人只能无奈妥协,被隋叶牢牢抓在手中把玩。
身子甩不掉,但嘴上可不能弱,“哼,这是你之前欺负我的代价,才不是我过分。”
“哪有,这怎么能叫欺负呢,明明是满足你好不,难道美人儿你没有爽到?出力的是我,躺在那里哼哼唧唧地欢叫的可是你诶。”
“但是你更爽,而且又不是我求你干的,是你自己要干的,我都求你不要了,你还非要,这能赖在我头上?”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种事情,讲的都是你情我愿...”
看看,真枪实弹的肉搏大战刚干完,两人就又打起了嘴仗,连正事都忘记了,只知道拥紧身前那副赤裸又火热的躯
', ' ')('体,与对方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享受那肌肤相贴的美妙之感。
直到时间已经不早,与这人斗嘴斗过了瘾的温榆柔才不得不提醒这个坏蛋,让她快点抱自己去洗漱。
说起来,这样的伺候,还真怪羞耻的。
但谁让这个坏蛋把她折腾成这样呢,活该伺候她。
最终,温榆柔便是懒洋洋地靠在隋叶怀里,赤着身体享受这人的服务,直至被换上衣服,送上了车,这才一脸满足地上班去。
不对,身体还酸得不行,这个仇还是得记下,再多使唤几次这人才行,要不然,她总觉得自己特别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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