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嗯……呃……”
齐遂迷迷糊糊地想举起手揉揉眼睛,脑子像有一团浆糊一样搅得他头晕眼花的。
“这里……是哪?”齐遂睁开眼傻愣愣地看着周围高耸入云的苍天古树。
身体似乎生锈了,齐遂缓了一会儿才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站起来扶着树观察起来。
“……奥里德呢?不对,我,还没死么?”齐遂的脑海突然闪过奥里德血红的眼,随即又想起死前那一幕。
他们应该,都死了吧,而这里,是天堂么?
看着也不像啊!齐遂看着飞过去的巨大妖艳蝴蝶脊背发凉。
他摸了摸肚子,那里原本揣着他们的宝宝,圆鼓鼓的像个球,现在却平整得能摸到腹肌。
“呜呜呜奥里德,我们的孩子……”
齐遂越想越难过,可怜的孩子是最无辜的,还没见过世间的美好就失去了生命,他们曾经是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多么地爱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齐遂越发想念奥里德,不知为何,他能感觉到,奥里德和他一样就在这个世界里,这个念头指引他做出行动,他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后握紧拳头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异能还在,前世准备离开时他们带了很多物资,齐遂饿了渴了就拿出来吃,就这么一直走了三天,在齐遂不知哭了几个晚上后,齐遂遇到了这些天以来的第一个活物。
那不知是什么生物,下半身是粗大的黑色蛇尾,上半身却是一头瀑布似的白色长发,披散着掩盖了“它”的身型。
“它”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倒下的地方上有一摊血迹。
齐遂害怕极了,前世各种可怕的生物浮现在他脑海中,他后退着不小心被绊倒了,整个身子都在颤。
笼罩在身体里的不止有恐惧,还有巨大的熟悉感,在不断叫嚣着让他往前走,他人似乎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畏缩不前,一半却坚定地往前走向“它”。
“你,你还,还好么……”齐遂在离对方三步远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开口问道,他还是有些害怕。
但他说的纯属是废话,没人回应他,于是齐遂就壮大了胆子,伸腰往前想看清“它”的面容。
“奥里德!”齐遂惊喜地扑到奥里德身上,这么日来的担惊受怕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齐遂趴在奥里德身上断断续续地抽泣。
“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齐遂轻抚着奥里德的腹部,那里破了一个口子,正慢慢流着猩红的血液。
齐遂扶起奥里德,对方奇异的身体和外貌从知道他是自己的爱人时就不再重要,奥里德变重了,齐遂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扶着他靠在树上。
从空间里拿出药物和绷带给奥里德处理了一下后,齐遂才认真地观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奥里德还是和前世一模一样,只不过头发变白了,变长了,也比之前高了一些,重了一些,下面也不是双腿而是一条蛇尾。
“这是什么……”齐遂注意到奥里德胸口心脏处的花纹,那里正发着红光。
“是,玫瑰么……?”齐遂轻抚着,那个花纹更亮了,还发着热。
感受到奥里德微微颤抖的身体,齐遂抱住了他,冰冷的身躯冻得他直哆嗦,嘀嘀咕咕地埋怨着:“怎么会这么冷啊,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呢……”
拿出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齐遂伴着熟悉的气息陷入睡眠。
好温暖……是什么……好香……
奥里德迷迷糊糊地埋进齐遂的胸脯,发出舒适的喟叹后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齐遂先醒了过来,他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被一条巨蟒缠住了,那条巨蟒围着他的胸绕得紧紧的,他想跑却发现腿也被缠住了,胸口快要被压爆了,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啊!”齐遂身上被冷汗浸湿,他低头一看发现罪魁祸首正睡得香甜,实在是被闷得不行,齐遂努力想挣脱,奈何奥里德抱得实在太紧,他越挣扎反而越紧。
齐遂急得快哭出来了,兽人的力气根本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比的,他觉得自己要被奥里德勒断了,急忙大喊出口:“奥里德!醒醒!我要被勒死了呃嗯……”
奥里德被惊醒,他昏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昨晚是他睡得最舒适的一天,一醒过来就被浓浓的雌性信息素迷昏了头,手不由自主地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呜奥里德,你终于醒了……”齐遂在奥里德放开后又熊抱住了对方,眼泪糊到了对方的头发。
奥里德缓过来后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雌性抱在怀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也骤红,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还没疑惑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身体先给出了反应。
“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齐遂大腿间被什么硬热的东西捅到了,搁得慌,按道理来说这玩意儿他最熟悉不过了,但他此时沉浸在情绪里还没反应过来。
奥里德脸色爆红,慌忙离开齐遂后刚想冷脸对这个大胆的雌性说些什么就愣住了。
那双蓝眼一动不动地盯着齐遂,白皙的脸蛋粉红了一片,奥里德觉得心脏都快炸裂爆发出来,周围都变成了慢动作像弥漫了粉红泡泡。
他突然想起一个词,一见钟情。
这个雌性,是属于他的。
奥里德的脑海里只剩这个念头。
齐遂疑惑地喊了对方几声,在看到对方杵着根凶器时两眼一黑。
“你!你怎么有两根?!”齐遂指着那两根狰狞的肉屌目瞪口呆,上面还遍布着一些细软的倒刺更是让他头皮发麻。
“雌性……你叫什么名字?”奥里德饥渴地吞咽了几口唾液,那双蓝眼因为欲望而变得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遂最是熟悉这个目光,他的身子早已被奥里德玩熟了,女穴受到感应般开始谆谆流水。
“我叫齐遂呀,奥里德,你忘记了么?”齐遂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和眼神有些难过。
“齐遂?”奥里德更喜欢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突然蹦出两个字来,指使他说出:“那我可以叫你遂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