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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晏深夜惊醒,发现身上干干净净的,只剩下沐浴后的香味。
关皓口口声声说要让他含着精液一整晚,却还是在他昏睡得意识全无时帮他清理了。
迟晏的手本能般地在床上划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什么人,而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迅速地将手收了回来。
关皓并没有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和关皓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这个男人让他隐隐不安的同时,也给了他太大的安全感,无条件的包容和呵护,晚上会把他抱在怀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似乎在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保护他。
迟晏在离开的一个月里,夜晚经常无所适从地惊醒。
迟晏偏头看向客厅,却发现外面的灯还亮着。关皓还没睡吗?
他们做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迟晏看了看漆黑的窗外,现在应该已经是后半夜、接近凌晨了吧。
“关皓……”迟晏站在卧室门口,睡眼惺忪的模样,头发凌乱,露着布满吻痕的锁骨和白皙又斑驳的胸乳,浑身都是关皓留下的痕迹,依恋地叫着他的名字。
“哥哥,你在做什么,怎么还没睡?”
显然懵懂的迟晏让关皓柔软了一万倍不止。
他几乎是软着声音哄迟晏,“怎么了?是我吵到你了吗?”
迟晏走近,关皓习惯性地就要去抱他。
但显然迟晏的目标不是他,他停在了桌子前,看着上面大堆的文件。
来自中心基地的各种各样的文件,全部是在向海城基地施压,要求交出治愈系异能者,提供异能者的血液,以及被治愈者的血液、检测抗体。
或是威逼利诱,提出各种交换的方案,物资,异能者,甚至是给关皓送人来交换他的小情人。
上头还有近期外来的异能者在海城基地闹事的各种记录,也有直接向关皓提出挑衅的、和他打架的异能者。
关皓一边为了和中心基地以及其他基地的周旋而殚精竭虑,另一边又有直接上来明抢的挑战者。
迟晏握了握手指,感受到掌心尖锐的疼痛,“这么晚了,你还在看这些吗?”
“不然呢?”迟晏的清醒也让关皓的态度冷淡了下来,“你有多能惹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拉过迟晏的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看着上面被指甲压得失血苍白的月牙印,按捺着自己的不满,
“你要是不怕疼,在床上就不要一边哭一边求饶。”
这次等了许久却都没有听见迟晏的回答。
“怎么了?”关皓有些疑惑地抬头,就看到迟晏泛红的眼角。
迟晏抿着唇不说话,关皓眼底泛着不明显的青色,显然许久没有休息好了。那天再次见到他时的消瘦和凌厉也不是错觉。
他这阵子真的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柯玉山说他过得并不好,原来是真的吗?
关皓皱了皱眉,“你哭什么,可怜我?”
迟晏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还有些任性的埋怨,“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关皓看了他一眼,“我自愿的,有什么好说的。”
“说出来是要让你同情还是让你感动,然后和我在一起?”
关皓伸出手摸了摸迟晏湿润的眼角,
“迟晏,进去睡觉,别在这里哭。你明天别给我惹事,我就谢谢你了。”
——
迟晏早上是被莫名的燥热和身体异样的快感弄醒的。
关皓不是没有跟他睡在同一张床吗?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热。
后穴涨得可怕,穴口嫩肉被彻底抻开,被撑成薄薄的一层,性器极深地插在里面。
阴茎明明没有动,只是重重地抵着性腺,迟晏却觉得自己快要被肏烂了。
“哥哥……拔出去……”
迟晏的清醒让关皓顿了一下,凌厉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才睡了很少的一会儿,刚清醒,眼神毫无收敛的意思,像是晨起觅食的野兽,凶狠得可怕。
迟晏被他牢牢按住,胸口被吃得水光一片,啧啧作响。
迟晏比又被肏了一顿还凄惨,奶尖被他含着用力咬,大口吸,胸口灼烧一般的快感与异样。
迟晏直接被他吃奶吃哭了,要是真的有奶水,多少都不够他这样吃的。
“啊……”关皓居然含着乳尖狠狠咬了一口,奶头被他咬出深深的牙印。
迟晏闷哼一声,狼狈地挺起胸乳挣扎,就像主动将乳尖往男人嘴里送一般。
关皓嘴里含着一边,手里抓着另一颗玩,乳头被夹在指缝间狠狠蹂躏,就像一颗不值得怜惜的肉粒。
迟晏明明已经哭得鼻尖都红了,全然顾不得形象,一大早就被玩得凄惨无比。
关皓还在嘲讽他,“怎么哭得这么可怜,脸都哭花了。”
他很遗憾地看了一眼红肿的乳头,想穿环,起码夹个乳夹,
“那么小,被玩一玩,还有脸哭。”
迟晏藏着脸哭,不
', ' ')('让他看见,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不甘,
“你这个,炮友,一大早就来弄我,还管我……大不大……以后我男朋友不嫌弃就行了。”
迟晏说完马上就后悔了,他明知道关皓听了这种话要发疯,为什么还要在床上刺激这个男人。
“是吗?”果然,关皓有些狰狞地笑了,眼神要吞了迟晏一般的凶狠,“为了不让你以后的男、朋、友嫌弃,我先帮你玩大一点。”
迟晏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什么都不用干,只是被人按着吃奶,就被逼得差点崩溃。
他的胸口全是斑驳的牙印,不仅是乳头,连娇软的乳肉,锁骨,小腹全都不放过。
关皓几乎是从乳肉上一点一点舔过去的,每一寸都要咬,含在唇间吮吸玩弄。
“好甜。”他终于含糊地夸了一句,一口一口地嘬,将乳肉咬得拉起弧度,再重重地松嘴放回去。
到处都是牙印和吻痕,深深浅浅,如同在迟晏白皙的胸乳上绽放了艳丽的桃花,随着他的每一次哭泣,花瓣扑扑簌簌地抖。
“起来,”关皓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不就是乳头被吃肿了,有什么好哭的。”
“以后要是有奶水了,”他意有所指,“你得一天到晚被按着吸奶。”
迟晏还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隔着衣服都能察觉他的奶尖不自然地鼓起,全然就是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关皓一大清早地发疯,故意地留下那么重的痕迹,他哪里敢用异能清除。
凌晨的感动烟消云散,他恨不得在这个男人身上狠狠踢十脚。
关皓冷漠地收回了视线,看谁还敢凑上来瞎献殷勤,迟晏是要挺着被玩得熟透的奶尖去勾引野男人吗?
他原本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来收拾迟晏的,想不到坏兔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当然是真的啊,但他自己都不说,我们怎么敢说?”
柯玉山吃着迟晏分给他的东西,这是迟晏知道他喜欢这个,特地给他带的。垃圾桶里扔着一个精心挑选的袋子,里头也是同样的零食,柯玉山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关皓嘴上说着不管迟晏,孙白还是什么好东西都给迟晏送,听了谁的话大家心里都知道。
柯玉山显然很疑惑地看着迟晏,“你怕什么啊,你跟他在一起,他不得把他宠到天上去。疫苗的事不用你担心,关皓把傅简扣在基地走不了了。”
迟晏正想说些什么,柯玉山的通讯器却响了起来,那头是关皓。
迟晏抿了抿唇,有什么是要找柯玉山,不能找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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