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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车上都是什么人,都下车!”一个大喇叭伸出来,声音出奇的大。
査提休没有动,等他们解决完了拦在外边的丧尸,几个大汉打开防护栏,从里面出来,有两个人走到车子前面拍着车子示威,一个脸上有疤很壮男人走过来敲了敲査提休这边的车窗。
“喂,外国佬,下车。”疤男操着本地口音,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大哥,要下去吗?”
“不。”査提休只在嗓子发了个音加大油门,前面的人被顶起来,两个男人趴在前面大叫。
“操他妈的!”疤男骂了一句脏话,大声叫道:“老李!给老子拦住他们!是个肥羊!”
被当做肥羊,是个人都会很不爽,査提休冷漠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冲下桥。
前面有人丢了尖锐物挡路,査提休连忙刹车,车上的人都惯性向前,还好安全带及时拉住了。
“哼嗯哼,看你们还往哪里跑?”那人话音刚落伴随一生枪响,脑门儿有个弹孔,还在冒烟。
旁边的人看到同伴倒地后,都是出于对枪械的恐慌,害怕的扑在地上抱着头,嘴里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我们只是想打劫路过的人,收集一点吃喝用度!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在他们的认知里,拿枪的,要么属于国家,要么是极恶之人。
恰巧,査提休就是属于后者。
“哦?”査提休挑眉,给手枪换了子弹,弹匣被丢在地上,从车上下来。“小解,后面还有丧尸没清理干净自己小心,让后面那几个别出来。”
眼睛赫然而至在那人倒下的后面,还有一头对穿了头的丧尸。
那些抱头鼠窜的家伙立马离开原地,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躲,三个男人挤在一起。
“喂,你们倒是打啊!”解意砍掉一个丧尸的脑袋回过头居然发现那三个人在那儿看戏,气不打一处。
“是是是!”三个人开始拿起自己的随身武器加入战斗。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房车内三个人还系紧了安全带,外面似乎有打斗的声音,但是三个人都不敢动,坐在车上大眼瞪小眼,终于张盼打破了沉寂。
“要不出去看看?”
“小解他们叫我们在房车上好好待着就好好待着,万一出去之后帮倒忙就得不偿失了。”想想坐在这里面的三个人的战斗力,一下子就放弃了下车的想法,只能趴在窗户边上透过窗帘缝能看到,有人在打丧尸,不止査提休和解意两个人。
突然,一张可怖的绿色瘦削的脸印在窗户上,然后滑落,流下一道血痕。
“啊!”游西坐在窗户边儿上的吓得尖叫。
“车上有女人?”纷纷赶来的人听到这声尖叫,难免动了恻隐之心,眼间丧尸数量减少,前方砍杀丧尸的两个年轻人埋头苦战无暇关心后面的情况。
“把车上的女人抓下来,呵,最近全是这些玩意儿,老子都好几天没开荤了!”疤男舔着嘴唇,眼神油腻色情的看着车上,手里拿出工具,开始撬门。
没想到没撬几下,门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个独臂老头儿。
独臂老头儿手里还拿着斧头。
“干嘛?”
“把车里的女人叫出来。”
“你说这个?”刘叔侧身,张盼眼睛眨得飞快像抽筋了一样,扭扭捏捏的模样看着就气人,翘着兰花指指着疤男:“人家天生声音细啦~如果大爷想找女人,不如找我呗~~”辣眼睛的让疤男想吐。
“呃,什么鬼玩意儿,比丧尸都恶心!晦气,他娘的!”疤男刚刚说完,就被一只绳镖缠绕了脖子。
这才发现前线已经结束战斗,而绳镖的那一头,是那个长得像外国佬的家伙。
“饶命!好汉饶命啊!”疤男的喉咙被绳镖的绳子缠绕着,呼吸有点困难。
“没打算要你的命,放我们通行就是。”査提休沉声。
“好好好!我这就放行!!!”说完那一刻,脖子上的捆绑消失了,窒息感也逐渐减缓。
疤男屁颠屁颠的把放在马路上的东西收走。
桥上恢复了暂时平静,只有不远处能听到此起起伏的丧尸声。
“那啥,大爷求求您快走吧!我们不打劫你们了!”疤男哭爹爹告奶奶的,就希望面前这尊大佛快离开,打又打不过,打过去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划算。
“要不大哥,我们别跟他们耗了?得在天黑之前到别墅群。”解意本意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眼神飘到査提休那边,询问大哥的意思。
“帐篷那边的,把人放了。”査提休直指不远处几顶放在桥上的帐篷。
“什什么……人啊…嘿嘿大爷您是不是看错了,人可都在这外头啊。”
“我只说一遍。”査提休眼神里的冷漠都快要把人给冻住了,只见疤男和手下人打了个手势,手下人脸色变了变,还是不甘心的跑去帐篷那里。
从几顶帐篷里拖出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女人们害怕的缩成一团。
', ' ')('不用査提休指示,解意已经上车把游西带下来了。
“张盼和刘叔你们就坐前面的车吧,让游西陪着她们坐后面。”解意让游西从为数不多的衣服堆里找出合适的衣物。
一行人带着六个女人离开了桥上。
疤男和那些手下人在后面骂骂咧咧,把车队的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不过这些污言碎语解意和査提休已经听不到了。
房车内,几个脏兮兮的女人平静了许多。
“你们是怎么被他们抓起来的?”游西询问。
其中一个年纪相对大一点的女人开口道“我们本来只是逃命的,这桥是唯一通往新开区的近路,他们霸占了桥。”
“我和她是同伴抛弃,同车的人开着车走了,我和小溪是被留下来的。”一长发女子挨着一短发女子两个人是被人留下来的。
“我们一家三口都是被留下来的,那些人把我丈夫当做肉盾,我丈夫成了丧尸被他们割了脑袋,孩子就一直……”年纪最大的那个人又开口了,望着缩在自己旁边的小姑娘。
还有两个女子不言,因为她们原本就是和那群人一起逃亡,后来成了这群男人的肉便器。
“等到了有水的地方,一起洗洗吧。”游西的话本没有恶意,却踩中了其中一个女子的痛脚。
“是啊,我们都是被那几个杀千刀的玩意儿上了!是千人睡万人骑的妓女!我们不干净了!就算洗了也不干净!”那女子神经质的指着游西鼻子破口大骂。“你干净,和那几个男的一起出门,干净个屁,跟我们一样!”啪的一声,整个房车内都安静了,年纪最大的女人扇了喋喋不休的女子一耳光。
“不是所有人都和那伙人一样,你的天塌了不等于整个世界都塌了!虽然我们都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但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会虐待他人!”
被扇了巴掌的女子掩面痛哭,不知是因为什么而哭。
游西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装鹌鹑,并且想着能不能让解大哥把她安排到前面的车子上去。
她是真的不怎么会安慰人啊?总不能跟人家说揉揉头,摸摸头?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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