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没文化的山里人把没有生儿子这件事情结结实实扣在女人身上,他那个姐夫也是!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
一代又一代没有接受过教育的人都是这样以为的。
人都嫁过去了,打了骂了只能回趟娘家说一说。
是真的没有办法。
他们家硬气不起来。
陈水笙捏紧劈柴的斧子,隐忍着自己心中的怒气。
地上散落一地劈好的柴。
他默默地劈默默地又去拾起,把它们垒在墙边,从一小摞垒到高高一整面墙都是。
他得更加勤快,还了欠的钱,让姐姐在婆家能好过点,让阿妈过得好点。
之后姐姐在家里吃了顿晚饭,饭桌上和阿妈就说起王家富的事情。
他不爱听这些,不爱听那些被买回来女人的悲惨遭遇。
盛着碗饭去出了,蹲在门口扒着碗里的米饭,但是,阿妈和姐姐说的话就像小虫子一样往他的耳朵钻。
他只能走得更远,在外屋边看着天边快要西沉的太阳。
以及那些被染得火红的云,似血一般红!姐姐吃完饭赶着夜路回去了,陈水笙把她送到村口边,目送着姐姐的背影。
脚上传来痒意,陈水笙伸手。
“啪……”一个蚊子被打死,喝得饱饱的血,掌心一滩小小的血渍,陈阿笙又想起傍晚的晚霞,又想起阿妈和姐姐晚饭时说的事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