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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阳成过得并不好,一路上被师有天和辛晴雪带回自己发在真心认定的庇护所时,却没有安定感包围,而是浓浓的恐惧和厌恶。
每次闭眼,都能听到五米以内人类的心理活动,甚至只是眨眼,都会有无穷无尽的预言涌入脑海,关都关不掉。
他早在没有重生的未来就了解司徒坯是何等精明,那读心的本领更让他心驰神往,才拼命将人留在了队内牢牢控制住。有了这个本领,他无往不利,他能知道所有人的小算盘,那些不能被人知道的黑历史和机密像流水一样汇聚到他的情报库,他的权力如日中天。
可读心的本领被转换到自己身上,他却想吐。
“郁妍死得真好,我可讨厌她了。”
“控制不住地想东想西,那人不会听到吧,哎呀读心可真烦人,以后还是远离得好。”
“两人都一起死掉才好。”
话语里全是恶毒的诅咒,郁阳成颇为心寒,又极为气恼,这些人都是暗中嫉妒他们姐弟,明明恶心的人是他们才对,这些在未来根本排不上名号的人,他理都不想理!
可等开下地洞,顺着漆黑的隧道蜿蜒回到驻地时,他每一次的眨眼,都伴随了不同的来自基地的声音,震得他头皮发麻,想抓狂大吼,怒斥这些人闭嘴!
而等他被带到副基地长面前时,他还满心欢喜,暗暗感叹叔叔一定会帮助他,会为死去的妹妹报仇,会惩罚那些侮辱自己的贱民。
听了师有天的汇报,费蕴和眉眼弯弯,做出一派亲和姿态。“阳成,你受苦了,放心吧,回来就好,你只要在,总有一天能亲手报仇的!”
费蕴和并没想到,在听说司徒坯外皮下住着郁阳成时,卸了读心防备的副基地长的心里话,已经超级大声地兜兜转转在郁阳成上空。
“废物没有了身份,那就是个废物了,毫无作用。”
“他的记忆已经偷偷进行了读取,不需要了。”
“兄妹都是废物,死了正好。”
“连身体都不是了,没用。”
这些刻薄直冲胸臆的画震颤着郁阳成的心,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辈子敬仰爱戴的叔叔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对待妹妹。他以为……他本以为……父亲说的,他们真的是很好的亲戚。
“呜!”不打算再理,他一个转身撞开师有天,还抢走了车钥匙,一路随便乱开,冲出隧道,冲出围栏,冲到土路上,颠簸着把他那点骄傲那点高傲全给颠簸成了碎末。
“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凭什么!我的未来那么出彩!我是人类的骄傲!就因为换了个身体!就因为……
他在未来是靠着后期的军方力量力推而成为了英雄,成为了高级战士,虽然军方全军覆没,他也依然发光发热,自以为无与伦比。
然而顷刻间,他不知道时,竟然什么都没了。
啊?为什么啊?妹妹没了,力量也没了……
为什么啊!
为什么,司徒坯你告诉我为什么!
车头猛撞向大石,被甩出来的司徒坯沿着坡恶狠狠摔了好几个跟头,脸又红又灰沾着泥。
“啊呜呜呜,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一拳拳捶打地面,但除了泥土飞扬什么都没有,他就像只丧家犬,身后没有军队,也没有能并肩作战的队友。
他真的忘了,他不是从前的大队长,他只是个重新长了十几年而养尊处优高傲自大的少爷而已。
“真可怜。”
“()……%……%**%︿”许许多多的窃窃私语声将他从悲哀中叫醒,他缓缓抬头,面前是阴天下一道巨大的金色幻影,长而无形的金发变成无数的蛇神,有的落下向他爬来,有的嘶叫。
“真可怜。”有些稚嫩又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环绕着他。
“你是谁……”郁阳成颤声问,他发现自己听不到对方的心音,无形的恐惧压迫着他,“你是什么怪物?”他从没看到过这种东西,这个世界为什么和原来的完全不一样了?
“……”天空都好像放出了金光。“吾乃掌控命运之神。”
“命运……”
“若为我信徒,自可辨认因果,重建命运……”神灵金光大涨:“是你的心,呼唤我而来。”
“……重修命运……”郁阳成不敢置信地重复念叨好几遍,“是,我正需要这样的力量,您……您真的是神,是神灵对吗!”
“吾为墓渡仪,掌控命运之轮序列……”
“我愿意!”男人夸张匍匐在地:“我愿意成为您的信徒!请尊上护佑我!”
金光散去,他感到脖颈被一阵凉意袭来,又像被某种冰冷的蛇咬住激发出痛意,他整个人便在消散的光芒中昏睡,噗通倒地。
袁小金……不,墓渡仪小小的身体缓缓坐倒,“累。”两眼无神,他吭哧出一个字来,双手向后撑着身体看向高空。呵,他终于有了第一个信徒,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区区外神,终不会是他的对手。
而现在他要做
', ' ')('的……
一直到傍晚都没有见到儿子,袁小飞心里有些着急,偏偏面上不去承认,跟贝贝和左莎商讨了自己的初步计划,并挑表面地说明自己空间新的功能后,贝贝淡定地接下了这口锅,表示愿意说明是自己使用了相安留下的据点神器,来掩盖袁小飞的特殊。
会议开完,他就忧心到了现在,听到钥匙开门声时,他迅速翘起二郎腿,收起满脸担忧。“小金,做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然而开门的却不是小金。
“郁阳成!”他刷的站起,“你不是回基地了吗?为什么在这里!”他的瞳孔泛出金色,那副神情更是熟悉。“小金?”
“恩。”小金操纵郁阳成的身子转个圈,“这具身体很不错。”
“??”袁小飞不懂,“小飞,你控制郁阳成干什么。”这身体到底要换几个主人,也太惨了。
男人的手扯过小飞领口,“滋啦”一声前襟撕裂,露出一大片肌肤。“我可以干你了。”小金淡漠着表情,“母亲。”
“……”小飞逐渐恼火:“你!”话刚一落,一双大手将他按在窗口,迫使他看向窗外。郁阳成一双漂亮的大手撕开裤子,突出了菊穴的形状,往里手指抽插着,还能感到被艹完的濡湿。
“母亲,你这么饥渴啊。”司徒坯身体的鸡巴不算粗,只是又长又漂亮,不像有些男人的下体无论怎么看都脏兮兮的。
“别叫我母亲……”袁小飞浑身颤抖起来,他对这个名词感到羞耻。“你别……”漂亮的手指摸上胸前,把乳头揪得老高,小飞直嘶气。
“你生下我,用这里喂我喝奶,怎么不是我的母亲。”手掌玩弄小巧的乳房,包裹着拎起来又下压,搓出各种形状,袁小飞哼哼唧唧,看似挣扎实则在享受着抚摸。
“骚出水儿了吧,看看你下面……”小金控制了人以后好像连性格也变了,不,倒好像是一直被压抑的本性释放了。“都湿得能洗鸡巴,我把它放进去洗一洗吧。”
“……”卧槽卧槽卧槽,这是谁这是我儿子吗!这家伙不是不爱说话一说话就哼哼哼的,这会儿怎么了???
“妈妈。”手掌使劲按住大乳头,嘞出了红印,屁股紧紧相贴,小飞能感到硬热的家伙在身后紧戳着自己那处。“我知道妈妈又要让我舒服了。”用腿顶顶:“把屁股撅起来,像你被别人艹那样!”
袁小飞听话地撅起屁股,隐隐地兴奋。
“再撅起来一点!”不听话,小金揪他乳头,袁小飞喊痛地更把头贴紧了窗框,好让屁股抬得更高。
小金喜欢这个姿势,这种臣服的,等着自己想怎么艹就怎么艹的姿势,真好看。
用龟头浅浅戳着穴口,“想吃进去吗,你想吗。”小金懒散发问,“再抬高一点,给我吃进去。”
“呜。”全身泛着粉红,袁小飞踮起脚尖,去够那根鸡巴,微微吃进去了个龟头,脚就有些累了。
“母亲,你真是笨。”小金扶着白屁股,使劲往里顶了好几下,袁小飞啊啊惊叫着脑门撞击玻璃窗,他看出去时,能看到隐约的人影在走动。
他在被看着……身体已经过度兴奋起来。
“你喜欢被看啊母亲……”小金狠狠抓起屁股开干,从后使劲摇晃,也不管袁小飞脑袋撞击的声音,“你可真是淫荡的骚货,是不是一直想让儿子艹你,想让儿子用大鸡巴狠狠艹母亲的骚穴啊!”
“不!不是……唔啊啊不……”袁小飞心理和身体都不甘心地挣扎。
“你就是!”小金也弯下腰,去够袁小飞的胸乳,一边贴着用鸡巴小幅度胡乱戳刺。袁小飞咿呀尖叫,屁股都浪起了波纹。“都要吐奶了,瞧你摇得……”他把人拽到床边,拍打小飞撞红的额头,又抽出阴茎来。“用你的胸伺候一下。”他故意挺起还满是肠液淫水的鸡巴。
袁小飞颤抖着微微鼓起胸脯,一手拿住,和自己的乳头摩擦起来。龟头上满是浓浓的雄性味道,还不时从马眼向他的脸喷吐液体。没多会儿,胸口就满是自己穴里的东西。
小金也有些吐气不稳,他抓狂地深呼吸几口,又将小飞揪到床上开艹,“母亲,你看你像不像我跨下的母马,嗯?”将青年按压在身下,小金随意变换姿势从后边艹,软绵绵的屁股里肠道柔媚得可怕,他倒是曾经品尝过一次,不过那回他本身就是架骷髅,实在无法辨别人类穴肉好坏,可如今……啧。
“我不是……啊我,我……”
“你不是什么!”重重地压下抽插,小金不过瘾,又拿出来用龟头按住乳尖往里塞,小飞发出痛叫,小金更是兴奋莫名,抓住了他嘴巴亲吻,把那舌头揪出老高再开始舔。等舔够了再把小飞扔到床上另一个角落开始艹,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袁小飞都没了脾气。
随便吧,爱怎样怎样,做个爱都这么不消停……
这一顿性爱,儿子让他干啥就干啥,可明明就是床上这点事儿,还是把他累个不行。等小金彻底发泄了绵延至今的愤怒和无奈后,才发现对方早已晕过去。
“等
', ' ')('我走了……”墓渡仪扔下附身的郁阳成,重新恢复小孩模样。“你该把我忘了。”
用法术清除了郁阳成这段记忆,墓渡仪再没回头,缓缓消失成金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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