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祁在刘景雨看不见的角度,眼底忽的闪过恼火的杀意。
“你慢点吃,我有事先去处理下,粥我都给你端来,吃饱了就睡觉,别太撑了。”不等刘景雨吃完杜祁就说道。
刘景雨点点头,“嗯嗯,你快去忙吧。”
杜祁离开时没忘锁门,只剩下个人的房间,突然变得加死寂。
刘景雨边吃着肉粥,边温柔地抚摸肚子,“宝宝乖,别太累着爸爸了哦。”
刘景雨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能感受到孩子细微的动静。若不是做不到,他真想吻吻肚皮。如果季蓝在这儿就好了,他定会教训这个没节制的吸收他能量的小坏蛋吧。
房子里突然又传出了声短促的惨叫,在阴森的大楼里甚是渗人,又似乎这才是这栋鬼楼应有的状态。
“杜祁?”刘景雨来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聆听。
门被打开了,是管家。他的表情万年不变,恭敬地询问刘景雨有什么需要。
刘景雨细心的发现管家袖口的血迹,还是鲜红的,似乎还没干透。
“杜祁呢?我要见他。”刘景雨道。
管家:“主人暂时没空过来,我会转达你的要求。”
刘景雨理解的点了点头,只手捧着肚子转身往回走,门便又关上了。
刘景雨来到窗户边,扯下根爬山虎绑在胸前,小心地爬下了楼。
回生二回熟,他的力气虽然大不如前,但行动却比上次顺利了。刘景雨攀着爬山虎往下爬,打算从楼下的窗户进屋。想到楼里漆黑如墨,他特意尽量走墙壁,这路最大的困难也就是拉长那条绑在胸前的爬山虎。它们是那么坚韧,像根根会动的牛皮筋。
房子的所有窗户都是开着的,或者说所有玻璃都是破碎的(当然,除了顶楼丧尸王居住的那层。),刘景雨可以从任意扇窗进屋。
隐隐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在刘景雨耳边回荡。
他屏住了呼吸,仔细分辨声音的方位,往那边爬去。
这套房间装着二十个人,对比起空荡荡的大楼,就显得格外拥挤了,呼吸声都显吵杂。
空气中充满血腥的腐败气味,而被吊在铁架上的所有男人,全部未着寸缕,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嘴上紧紧绑着布条,眼里有着同样的恐惧。
除了被吊在空中的,还有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像只只可怜的小虾米。
如果刘景雨在这儿,定会发现,他们全都是木系异能者。甚至有两个还是昨天帮他准备婚宴的人。
有个静静的躺在地上,头像被砸烂的西瓜,放射性的溅开了圈红红黄黄的浆状物。他的嘴唇粘在地上,皮还连在变形的鼻子下面。
还有个正跪趴在地上,屁。股被只手狠狠侵犯着。嘴里的布条已经被口水完全浸湿了,从最低的位置慢慢滴出透明的涎液。
他应该是其中年纪最小的,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脸上的表情在欢愉与痛苦之间,眼神虽然迷离,但恐惧和绝望依旧萦绕在眼底。
对待试验品,杜祁没有任何温情,甚至故意弄破了他的身体内部。
这是试验品五号,前面的四号已经彻底死亡,脑袋破碎让他连变丧尸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挣脱了嘴上的布条发出了呼救声,所以被提前处理了。
杜祁可不想看见这些脸变成丧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提醒他今天做的事。
“这就是不乖的后果,谁要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男人们忙不迭地点着头。股骚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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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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