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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并不和谐的欢爱过后,两人都没有说话,亮着灯光的房内是一片寂静。
两副交叠的躯体就这么纠缠许久。
直到颜倾感觉颈间又湿又热的,她用力推开埋首在自己颈间的脑袋,“你干什么,走开!”
但这人似乎是赖上她了,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她越推,这人抱得越紧。
随后,两人就这么幼稚地一个推、一个抱,彼此纠缠。
不知多久过去,一道暗哑的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
“不要丢下我,颜倾,我没有什么小美女,真是丧尸王咬的,你不准去找其他人,不准离开,就是我的,呜呜...”
她这是,哭了?
这么强大的人,也会哭吗?
颜倾心中有一瞬间的震惊,纵使心里有再多的怒气和怨恨,在这一刻,都有些发不出来。
原来,颈间那湿润的水汽是这人的眼泪吗?
自尊心那么强大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博取别人的同情而装可怜呢?
尤其是这人的实力还远弱于她。
所以,这人是真哭了。
对于这人突如其来的柔弱,颜倾的心也不由得一软,忍不住转头看向对方。
这人似乎提前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更是偏过头去,不给她看。
此时此刻,平静下来的颜倾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呐。
隋叶竟然出轨,还是在自己忙碌到不能满足她的情况下。
这样的人和那些男人有何不同?
颜倾知道,自己当初在定下某些政策时,隋叶并不是完全同意的。
毕竟谁会愿意自己的性别处于弱势地位,并且还要被诸多限制?
道理谁都懂,可心里甘不甘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若不是隋叶知道,不执行这些政策,他们都没活路,想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吧。
她当初是怎么说服这人的?
任何规定规则都约束不了强者,只能束缚普通人,天下始终是强者说了算...
因此,颜倾打心底里就明白,这个人,她根本控制不了,也完全无法占有。
只是,这么多天下来,隋叶一直都安安分分的,甚至在某些事情上更是任她为所欲为,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天真的以为,她们真的是伴侣啊。
原来不是呢,她们只是合作关系,外加一层肉体关系,似乎根本不是情侣呢,她也阻止不了隋叶做任何事。
这种发现,让她愤怒、让她不甘心。
自己只是这人的工具而已,帮这人管理基地,顺便发泄欲望的工具。
当她这个发泄工具用不上的时候,这人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别人。
那么,当隋叶觉得她的管理作用也用不上的时候,会不会也会找其他人替代她?
可能吗?当然可能啊!
甚至可能别人比她更有用呐。
看吧,隋叶不让她亲的地方,可以任由别人又抓又咬的,甚至还可以任性地留下让这人影响深刻的牙印。
她这么多天来对这人所谓的调教,这人对她所谓的忍让、放纵也都是假的,这些权力,这人随时都可以收回。
可笑的是,她还主动亲吻、互动,自以为这样可以增加双方的感情,然而,这样的行为看在隋叶眼里,或许只是一种取悦她的手段而已。
这一切的一切,是多么的可笑。
如此种种,都像是对她的嘲讽,终于让她彻底爆发了,甚至失去了理智。
这其中的愤怒究竟有什么意味呢?
颜倾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有不甘,对于感情被欺骗的愤怒,还有她不愿意承认的害怕,害怕自己瞬间一无所有,让她破罐子破摔,虚张声势,用话去刺激、嘲讽这人...
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呢。
至少在隋叶眼里应该不是这样的。
要不然,这人需要撒谎?会脆弱到在她面前哭?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隋叶的性格太复杂了,有时会表现得特别强大,有时又那么弱小无助,满身的矛盾。
不对,不是此时,是很早之前。
很早之前,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人就像有双重人格一样,在不经意间就会切换人格,甚至还是不受这人所控制的。
强大是隋叶,脆弱无助也是隋叶,只是后者是这人想极力隐藏,又会不自觉地冒出来的。
颜倾想不明白,脑子也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做什么、想什么。
或许,应该等情绪平静下来后再去思考。
至于眼下...
就在颜倾考虑要怎么解决眼下这尴尬的场面时,她才发现隋叶已经睡着了。
那绵长的呼吸声告诉她,这人还睡得很熟。
只是,很快,那呼吸又急促起来,这人的身体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人却没醒。
这样的情况有持续了不知多久,而
', ' ')('这人也越发不安分。
“隋叶,隋叶...”颜倾小心地叫着这人的名字,但没有得到回应。
她只能抱紧这人,通过双手的抚慰安抚对方。
但好像没什么用,这人更加不安了,身体在她身上不断蹭来蹭去的,原本抵在她双腿间的东西也快速勃起,很快就如利剑出鞘一般弹起,直插她的腿心,硬挺灼人得可怕。
不过隋叶并没有顺势耸动,仍是不安地在她身上乱蹭着。
“嗯,哼...”
这人开始哼唧出声,声音很是急促。
“隋叶?”
身上的人不答,继续呻吟着,“娘,娘亲,娘亲...”
“娘,娘亲?”
现在很少有人这么叫了吧,还是哪里的方言?
可隋叶不是Q县人吗,这里好像没有这么叫的。
“娘亲,娘亲...”
“在呢,在呢,”颜倾只好暂时充当这个角色,小心地安抚她。
听到对方的回答,隋叶不停地呢喃着,“不要,不要卖掉我,不要,我很乖的...”
“不卖呢,不卖,不卖。”
“为什么只卖一两银子,为什么,他给一百两的,你为什么要说我只值一两银子,为什么一两银子就把我卖掉,为什么卖掉我,娘亲...”
卖都被卖了,怎么还在纠结自己值多少钱呢。
还有这个娘亲也真是的,一百两不要,非要一两,也是醉了。
隋叶这是做什么梦,演什么小剧场呢。
好吧,现在不是吐槽这个的时候,还是哄好这人要紧。
颜倾继续化身隋叶口中的娘亲哄起身上这个大朋友,“乖,不卖不卖,娘亲不会卖掉你的,你是娘的好孩子。”
但这个安抚似乎没用哦,这位大朋友的声音更是惶恐,“不要,不要恨我,娘亲,不要讨厌我,娘...”
还没等颜倾回答,这人继续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恨我,讨厌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娘亲,为什么,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这人越说越激动,让颜倾有些措手不及呐,只能不断哄着,“乖,不会了,不会不要你的,也不会恨你厌恶你的。”
“娘亲,好冷,好饿,我好饿,带我回去好不好,杀人了,他们杀人了,我不要杀人,我不要当杀手,我不要匕首,我不要,我要吃的,娘亲,好饿...”
“不杀人,不让你杀人,也不会杀你的,放心,娘亲带你回去,乖,跟娘亲回去...”
“嗯啊,好热,好胀,娘亲,颜,颜倾,唔,好热,救救我,救我...”
一会儿娘亲,一会儿颜倾的,是这两个词太相似了么?
虚幻转变到现实了呢。
这做梦的人还真是天马行空哦。
颜倾刚要问这人哪里热,隋叶插在她腿间的火热之物便已动作起来,随着这人身体的耸动而在她腿间抽插不断。
“嗯,嗯,好热,唔,啊...”这回轮到颜大美人娇喘了。
美人伸手往腿间一探,发现这玩意儿已经硬如铁柱,并且尺寸惊人,让她一手远远握不住,一摸就知道,这人好像又进入了发情期。
难怪这人突然幼稚起来,甚至还会哭,是第二个人出现了么?
还不等美人多想,隋叶已经迅速行动起来。
胀热的欲望被柔软温热的所在裹住,便顺势在那里挺动摩擦起来。
“啊哈,嗯,哈,热,好胀...”腿间的火热与急促的厮磨,让颜倾忍不住娇哼出声。
另一只手摸了摸隋叶的额头,果然烫人,真是发情期呢。
哎,这一刻,颜倾终于体会到了自作自受的代价。
早知道就不捏造个什么一天一夜了。
要是她耐心些,听隋叶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吗。
大概只能归结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吧,脑子一热,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再次把这人刺激得发情了。
好像隋叶上次的发情期也是被她刺激出来的呢,正好又因为Alpha的情欲长时间没有得到发泄,发情期就是这么突然降临,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得了,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吧。
美人儿只能继续哄这位大朋友,“乖,不胀哦,姐姐马上就让你进来舒服舒服。”
嘴上哄着,手上还得握住Alpha的欲望,将那骇人的物事抵到自己腿心上,老实挨干。
可怜的美人,心里这么吐槽着,手上还得灵活地动作着。
纤长的手指捏住那欲望的顶端,让那圆硕的棒头与自己你泥泞不堪的穴口来了个亲密接触,手上稍稍用力,让火热的棒头挤进两片合在一起的花瓣中,为它整装待发。
为这人准备好,还得提醒她,“乖,现在可以进来了。”
“呜,呜,热,热,胀...”关键这人自己还进不去。
毫无意识的隋叶只知道往
', ' ')('前挺,挺得毫无章法,乱戳一通,不仅没进入颜倾的身体,龟头还滑到臀缝里去了,直接在此处抽插挺动起来。
嘴上仍然呜嗯着,“呜,呜...”
让她自己进,根本进不来嘛。
颜倾只好重新将那昂物挪回来,甚至捏住龟头将它不断往里面送,直到塞进去大半个龟头。
可这人还是只知道往前戳,再次戳错方向,丁点寸进都没有。
比保姆还辛苦的美人只能继续引导这人往前,第N次捏住Alpha那火热的柱身,一点点将它往自己体内压进去,直到进去小半根。
这么深入总可以了吧?
但这人还是不知道往里面捣,只在那里戳,这是练剑呢,还是练匕首?
毫无章法的戳刺,加上那柱身又过于粗大,被美人穴你层层绵绵的媚肉缠住,再次进退不得。
真是要命哦,身体紧致还是她的错了?
老妈子颜倾只好扶住隋叶的腰身,主动挺身,慢慢吃入另外大半根。
好在颜倾体内原来就水多,除了她自己流出来的爱液,还有这人射进去的大量的精水。
在这些体液的润滑之下,加上颜倾抬腿夹住了她的腰身,总算让隋叶毫无章法的挺动起了效果。
虽然抽动得幅度不大,但因为性器被美人儿吃得极深,而隋叶的动作也颇为急切,挺动得极快,总之,效果还不错。
对颜倾而言,这就是大号振动棒呐。
抽插的力道不大,却在最深处震动,对颜大美人而言,怎一个爽字了得哦,感觉之前的辛苦都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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