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旋转跳跃闭着眼的贺庭轩脚下动作一滞,冰冷刺骨的寒意自下而上飞速涌了上来。
他抬眼望向对面正站在一边神色认真,驾驭飞剑朝他刺来的南宫不语,有些意外。
这人竟然以水化冰,牢牢将他冻在原地。
驱动身上的灵力,贺庭轩将侵入体内的灵力尽数逼退,水袖向上一扬,舞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与飞剑碰撞。
出乎他意料的是,飞剑并没有被他挥开,而是随紧紧贴着他水袖落下后又向他飞来,贴着的那片水袖迅速被冰冻起来,贺庭轩暗道不妙,此时收势却有些太晚了。
冰冻住的水袖被飞剑震断了一截,裹着着无尽寒意的飞剑直冲着他的命门而来。
看台上有人惊呼:“快看第七个擂台那个南宫家的小子!”
“他手上的是什么法器!南宫家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好法器!”
“他那到底是扇子还是剑啊,前面不出招是在逗弄对手吗?”
“你看他对面东方家的弟子都快被他气死了。”
“……”
看台上的人炸了,只是这会儿炸的原因不是第四个看台上的东方不语和贺庭轩,而是祭出了星芒的南宫星礼。
青绿色的宝剑通身闪着一层薄薄的光,在与对手对上时竟强势地将对方的法器给斩断在前。
家主席上的贺令祥紧紧盯着南宫不语,眉间深得可以拧死几只苍蝇。
只要南宫不语稍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就准备拍案而起追回自家地级法器。
可南宫不语到现在,哪怕是被贺庭轩逼得节节败退也丝毫不见颓势,除了把他逼得展示出了超强的天赋外,竟然不见他们贺家法器的踪影。
听到会场里的人议论纷纷,看台上面的家主们和北辰启都朝南宫星礼的方向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黑了四个人的脸。
南宫星礼手握星芒,正在大杀四方,与他对阵的弟子根本不敌,被他逼着全场逃窜,最后踹下了擂台。
是的,踹!下!了!擂!台!
“南宫家是新招揽了厉害的炼器师?”白家家主白皓笏抚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故作镇定地问着南宫承。
南宫承也不知道南宫星礼怎么就多了这么一把玄级武器在手,但转念一想就知道这东西必定又是他的宝贝孙女整出来的,看着家主席上面色没一个好看的其他人,笑得合不拢嘴。
“是啊,前不久有个高人到访,说是与我南宫家有缘,故在府上住下。”南宫承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贺令祥,心情更愉悦了,“高人听说我族中小辈遭人暗算,费尽心血赶制了两件法器交付于我,让我分配给小辈,势要堂堂正正的将对方的脸打肿。”
这话虚虚实实,又点了一通贺令祥,贺令祥老脸一僵,转头瞪向南宫承。
行行行,就你法器多,我家的法器都不知下落,你还搁着炫耀上了是吧?
贺令祥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气,却听得南宫承慢悠悠地又来了一句:“贺老弟你说是吧?”
就在贺令祥要克制不住发火的时候,属于南宫不语的擂台炸了。
南宫不语见近不了贺庭轩的身,便运转灵力试图将贺庭轩冻成冰人,可贺庭轩也不是吃素的,金系灵力从内而外破了南宫不语的冰层。
凌厉的攻势转瞬展开,贺庭轩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什么节奏上,步步生莲,水袖朝着南宫不语的腿上卷去,又被南宫不语一剑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