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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集训除了听到放水的声音外,别的声音他听不见,这里比酒店的隔音效果当然要好得多,否则,这样的地方也不可能成为这些领导们能光顾的地方,这一点,朱集训是知道的。
此时的郭江艳把岳老当成了曹操,如伺候皇帝一般地伺候着这个男人。洗澡的时候,她如太监一般跪着替这个男人搓背,按摩,放松他的筋骨,等这个男人说不需要之后,她没有拿毛巾替这个男人擦身上的水,刚开始岳老一脸地疑惑看着郭江艳,以为到了这一步,她不愿意陪他走到外间的那张宽大无比的床上去,不愿意把她真正意义地交给他。
直到郭江艳张开嘴,一边用舌尖替岳老重新按摩,一边吸着他身上的水珠时,这个阅人无数,自认为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再激起他太多波浪的男人,还是被郭江艳征服了。
就算是曹操还活着,他也未必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吧,那张小嘴里吐出来的舌尖抚过的地方,如春风般温柔,那艳红的嘴唇一张一吸地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动时,前所未有成就与君临天下的感觉,被郭江艳此时的动作全部激发出来了。
这个女人不就是要一个***之职吗?给。
岳老被郭江艳惊艳的动作激发得揽着她的双肩说了一句:“你的事我会替你办好的,但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北上来陪我。还有,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欢顶着‘呼伦贝尔’的感觉。”
郭江艳一听岳老的话,发现自己又赌对了,这些条件算什么呢?比这更多的条件,她郭江艳都会答应!
女人一旦豁出去了,潜在的内力是男人所无法想象的!
至少一墙之隔的朱集训做梦都没料到郭江艳还有如此之手段,更没料到,这样的一次北上,他将不能再拥有郭江艳,哪怕是抚摸一下她的小手都已经没有可能性了!
朱集训听不到什么动静之时,又惊喜又担忧,他内心是希望郭江艳不要用拿真心待着其他的男人,他和她才可以真心待着彼此,担忧的是,郭江艳拿不下岳老这样的男人时,他们北上的目的就会全功尽弃。
朱集训好多年没有如此时这种矛盾纠结,最要命的是他无法安睡,他大脑里静不下来,万一郭江艳从此后不再属于他,他是不是竹篮打水了呢?
朱集训烦燥不安时,想到了远在美国的正宫和儿子,他没有给正宫打电话,而是给儿子朱华栋打了一个电话。
美国此时是白天,朱华栋和母亲祝素芬都在家里,一见是朱集训的电话,朱华栋看了祝素芬一眼说道:“八百年不管我们的老爹电话,接不接?”
祝素芬一听朱华栋这么说,怔了一下,她也挺意外的,但极快地示意朱华栋接电话,越是电话来得少,越是大事。
朱华栋接了电话后,损了朱集训一句:“今天中国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朱集训没理儿子的不满,笑了笑说道:“小栋,你和你妈最近怎么样了?”
朱集训和中国所有父亲一样,为了下一代多挣些钱,为了让儿子少吃苦,他从装孙子一步步走到了陕北一把手的位置,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时的朱集训确实想儿子和正宫了,生命于他来说越来越短暂,他毕生的精力都扑在工作和女人身上,他只给了儿子和正宫一个物质生活之中的家,从没真正意义地关心过他们的生活。
如果今晚不是被刺激到的话,朱集训很清楚,他还不会想起正宫和儿子。
朱华栋懒得和朱集训扯家常,而是把手机直接递给了祝素芬,祝素茶惊了一下,以为国内出什么大事了,从儿子手里递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等祝素芬接过电话时,朱集训还在说话:“小栋,你要对你妈好一点,我们年龄都大了,你玩了这么多年,也该为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祝素芬从来没听朱集训用这种语调和儿子谈家常,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口,她发现她不恨朱集训,这个男人还如此牵挂着她的心。她忍不住开口问道:“集训,你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你要是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们,我和小栋才是你最亲的亲人。”
这对分居了十多年的夫妻,在这么奇怪的一天里,面对这个平常得不再能平常的电话,朱集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家,亲人,大约只有在他被郭江艳伤着的时候才想得起来吧。
在很多老外眼里,夫妻不在一起三个月以上,基本上就该考虑办离婚了。老外被派到海外来,就一定是全家一起来。可在中国夫妻几十年都分居的大把,于祝素芬这种中国式妻子的官太太也大把。
中国式的家庭是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累,如此循环往复,至少在祝素芬心里是这样的,无论朱集训爱与不爱她,她认定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这一认定就是一辈子。她人在美国,她清楚最懂得享受的是美国人,最有信仰的是欧洲人,从出生到死亡都充满竞争和压力的是中国人,可那又怎么样呢?她还是会把朱集训当在她的天,她的地。
“我很好,不用为我担心,你的小栋好好照顾自己,没别的事,我挂了。”朱
', ' ')('集训觉得自己的眼睛在湿润,他不能再多说一句话,他没等祝素芬说话,径直挂掉了电话。
朱集训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老了,只有老了才会这般依恋正式和家吧。
朱集训越是这样,祝素芬越是担心他,这个从不与她和儿子扯家常的男人,要么遇到了特别大的事情,要么是身体出现了什么病,生病的可能性应该是最大的,而且应该是绝症吧,否则就朱集训的个性,他不会在深夜给她和儿子扯这些没油没盐的话。
此时的祝素芬如此想着时,拿起自己的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谭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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