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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林飞燕京的同时,柴承周也在准备着飞燕京,他那份特殊的礼物被雕刻家打造极为艺术而又雄性十足,整个设计都是雕刻家帮柴承周完成的,两个大男人一边打造这样的玩具,一边谈论着男**阳相结合的话题,倒是让柴承周有了格外不同的幻想,当然女主角就是西门瑶,这位和柴承周差不多岁数的大公主,在他眼里已经是风雅十足,不,是相交相惜了。
丁长林是被钟孝天送到机场的,柴承周还是叫了柳名胜,柳名胜到了下半年还是熬不住,睡着了。他一睡着,老婆和外面的男人长长松了一口气,开了门,悄悄把男人放走了,这才心安地回客房睡觉,这一觉于这个女人来说倒也睡得格外香甜,她不认为为柳名胜守身如玉就是好女人,她想了,她就得找个男人来翻江倒海一通,既然指望不上柳名胜,她为何不能找其他的人呢?而且她认为家里才是最最安全的,只是没料到柳名胜也有那么早回来的时候,看来下次还得留心一些,再遇到这种情况,柳名胜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而柳名胜没想到柴承周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他根本顾不上去想老婆一系列神经性的骚操作,兴冲冲去了柴承周的办公室,柴承周一扫郁闷的种种,看着柳名胜说道:“我准备去燕京一趟,你送我去机场吧。另外,你去乔金梁办公室坐坐,他明天不是要下地市州去吗,你去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你啥话都不要说,反正他也不知道是你的人在跟踪他,但是他一定猜到是我安排的人。”
柳名胜不明白柴承周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柴承周的神态又是意气风发的样子,让柳名胜不敢问的同时极为纳闷,但他还是听了柴承周的话,去了乔金梁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的钟孝天已经把丁长林送到了机场,乔金梁在全心全意准备孙骏书记明天下地市州的一切安排,突然看到柳名胜敲门进来的时候,他一怔,但很快笑着问道:“老柳,啥风把你吹来了呢?”
“听说秘书长要下地市州去,今晚想为秘书长送行一个,怎么样?有时间没有?”柳名胜也笑着如此说道,都是老江湖,明明全都知道就差撕破脸,可表面还是笑脸相迎。
“不了,你也看到了,确实忙,谢谢老柳,没别的事情,我就要工作了,你看看这么多的批复要送书记那边去,明天还得安排记者随行,而东扬才回来,还在看相关活动安排,还帮不上忙,我这头实在是太忙,就不留你了。”乔金梁抱了一下拳,显然是要送客,而柳名胜从乔金梁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仿佛昨夜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乔金梁还是狠人!
柳名胜如此想的同时,站起来,一边抱拳,一边说道:“秘书长忙,秘书长忙,我就不打扰了,省长那头找不到朱旭刚,火气有些大,想和秘书长喝喝酒,看来只能等秘书长回来的时候,再为秘书长接风,秘书长到时候一定要赏光啊。”柳名胜不能白来啊,有意提到了朱旭刚。
乔金梁在内心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说道:“也是的,朱旭刚一天不露面,省长的压力就会越来越大,唉,没办法。”
“装,继续装。”柳名胜也在内心这么骂着,脸上却装出极无奈地表情看着乔金梁说道:“唉,希望省长的宣布早点落实,就算朱旭刚找不到,丁长林也奈何不了省长是吧?”
乔金梁明明想骂人,可柳名胜这话中套话的把戏也太小儿科了,他不得不再次开赶了。
“老柳,我实在忙,改天再聊啊,不送了。”乔金梁又抱了一个拳。
柳名胜不得不离开了乔金梁,一回到柴承周办公室,柳名胜把乔金梁一通大骂,一来他内心窝着火,二来骂乔金梁也能讨好柴承周,在柳名胜认为是这样的。
柴承周没想到乔金梁还真能装,也是的,他这个秘书长能伺候一任又一任的书记而没被换掉,看来也不是吃素的,是他太小瞧了乔金梁,认为许诺一个常务副省长给乔金梁,他们一联手,就能在怀陆省闯出一片天空来,结果乔金梁在背后还下他的刀子,等他到了燕京搭成西门瑶,他一定亲自去乔金梁办公室,看看这货再怎么表演法,他就是派人跟踪了,可乔金梁自己做得就地道吗?
柴承周没查到朱旭刚,反正乔金梁也没查到朱旭刚,许进步这头没给柴承周打电话,他也懒得再去许进步大宅子请教,反正都是柴承周的不对,何况还有一个已经不再携手共进的乔金梁,柴承周的盟友都靠不住,他目前最大的赌博就是西门瑶,明天是西门瑶的生日,柴承周礼物是准备好了,可西门瑶到时候会有什么表情,柴承周还是没底的。
柴承周在怀陆省坐立不安等到明天的时候,丁长林已经去了燕京,老首长病得确实不轻,一看到丁长林来了,他挣扎着要起来,被丁长林拦住了,他看着老首长说道:“老首长,我来晚了,对不起。”
老首长瑶头的同时,又一次挣扎要坐起来。丁长林感觉老首长有话要说,请示了医生之后,在医生的安排下,把老首长扶着坐了起来,一坐起来后,老首长的神态似乎好起来了,他看着丁长林说道:“小家伙,你终于来了,我就说嘛,总得
', ' ')('还见上一面吧,能见上一面,我也就能安心去了。
小家伙,你也别难过,总有这么一天的,是我自己不愿意再继续治疗,与其插满了管子,不如轻松地离开,下辈子又是一条好汉。
小家伙,省长撸了别恢心,老大也是在考验你,越是大成就者,越是会起起落落。
另外,有章全在老大身边,你和他一定要忠诚于老大,忠诚是第一位,明白了吗?”
老首长坐起来要说的话,于老首长而言倾尽了最后的力气,于丁长林而言,是老首长最后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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