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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承周和孟建党一搭成共识之后,柴承周真的去了孙骏这边,孙骏已经知道了丁长林出来的事情,但是他还不知道丁长林另有任用,当柴承周敲门进来时,孙骏还是怔了一下,不过很快让张东扬给柴承周泡茶,显然没打算一个人面对柴承周。
柴承周却看着张东扬说道:“小张,你下去吧,有事再喊你。”
张东扬看了一眼孙骏,孙骏只得让张东扬下去,但是在张东扬还没完全离开时,故意问柴承周道:“是不是为了长林同志的事情而来?”
柴承周见柴承周这么问他,也有意说道:“不是,我是建党书记的事情而来。长林同志上面另有重用。”
张东扬把这些话全听在耳朵里,可他不是不离开,同时不得不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张东扬一回自己的秘书室,一个电话打给了丁长林,丁长林一见是张东扬的电话,立即就接了电话问道:“东扬,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张东扬一听真是丁长林的声音,激动地说道:“书记,您真的没事啊,太好了,太好了。省里一堆谣言四起,您果然吉人自有天相,太好了,太好了。”
张东扬语无伦次地说着,丁长林见这个前秘书是关心自己,而不是怀陆省出事了,也安心下来。
可张东扬又接着说道:“书记,刚刚承周省长找孙书记说什么为建党书记的事情而来,说您不再回怀陆省了,说另有任用,这是真的吗?他是不是要让建党书记接您的位置?真是这样的吗?”
丁长林一听,怔住了,没想到柴承周的动作这么快,把他挤出了怀陆省后,这么快就运作起来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些。
“东扬,谢谢告诉我这件事,我的工作是有调动,但是你提供的这条信息很重要,谢谢你。”丁长林很感谢这个前秘书提供的消息,他得尽快找钟孝天还有高伟商量。
张东扬也挺知趣的,很快就挂了电话。丁长林一个电话打给了钟孝天,钟孝天接到丁长林的电话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急忙接了电话就问道:“长林,兄弟,是你吗?是你吗?”
“是我,我是长林。”丁长林很温暖,也急急地回应着。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担心死了。高伟刚回来,刚给我来了电话。”钟孝天笑着说道。
丁长林很多感慨,但现在也不是感慨之时,他接过钟孝天的话说道:“孝天,刚刚东扬来电话,说柴承周在找孙骏书记,应该是在策划让孟建党接我的位置,他的动作好快啊。他应该早知道我出来的事情,同时也知道了乔金梁是回不来的。
孝天,柴承周这么策划的第一件事就是针对高伟,你马上去找孙骏书记,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我现在就给我义父打电话去,看看这件事怎么弄。”
钟孝天听完了丁长林的话后,也是极为吃惊,柴承周真是打不死的程咬金啊,这么快就跳出来生事,损失了一个乔金梁,按道理来说,柴承周总是要低调一点吧?柳名胜拿下了,乔金梁拿下了,他在怀陆省想树立起威信怕是很难,跟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进去了,谁还敢跟在他身边?
柴承周却还敢在怀陆省抢占高地,孙骏要是再让柴承周想如何就如何的话,这个省·委书记也当得太窝囊了!
“好的,长林,我给东扬打电话,只要柴承周一离开,我马上就去。”钟孝天这边挂了电话。
丁长林赶紧给官章全打电话,电话一通,官章全就问道:“长林,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我今晚要晚些时候回去,老大有外宾要见。”
丁长林赶紧接过官章全的话说道:“义父,我开的酒店,刚到酒店接到了怀陆省的电话,说柴承周在逼孙骏书记安排孟建党接我的位置,我这边还没有交接,他动作真快啊。
义父,我好不容易把义都市的工作理顺,宁***市长好不容易能够有积极性地开展工作,真要让孟建党接了书记一职,整个怀陆安就真的再无安生的日子了。义父,您能不能现在就把这件事汇报给老大,您不让给老大提条件,可这些关系到怀陆省的发展和未来,我不能不管。”
官章全一听丁长林这么说,也吃了一惊,但同时,他对丁长林说道:“长林,你能这么快出来,除了你的材料很过硬外,也是老大和他们妥协让步的结果,老大需要平衡方方面面的关系,如果他们真的操作成功的话,那也证明这是老大认可的。
长林,这件事我不能再汇报,怀陆省的情况,老大心里清楚,真要是你说的这个结局,老大一定有他的用意。
长林,怀陆省确实需要交到柴承周手里去试一试,不试他的问题有多严重,老大不知道,西门家族也不甘心,为了让老领导们闭嘴,试错的成本老大必须接受,你明白了吗?”
官章全的话让丁长林恍然大悟,他赶紧说道:“义父,我明白了,我懂了。”
“懂了就好,我挂了。”官章全迅速挂掉了电话,他急着和老大一起去迎接外宾,他不可能对丁长林的事情再多提一个字,老大如果不提不问的话。
官章全这
', ' ')('个位置需要他小心和少问少说话,谨慎也是官章全最大的特点之一,否则老首长不会把官章全送到这个位置之上,好在丁长林是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丁长林发现他无力改变孟建党接他的位置,损失了一个乔金梁,柴承周必须用这种方式在怀陆省立威的同时,给孟建党一个天大的安抚,才能让想靠近他们的人能为他们卖命,何况西门家族不会让他们的面子太受损伤,也必须把孟建党送到丁长林的位置之上,而老大在方方面面的裹胁之中,也必须让这个试错的成本问题完全无疑地暴露出来!
丁长林瞬间理解了老大,更理解了官章全的,义父比他更了解老大的困境和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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