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薛舒砚爱怜地吻了吻美人无光的双眸,“你实在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每个人都说他太累了,也许他真的累出了幻觉,但男人没有安慰多少句陆挽月,体内深藏的劣根性就立马浮现,一双骨节分明地手探入他衣服里,食指情色地在花穴口打转,自从他的丈夫去世后,陆挽月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居然渴望起男人的抚慰来,陆挽月难得没有拒绝眼前的男人,薛舒砚见状彻底褪去了他身上的外衣,动情地吻了起来。
男人从他的嘴角吻到白皙的锁骨,娇嫩的肌肤被嘬出一个个鲜红的印记,然后是两只小巧可爱的奶肉,怀孕生下谢泽意后,陆挽月的身体就进行了二次发育,明明17岁之前还能看出些许少年的模样,生了孩子后胸前就开始发涨产奶,喉结也不那么明显了,又在谢淮日复一日的调教下,这具身体彻底地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然而,就是这样畸形的身体,让谢淮和薛舒砚着迷,宛若瘾君子一般上瘾。
薛舒砚曾经是名噪一时出类拔萃的医生,第一次认识陆挽月还是在他17岁的时候,那时陆挽月被谢淮强暴后就怀孕了,为了自己的小妻子身体着想才请来了薛舒砚。
本以为是一次寻常的上门问诊,只是这一见便就此沉沦。
陆挽月刚和谢淮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年龄就相差11岁,陆挽月不能接受被从小养大自己的舅舅强暴,每天都要闹着逃跑,什么办法都用上,又是跳楼又是自杀,因为怀孕谢淮又不敢拿他怎么样。
于是谢淮也不让陆挽月上学了,就每天关在家里,怀孕后更不给他任何自由,小美人每天哭哭啼啼,家里的下人也都换成了赵妈这样的老仆,除了给他做饭服侍,杜绝了他任何向外面求救的可能性。
薛舒砚来到谢家,就一眼注意到了这枝柔弱的小白花,眼泪在他的面庞上像是刮在花瓣上的雨水,衬的人更加楚楚可怜,他的肚子也微微隆起,像是怀里抱着一只小兔子,谢淮强行捉住陆挽月的手,在薛舒砚这个外人面前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后来的日子就是陆挽月被谢淮调教地更加唯唯诺诺,只要这个男人,他名义上的丈夫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怕的要命,那点子单薄的亲情早已被消耗殆尽,陆挽月对他只剩下恨意和恐惧。
陆挽月像是要枯萎的花朵,没有自由的阳光的照耀,灵魂奄奄一息,就是这样的契机,在五年后薛舒砚诱奸了这朵深宅高墙里的玫瑰,他告诉美人,他有办法能让他逃离谢淮的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挽月又单纯又有些愚蠢,那时的薛舒砚只想得到他的身体,每一次骗小美人上床也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陆挽月为了这一丝渺茫地希望不断背着谢淮向他敞开身体,偷情的滋味让薛舒砚尝到背德和刺激的快感,他简直要迷疯了这种感觉,能偷到谢淮最珍贵的宝物让薛舒砚的征服欲无限趋于满足。
可惜事情总有曝光的一天,谢淮敏锐地察觉到陆挽月的不同寻常,只是暂时没有怀疑到薛舒砚身上。
又是一次偷情过后小美人害怕地躲在薛舒砚怀里,“我感觉他可能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怎么办?我好害怕,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难道你是骗我的吗?”美人心碎哭泣,他其实内心早就隐约察觉了被欺骗,可是他不敢点破这一层窗户纸,只因为薛舒砚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惹恼了他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帮助他逃离了。
薛舒砚满不在乎,他最近被医院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有个大人物指定他做手术,他正忙着这件事情,今天照常借着体检的名义找美人消遣,怀里小美人的担忧让他心不在焉,“发现了又怎么样?发现了你不过就挨他一顿狠操而已,你们连谢泽意都有了,还怕他杀了你吗?”
就是这样一句漫不经心地话听在陆挽月耳中犹如惊雷,他苍白着脸,和薛舒砚媾和半年,现在才让他看清他真实的面目,永无止境地囚禁,看不见希望的未来让陆挽月心如死灰,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舒砚开车离去的情景,陆挽月干脆利落地爬上栏杆,从三楼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