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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不赞同地看着剑客,他有双像太阳光线般的眼睛,却又更柔和,给人温暖、心平气和的感觉。
“你看我干嘛!我说话大声点都不行吗?”剑客接受到牧师的眼神更加暴躁,但他声音还是小了下来,只是嘴巴拉成平直的线。
果然他最讨厌跟牧师一起行动了,弱的不行,还贼唠叨。
“亚当斯,这里不对劲,有魔物,”牧师没有理会自己的笨蛋同伴,他看向木质楼梯,不知什么时候那里镀上紫黑的光芒,尖锐的黑刺缓缓升起。
魔气的来源是……楼上!
剑客脸上满是跃跃欲试,手一挥,一把银色透着深深寒意的长剑出现在空中,它像感应了什么一样,嗡嗡作响。
这让两人更加肯定,上面一定是强大的魔物。
“亚当斯你注意一下,万一上面有村民,不要伤害到他们,”牧师照例给自己和同伴套了层保护罩来避免魔气的入侵,然后开始不厌其烦地叮嘱。
“知道了,”剑客随意敷衍,他满心思都在即将出现的敌人身上,哪有空理牧师。
可比起敌人,一股奇异的冷香先占据了他们的嗅觉。
明明是冷淡的香味,却能让整个人热起来,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蛊惑,蛊惑他们顺从自己内心的欲望去掠夺,占有、做尽一切不能被允许的事情。
还是拥有光明之力的牧师先反应过来,冷静地往周围放了个驱散咒,把这香味远离他们。
楼上逐渐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剑客握紧手中的剑,被迷惑的愤怒让他恨不得马上把楼上的魔物斩成两半。
出乎意料,最先出现在两人面前的不是可怖的魔物,而是——
一位美貌能与神明比肩的少女。
过量的美色就是武器,当这个少女出现时,不管是魔气还是魔物都化为了她的背景板,沦成她美貌的陪衬。
她应该很痛苦,凌乱的白发粘在她漂亮的脸颊,后面魔物长长细细的黑舌头贴着她雪白的侧脸,伸进她被迫张开的鲜红唇瓣里。
两人凭借良好的视力,甚至能看清少女艳红的舌尖是怎样被丑陋的黑舌纠缠的,晶莹的水珠来不及染湿唇瓣,就被细长的舌尖吸走。
少女是面对他们,长长带着冰冷鳞片的尾巴充满占有欲地缠绕腰身,紧紧的力度让布料陷了下去,她纤细的腰看上去快要被黑乎乎的尾巴折断似的。
这么诡谲的场面,却让不由生出海潮般浓郁的情欲。
少女身体因为疼痛颤抖着,纯黑的裙摆像一层层波浪,黏稠的白浊顺着腿侧滚滚淌下,宛如冰雪雕成的脚尖已经堆积了厚厚的精液,柔软得像裹了奶油。
好深,不管是那一方面。
魔王感觉细长的舌头似乎要把他贯穿,分叉的舌尖一下接着一下的戳弄喉间软肉,弄得他干呕不止,隐约弥漫着窒息感。
他让这个蠢货自由发挥,没有让它把往他弄死的方向发挥。
可看到楼下两人震惊出神的表情,他又高兴起来,终于见到了,这两个即将死在他手里的人类,不知等两人死去后,勇者会是什么表情?
魔王朝下面投去求救的目光,雪白细长的指尖泛着柔媚的粉,努力朝剑客那边伸去,似乎想要对方来拯救他。
魔王还是对牧师有点忌惮,但头脑空空的剑客就不同了,没错,他觉得他能智商碾压剑客。
牧师反而温柔、无声地对他做口型,让他不要怕,很快就能拯救他,牧师眼里充满安抚的意味,看不见一丝晦暗的欲望,这使魔王更加的想要摧毁他,让他浅金色的眼眸充斥无处不在的绝望。
少女是如此的可怜,没有一个心存良善的人能拒绝那种像看救世主的目光,跟别提正义值超标的剑客。
他不由唾骂自己怎么对着朝受害者起了反应,简直愧对勇者之道,不动声色地用剑柄击打了一下自己凸起的部分,瞬间他脸色白了下来。
魔王时刻注意两人的反应,看到这一幕,他几乎忍不住勾起唇角,为楼下这个蠢货喝彩,不过下一秒,他就被嘴里的舌头弄到泄出荏弱的声音。
该死,他等下就把这个蠢东西剁碎。
魔物吸吮魔王嘴里甜腻的汁液,感受着喉间软肉的蠕动,兴奋地直打颤。
它好喜欢,好喜欢祂,想要一辈子把祂留下来,然后分化出两个性器,一直深深插入这具温暖的肉体,再祂忍受不了爬动时,扯着那长长的白发,把祂拖回来,直直捅进能孕育子嗣的柔软地方。
它控制不住的耸动身体,这个姿势本就让它带着倒刺的肉棒完全进入嫩软的子宫里。再这样一动,数不清的倒刺狠狠刺激子宫内壁,软肉被戳弄成艳红,淌出一股股滑腻的汁水,又被巨大的肉棒堵了回去,在子宫里漾出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股极致的快感和痒痛让魔王口水横流,当场就高潮了,雪白的腿肚颤出细微的肉浪,堆积在脚上的白浊飞溅出去,落在魔气笼罩楼梯扶手上,紫黑的颜色一但有了别的色彩就格外显眼,特别是知道这白色是精液
', ' ')('后,更是觉得淫荡不堪。
魔王狼狈到不成样子,他仿佛能听到身体内部在哀鸣,他产出的大量透明涎水就算被魔物嘬掉一部分,也依旧有来不及吸吮的,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光滑细腻的脖颈淌着一条条水迹,将皮肤纹理浸得发亮,最后缓缓落入雪白的颈窝。
幸好的是,黑裙挡住了他射出的精液,只是颜色更加暗沉了些。
魔王任由魔物为所欲为,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不对,只能在心里骂剑客和牧师不中用,现在还在想办法。
他就快怀疑,两个人是不是故意想看他这个样子,勇者要都是这个拯救速度,人类迟早完蛋。
为什么不叫呢?魔物有些困惑,生前残留的记忆告诉它,只要它触碰到软嫩的子宫,白发美人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夸它,叫它小宝贝,可为什么现在他肏进来,祂反而不叫了。
或许它应该更努力一些,无视下面那两个貌似没用的储备粮,将面前这个人肏成专属于它的巢穴,永远地对着它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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