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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呸。”
房间恢复了安静,战士忍着满鼻腔的腥臭味,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吐了出去。
“……艾托,艾托!你听的到吗?”
床上的盗贼并没有回应,战士叹了口气。
想想也知道,那套为了封闭盗贼视觉、钝化触觉并甘于彻底堕落的乳胶衣,怎么可能不设置阻塞听觉的装置。即便意识已经坏掉的盗贼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对方的大脑也应该已经经历了可怕的改造,无法处理除了巨魔将军的命令以外的信息。
如果盗贼被彻底摧残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自己早就应该激怒巨魔将军,然后让对方杀死自己了。自己现在还能这么冷静,是因为自己的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勇者大人天生拥有的恢复能力,应该可以对盗贼起一些作用。
就算为了艾托,自己也必须坚持下去……勇者大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库里安曾经跟自己描述过魔王处刑勇者时的盛大场景。即使拙口钝腮的暗精灵紧绷着脸,指手画脚外加结结巴巴,自己也能从只言片语中想象到,当时的状况有多么可怕。
身为人类英雄的勇者大人的自尊和躯体,在千万魔族面前被魔王肆意地摧残、玩弄、凌虐、奸淫,绝不是绝望和痛苦之类波澜不惊的词汇可以描述得出的。以残忍和嗜虐着称的魔王对布兰奇做的事,绝不会比巨魔将军对艾托做的事仁慈半分啊……
但是,自己依然坚信,勇者大人并没有死。除了沃尔斯的猜测外,自己当然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判断。
自己在约格纳那里时,看到了窗外成批运输的勇者雕像,那些无疑是魔王的恶趣味——如果魔王只是想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根本用不着搞得如此费事。魔王雕像只有几座,勇者的雕像倒是有一大堆,反而弄得像是俘获了布兰奇才是最大的战功,甚至比对人类取得了绝对压制的优势还要隆重。
看到那些雕像的一个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就知道那个魔王的心思早就不在令勇者受辱这种“单纯”的快感上了。魔王的目的,很可能是“摧毁”布兰奇,将这个最强勇者的意志完全击溃,并令其彻底臣服,玩弄于鼓掌之间。
抱着这种变态想法的魔王,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杀死勇者大人?八成是将勇者大人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然后慢慢调教,一步一步加码,让勇者大人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彻底绝望,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虽然库鲁泽远远低估了魔王的变态程度,但得出的结论却似乎没差多少。
战士露出一个苦笑,将目光勉强转向脏污的墙壁——魔法灯的光正在慢慢变弱,屋内即将陷入一片黑暗。库鲁泽心疼地望着床上的盗贼,再次徒劳地晃了晃身体。
“…………?!”
似乎是错觉,在魔法灯彻底灭掉的一瞬间,库鲁泽的余光看到床上的盗贼动了一下。
不过,屋内归于黑暗后,凝气静气的战士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响动。周围一片漆黑,库鲁泽只好闭上眼睛,用直觉计算着时间。
摆在面前的问题,是约格纳那个家伙什么时候来救自己。如果被魔王拖住的话,怕是自己还要被暴力狂巨魔将军狠狠折磨一段时间……
……身为人类战士,居然在等待魔族的救援,真是无力啊。
战士露出一个苦笑,正准备寻找其他脱出的方法,灵敏的耳朵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嘎吱嘎吱的摩擦声——那是被精液沾湿的胶衣摩擦时的声音。
“…………!!艾托!艾托你醒了吗?!”
黑暗中的人自然没有答复。库鲁泽只能听到对方似乎“嗵”一声掉下了床,然后四脚着地渐渐向着自己爬了过来。
“…………艾托!艾托!!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库鲁泽啊!!”
对方并没有反应,只是窸窸窣窣地慢慢爬近,战士甚至听到了近在眼前的胶衣的摩擦音。
“艾托…………呜呃!!怎么…………?!”
库鲁泽正准备再次呼唤爱人,却浑身一震,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下体穿过躯干,涌上了大脑——猝不及防之际,敏感的大屌顶端被一条湿滑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仿佛舔食到了香甜的乳汁,兴奋的盗贼一发不可收拾,立刻跪下身来,凑近大屌底端嗅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从勃起的阴茎根部一路舔向龟头。湿滑的舌头仔细按摩着凸起的青筋,将大屌每一寸皮肤上的腥臭精液都刮入口中,清理得干干净净。
“艾托,你要干什么…………别这样…………住手…………呃唔唔唔呃呃…………!!”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战士一边挣扎一边冲着身下大吼,却依然没有任何用处——盗贼黏滑冰冷的双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私处,一只手捏揉按摩着鼓囊囊的睾丸,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软滑却有力的舌头在龟头顶端周围梭巡着,舌尖时不时戳弄着光滑的马眼,差点让战士呻吟出声。库鲁泽好不容易咽下呼之欲出的淫吟,却再次浑身一震,牙关紧咬着发出了忍耐的
', ' ')('鼻音——敏感的龟头突然被温暖的肉壁所包围,恰到好处地摩擦抽动着。
盗贼熟练地将涂抹着腥臭精液的大屌塞入了口中,光滑却又略显粗糙的舌头缠紧大屌的上端,舔舐冰棒一般来回裹弄着。就在库鲁泽拼命忍耐口交带来的快感时,另一股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让战士浑身的肌肉狠狠一抽,失声大叫了起来。
“…………呃呃嗯嗯呃嗯!!…………呜啊啊………艾托…………你,你听听我的声音啊…………我是库鲁泽啊…………呜呃嗯呃呃呃!!…………别……别吸了……呜呃呃呃…………”
不知为何,正在给库鲁泽口交的艾托突然用口腔裹紧阴茎,然后对着刚刚冒出淫液的马眼用力吸了起来。盗贼一边像小兽吸食骨髓一般吸吮着,一边还用舌尖不断戳弄、抵住马眼,甚至给战士一种对方想要把舌头探入尿道的可怕错觉。
难耐下体汹涌的快感,满头大汗的战士一个冷颤,终于明白了巨魔将军的用意。
早就将盗贼调教完成的巨魔将军,知道盗贼一旦醒来,肯定会到处寻找“主人”的味道。平时盗贼要么是被镣铐限制行动,要么是干脆被固定在床上,只能在煎熬中等待巨魔将军的归来。
而这次,巨魔将军给盗贼喂下了回复药剂后,并没有限制盗贼的活动范围,甚至没有拘束盗贼的手脚,就是为了让盗贼可以找到被巨魔将军的精液覆盖了整个躯干的自己。
自己的大屌上不仅有巨魔将军精液的味道,还有对方给自己足交留下的气味,自然会被盗贼第一时间找到。而巨魔将军用注射器给自己的尿道注入对方的精液,就是为了让嗜“主人”精液如命的盗贼本能地将精液吸出,让盗贼给予自己屈辱且无法反抗的性刺激。
“…………呃啊呃呃呃…………‘奴隶的奴隶’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呜呃呃呃啊!!…………艾托,停下!不要吸了,好难受——唔呜呃呃啊啊啊啊!!…………”
愤怒的战士咬牙切齿,但即使用尽浑身力气挣扎,也无法撼动沉重且牢固的固定装置一丁点,只能任由盗贼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在盗贼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毒打后而学会的、熟练无比的口交技巧的刺激下,仅仅十几分钟,库鲁泽便大喘着粗气紧咬牙关,目光直直地聚焦向漆黑一片的前方。战士健壮的大腿肌肉紧绷成了一束束,喉咙中的呻吟难以压抑,从紧咬的牙关中挤了出来,飘散在黑暗中。
“…………呃呃呃嗯嗯…………艾托…………我是库鲁泽…………快住手…………呃啊呃呃呃…………”
终于,在射精冲动爆发前的一刻,汹涌的淫液终于将尿道中巨魔将军的精液尽数冲出,吸入了盗贼的口中。意犹未尽的盗贼舔了舔唇边的几滴白浊,再次俯下身子,嗅了嗅战士光溜溜的阴部。
软滑的舌头覆上了库鲁泽结实的腹肌,在马甲线中间缓缓地游走,收集着被巨魔将军粗暴地抹在上面的精液。感受着盗贼尽心的“侍奉”,眼眶湿润的库鲁泽悲愤不已——自己确实梦想着有一天可以和爱人艾托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但绝不是在这种状况下,也绝不想被仇敌屈辱地逼迫。
“艾托…………我一定会让你恢复正常的…………一定要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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