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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满意着巢对你的维护。
多半是因为身体和情感上的熟悉正在跟你的理智厮杀,导致你选择了这样一种扭曲的方式来确定巢是真的爱你。
“抱歉,他只是看不得我被忽视,”这句话明面上看着是道歉,实际上却含了谁都能看出来的炫耀和示威。
客人水生的触角因为长时间缺水而不那么活跃,这会儿干脆彻底停住了扭动,皱着眉看向你,和真的跟条大狗一样守在后面的巢,满脸不赞同。
但他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利索的转了话题。
“之前捡到的那个小孩跑了,”他朝身后努努嘴,“蝶苑和夜都在哭……蝶苑也就算了,夜再哭一会这里好被粘液淹了。”
“乱不是也在吗,他怎么能让人跑了的?”巢边说边看向你,像是在征求同意,也像是在说过会解释。
不过不管他是你理解的哪个意思,你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乱现在满心都是他的新触手,哪还顾得上别的。”
你听着这句话说到一半,抬手遮着嘴,故意打了个无声的哈欠,佯装太过疲累想回去休息,却在转身的瞬间被巢搂住了腰。
“荡,”巢盯着来客叫出他的名字,顿下一会后才接着说,“他接下来也会住在这里,这些事该让他知道的。”
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征求同意。
“啧,知道了知道了,谁让你是这里在这一百年内的王。”荡冷冷的看了你一眼,接着扭头就走。
“他叫高桥荡,”巢握住你的手跟在他身后,身后的门在你们走出去之后就自动关上,甚至还隐在墙壁中,“年龄比我——当然也比你——小一点,还是个孩子。”
你好笑的“哼”了一声,觉得他对孩子的定义有点好玩。
“修吟乱能把身上任何地方变成触手,只不过变成什么种类还在慢慢实验中。”巢开始跟你解释。
他好像嫌这样走的太慢,又或者担心追不上前面走的飞快的荡,揽着你的腰把你抱了起来继续解释:“蝶苑平时不住在这里,他们蝴蝶数量太多,在外面有自己的族群,这次来是因为他捡到一个孩子,而他的族群比较排外,就把孩子放我们这了。”
“什么孩子?”你终于问出这个刚才就想问的问题。
“他说自己叫糜,”巢说着,前面的荡已经停下脚步了,正一脸嫌弃的看着往外溢出粘液的石壁……那里估计是门缝,“虽然怎么看他都像是被家人遗弃的,但他自己坚持说是迷路了。”
巢抱着你走过去,避免了你只穿着拖鞋被淹没进粘液里。
“这位正在往外哭出这种液体的家伙叫井上夜,是个史莱姆。”
你顿时觉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巢为了打开这个关的死死的门把你放了下来,你随意的往旁边走了走,等着看看那位哭的这么伤心的史莱姆是什么模样。
而就是你挪那么几步的时候,你眼角余光里突然划过一个人影,扭头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你会选择——1.过去看看,2.“巢,那里好像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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