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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尔德的改造还在继续。
尤利塞斯身下的机械抽擦起来冷硬而严酷,每分每秒都保持着固定不变的频率、固定不变的力道,每一次都角度完美地破开紧湿的穴腔和肠道,不留一丝怜惜地侵犯王子软嫩的身体内部,他就好像一只紧实的蚌壳,一点一点被冷酷地打开自己的躯壳,袒露出最柔软最湿润最淫荡的部分,连宫口都被这些又冷又硬的鸡巴肏开了,殷切又淫贱地吮吸这着始终膨大的龟头。
“不行啊啊……下面快被插坏了…不要一直这么快啊啊啊…呜呜呜…求你了求你了…”
隐秘的房间里机器冷淡至极的嗡嗡声和小美人沙哑的求饶声重叠在一起,可怜极了,也香艳极了。
在尤利塞斯再次濒临高潮临界点的时候,谢菲尔德却关闭了机器,摁下一个红色的按钮。
“滴——改造计划阶段二已启动。”
可怜的改造对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机械肢调转方向,正面向上,M字开腿,金属镣铐把他的脚踝禁锢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最羞耻的是,这个姿势王子完全可以看到自己被肏干得一塌糊涂的下体,阴唇外翻的穴口,肿胀热烫的肉蒂还有一张一缩的肛门,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些糜烂的性器,都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狠狠插进去,可现在尤利塞斯的心神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体上。
“该死,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这些是什么鬼东西!有本事用你的真鸡巴来干我,不要、不要用这些奇奇怪怪的破铜废铁!”
因为他看到数个尖锐的针头在他身下蓄势待发,针管里装着粉红色的液体,还有那些模样猥琐淫荡至极的金属吸盘,一看就知道吸力十足,另外还有闪烁着冰冷光芒的扩张器等等等等,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好像一个实验品,缩在谢菲尔德的研究桌上,双腿大开,任由对方改造。
谢菲尔德却没有回应他的挑衅,虽然他身下庞大的性器早就勃起。
那双纤长的手指沿着王子湿漉漉的肉缝来回摩挲,对那湿软嫣红的大小阴唇颇为怜惜的模样,然而就在下一刻,两针催熟剂精准地刺入了软肉之中,王子发出几声低喘,刺痛只是一瞬间的事,接下来下身立刻传来密密麻麻潮水般的痒意,他感觉自己的阴唇好像被无数手指揉搓一样,又热又烫,又痒又麻。敏感的花穴抖了抖,肉壁空虚底缩紧,骚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紧接着足够灵活的机械触手从底部圈住肿胀的肉蒂,让原本就勃起的骚豆子更是像个小鸡巴一样完全暴露出来,连上面浅色的硬籽都看得清清楚楚。
第三针催熟剂正是打在这个地方,这一针下去,王子的瞳孔像是猫眼似的缩成一片,大腿内侧不停颤抖,花穴深处喷出的骚水竟然飙出了不短的距离,显然是爽到了极致。
这种快感连大脑的理智和人格的尊严都能动摇,他眼角流泪,红唇启张,一点舌尖微露,竟然显露出几分沉迷肉欲的痴态,翡翠般高贵的眼瞳中清晰地倒映出现在他身下的模样——
大小阴唇增大了两倍,又肥又厚,淫荡至极,原本勃起时就有石榴子大小的阴蒂以后就算是常态都有中指指头的大小,可以随时被男人捉在手上反复揉搓拿捏,肉蒂上的神经末梢更为敏感,他以后穿内裤都是不小的折磨和甜蜜,只要稍微摩擦,就会喷出爱液弄湿内裤。
“很漂亮,不是吗?小母狗的骚豆子也可以用来肏了。小母狗不是最喜欢被人肏吗?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乱搞?现在你更爽了,开不开心?”
这人怎么越说越醋。
对于谢菲尔德来说,尤利塞斯背着他和其他男人上床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一想到自己钟爱一生的伴侣在其他男人身下也露出这般可怜可爱的神态,他就嫉妒得发狂。
“呜呜!混蛋!你是混蛋!我给别人肏也不给你肏呃——啊啊啊啊啊!别掐我的阴蒂呜呜呜好疼好疼……”
“我看你是很爽吧?骚逼里都发洪水了,乳孔都张开了,是不是又要喷奶了?”
谢菲尔德长得这样严肃正经,清冷禁欲,蓝色的眼睛如同夏日天空一般澄澈,从那张薄薄的唇瓣里吐出骚逼喷奶这样的词汇,真是另一种教人面红耳赤的羞耻。
“我没有我没有……”
小美人无力地狡辩着,那对丰满白腻的大奶子随着他身体的摇晃不断颤动,看起来可口极了,嫣红的乳头挺立得色情无比,确实连乳孔都在清楚地缩张。
谢菲尔德擦掉王子眼角的泪水,将扩张器插入已经足够湿润顺滑的花穴,慢慢撑开内壁到一个合适的大小。如果现在有风吹过,尤利塞斯一定会觉得内壁凉飕飕的。
一根细细的金属杆慢慢探入王子湿淋淋的花穴,似乎在寻找什么。
“呜!”
尤利塞斯咬住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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