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爆发一颗液珠,这一棍用上了“疾劲”,速度奇快,竟不比她拍出的一掌稍慢。
木副馆主感觉后腰异响,身子前探,左腿后撩,左手从怀里掏出火柴,就要点上。
刘兵见势不妙,就地一滚,勉强躲开袭来的一掌。
可是身体还是被涌来的内气带到,人撞在山壁上,先后中了两掌,他一时爬不起来。
张涒刺出的一棍,如使枪一般轻轻一抖,让开她后踢的一腿,径直捅在木副馆主的尾椎上。
啪的一声,木棍断折,木副馆主如遭雷击,娇声惨叫,人直接蹦出五六米远。
她身形一落地,带得臀部剧痛,手往怀中一抹,火光亮起,照清场中形势。
她的六个手下三个已经没气了,两个抱着断掉的脚踝,还有一个腰椎折了,正在地上惨呼扭动。
木副馆主的尾椎似乎被捅裂了,要不是她内力深湛,这一下怕不要被张涒刺穿。
张涒见她挨了一棍仍能行动,不禁有些佩服。
“木大姐身体不错呀,那我可就不留手了。”
说着,他虚实步发动,直攻木副馆主面门。
木副馆主不断运转内气,平复伤处引起的椎骨震动,这一击她实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吃了这么个大亏,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提调一口内气,暗暗布在掌上,就等着张涒攻过来,一击要他的性命。
张涒这迎面一招劈山炮,刮得木副馆主面皮微痛,她左掌似摆似推,似迎似拒,掌上生风,生出一股吸力,拽着张涒撞上来。
张涒的拳头也到了她面门,拳风呼啸间,火光亮起复灭,又陷入黑暗。
木副馆主在火光将灭未灭之际,瞅准了张涒的位置,左掌一裹,卷住他的身形。
右拳如凿,携着庞大内气,朝他当头凿下,逝要将张涒穿颅破脑。
她裹出的左掌碰到野猪皮甲,手掌忽长,将衣物中的人体揽住。
内气接着发动,往里一勒,却如勒金石,不能伤他分毫。
“这小子好硬。”
木副馆主心头微惊,待要抽臂后退,就觉左掌上传来一阵寒气,手掌运使不灵。
接着,这股寒意沿手掌传进体内,寒气如潮,一波波经手掌向全身传导。
掌中勒住的人体撞进她怀里,她再想动作,寒意侵入体内,不由僵了一下。
胸口接着就觉一冷,一拳贴着她击中前胸,她人连退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要不是木副馆主内力深厚,消解了当胸一拳的大部分拳力,这一击已经要了她的命。
此时,地下铁道中已是一片黑暗,一股凉意袭上她的心头。
木副馆主目不视物,身上有伤,不能久持,待要取火,一道劲风又袭向面门。
她摆了个守御的拳架,护住身上要害,之前尾骨胸口各挨了一下,她心中已是凛然,失了锐气,不如先和对方周旋,寻机再用杀招。
张涒见这木大姐守护还算严密,便运起“寒息”攻击。
乘她目不视物,只能招架不利闪避的当口,提调内息,拼招间将寒冷的内息不断打入她体内。
木副馆主越打越是心凉,连着吃了四记“寒息”,全身上下一股股寒意游走,四肢麻木,招式运使不灵。
她运转内气不断趋散寒意,竟然成效极慢,需要数倍的内气才能泯灭一丝寒意,身上的内伤也要压制不住了,似乎随时都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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