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知道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哥哥的脾气,没多说,直接接过支票,看都没看就揣进了手包里,眼睛盯着领操台上的余哲,他是真不相信余哲能开什么‘金手指’,这说法太不靠谱了。要是别人这么说,他绝对不会搭理的,但他知道余睿和余哲父子都是很稳重的人,尤其是余睿,绝对是可以信赖的,起码对自己家里人没话说,即使有事儿,也绝对不是一千克黄金能左右的,而且还现场开了支票。立马结清钱款是余睿的老习惯,余建知道,但加价却不是余睿的习惯,这余建也清楚,因为这是小事,明天天亮后,到银行立刻就能平价买来,如果不着急,还能等金价稍微下挫的时候再出手。是的,帮这个忙是很小的人情一件,完全不值得加价,加价了,反倒显得人情大了。
余哲站在台上,将左手的金条举起,让大家都能看得见,然后一根一根交到右手。
跟金币一样,金条一接触到余哲的右手立刻融入了进去,整个右手的金光也明显了一点点。
余哲就裹了一件浴袍,里面是背心短裤,半个手臂都在浴袍袖子外面露着,两只手一点儿没有遮挡,让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余哲最小的两个堂妹,余蕊和余琪秋好奇不已,一起跑到台上来,凑近了看。
不过,她们动作稍微慢了一拍,刚凑近,最后一根金条就没了。
余蕊立刻又跳下台子,冲来自己老妈柳婷跟前,伸手讨要:“赶紧,把金条给我。”
柳婷拿这个女儿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的,而且又是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只能将收在自己提包里的十根金条给拿了出来,这是十根五十克的金条。
余蕊两手捧着金条,跳上领操台,却不肯交给堂哥余哲,而是问道:“我自己来放行不行?”
余哲一笑,将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堂妹的面前。
余蕊将手里的金条都交到自己左手,右手拿起一根,往堂哥余哲的右手伸去,却不是递给他,而是轻轻碰触指尖。
即使是只接触了一点儿手指尖端,金条也是立马就消融了。
余蕊感觉到手里坚硬的金条一下子变得跟握久了的巧克力一样,吓了一跳,立刻松手,但金条并没有掉到地上,仿佛余哲的右手有吸力,将金条给吸了过去,融入其中。余蕊大为惊叹,一根接一根的递过去,觉得好玩儿极了。
余琪秋这时也捧着一个五百千克的金砖回来了,将金砖往余哲的右手一放,顿时金光大放,金砖的吸入速度丝毫不比金条慢,转眼就融入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