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豪这边和堵路的幸存者都知道,这是在炸桥呢。
桥炸了,丧尸群也就被堵住了,如此一来,撤离更加没有紧迫感了,这些堵路的人都明白,将对方留住就是胜利。
宁豪这边的想法自然是正好相反的。桥炸了,西去之路断掉了。即使还要西行,也必须要换一条路走才行。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摆脱眼前这些纠缠不清的幸存者,如果再被他们这样纠缠下去,自己这边儿想要脱身可就更难了。
余哲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点评,甚至都没有情绪波动。
可这更让宁豪紧张,他知道在这个事情上,自己处理的太过优柔寡断,太拖拖拉拉了。
宁豪擦了把汗,讲事情概括了一些。
关键时刻,宁豪还是没有掉链子,果断命令放下撞角,全速撞过去,撞角顺怀比较严重,但那些人看到这边摆出了玩儿命的架势,顿时都散开了,跑得果断利索。
宁豪意识到自己当初是多么胆小了,只要自己摆出亡命的架势,直接撞过去,大概率是不会撞到人的,那些人肯定会及时散开,顶多跳开时崴脚或者摔跤而已,应该不会有大碍的。他也很庆幸,幸亏自己还不算太笨,没有答应他们的第一个无理要求,要是一开始就妥协了,现在估计已经被吃得骨头渣都没了。
退到五公里外,车队又停下,他们要等所有外出的人员全都回来才好离开。
这一等又是四五个小时。
期间,那些幸存者分出小股人马过来,试图靠近。
宁豪果断命令开枪,第一枪鸣枪示警,第二枪打腿,当两个人的腿部中枪之后,再没人靠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