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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重明不声不响的接过百里雅手中的利刃。
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与炎萤同宗同族,几乎一模一样的血液,果然一分钱一分货,明显有别于其他九尾狐。
九尾狐心头血作为传说中的一种灵丹妙药,应用范畴极其狭窄。
本质上是一种同源生命的让渡和滋养,就像依靠其他根系输送养分的枯木,外供一断,立时腐朽。
认清了自己身为炎萤供养者命运的涂山重明情绪反倒平静下来,被抬到门口时,他微弱的道。
“百里雅,炎萤已经死了。现在她只是一具傀儡,一句活尸……”
百里雅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属下将涂山重明抬远些,别让他听见一些不愉之语。
他的眼睛一瞬不错地看着炎萤。
被涂山重明的心头血浇灌之后,她的面容艳如桃李,体内的血液奔流起来,呼吸轻缓,脉搏跳动,好像陷入梦魇的睡美人。
她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
百里雅将炎萤从冰棺中抱了出来。
太凉了,她要睡在暖和柔软的地方。
他将炎萤轻轻的放在床上,又将手臂穿过她的枕后,于他交头并卧在一起。
怀中的娇躯温热而软。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颈部血管细微的搏动。
心中持续已久的钝痛变得模糊。
百里雅闭上了眼睛,在短暂的麻痹之中陷入混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很久,也许只有一瞬。
他听见炎萤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一遍遍地唤他。
“夫君……夫君。”
像是头发又像是狐狸的绒毛,搔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痒痒的。
百里雅睁开眼,看到了怀中的炎萤,还是双手交握在胸前的姿势。
太安静了,他怎么听不到她说话?
他将炎萤搂起,吻住了她的双唇。
“呲溜——”大舌探入口中,吮吸唇舌的声音响起,耳畔似出现了她的呻吟。
“嗯……夫君……”
松开了胸衣,手指握住饱满的山峰,揉捏玩弄之下,没有意识的躯体遵照本能挺起。
红梅在指间颤颤巍巍硬起,在温热的口腔中湿润。
她没有死。若是死了,又怎么会像此刻般迎合他的爱抚?
连她双腿之间的溪涧,也爱液涟涟,一吐一纳地将他吞进身体中。
百里雅托起她的腰肢,下身的欲兽不断企图唤醒她的神志。
美丽的身躯不做任何抵抗,任人随意蹂躏奸淫,将雪白的肌肤涂上一层情欲的粉色。
腰肢在男人的手中反弹成一张弓,箭弦反复拉满释放,利箭穿进穿出。
“炎萤……”他舔吃着她的耳垂、脖项,胸乳,好像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毫无顾忌地掠夺着她的甜美。
哪怕身为傀儡、活尸亦不得安宁。
穴肉痉挛,蠕动,吮吸,一切皆为无意识地本能。
但百里雅理解为了她的喜欢。
撞击着不断吐出春水的腿心,将大腿拍得通红一片。
百里雅擦拭着炎萤额上的细汗。
“小狐狸,不求饶,会一直继续啊……”
炎萤发不了声,也求不了饶。
无论她愿或不愿,乳白色的精种都会一次次射入她的胞宫深处,白汁荡漾冲撞,带来小腹不断的收缩和颤栗。
还肿胀着的阳具一拔出来,过于饱满的白色液体顺流而出,从穴口滴落。
像是贪吃的小嘴再也吞不下,只能回吐出来。
“不许流出来,”眼前淫靡的美景让百里雅叹息了一声,用自己再度堵住那张小嘴,“否则……我会灌更多的进去。”
欲龙浸泡在柔软的穴肉中,被温热的液体围绕,日日夜夜如此,也很不错。
第二日重明前来自我奉献之时,敏锐地发现了异样。
炎萤的身躯虽然被小心地清洁打理过,但脖子和胸口上的吻痕却是新增的。
目之所及之处尚如此密集,不知衣物遮掩之下,又该是何种面貌?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百里雅昨晚干了什么。
且连续数日,吻痕消消长长,从未间断。
饶是重明擅长大义灭亲,也觉触目惊心,“百里雅,你这丧心病狂的禽兽,你……”
百里雅神色平静,但他在涂山重明的眼中已经彻底地疯了。
“要么告诉我炎萤的魂魄去处,要么你兄妹三人永困于此,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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