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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景的身形蓦地一僵。
他在原地顿了一顿,才慢慢的走了过来。
花夭拾取了篱笆上的那个闪闪发光的物什,呈递在赤景的面前,“你看。”
赤景神色惆怅地注视着花妖的掌心,迟迟不愿意伸出手接过。
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是那个男人。”
花夭问:“是袭击你的那个影子吗?”
“如果是炎萤自己将妖丹送回来,她不会不出现的。”
炎萤听见百里雅低低地笑了一声,凑在她的耳边道。
“这妖怪与你相识不久,倒对你甚是了解。”
炎萤竭力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哪怕是赤景和花夭看不见,她也想要避免这份面对面的难堪。
但百里雅却紧紧地按住她的腿,不让她有丝毫动弹。
炎萤原本以为他射过之后自己就能够得到解脱,此刻才发现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有股股白色的液体从两人的腿心交接处大量涌出。
更要命的是,虽然赤景和花夭看不见眼前究竟是怎样香艳靡丽的景色,但却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
狐狸的嗅觉敏锐,赤景嗅着那气味的来源,“好像……有什么味道。”
“有什么味道?”百里雅抚摸着炎萤的脸,“他闻过你的味道吗?夫人。”
“没有……没有……”炎萤摇头否认着,“快拔出来。”
百里雅的眼中有着喜怒不明的光。
“从前你总是对我说,里面热热的,浸满了液体,要让我塞进来,整夜都不许拔出去。满满胀胀的……才会有充实的感觉。你忘了吗?”
炎萤万万没想到,百里雅会在此时此刻,把她以前的闺房密话在她耳边倒背如流。
“不许说了……”
百里雅难以抒发心中那郁结已久的心绪,唯有听着她的哀求,看着她流下的眼泪,方才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以前喜欢的,现在怎么就不喜欢了?
花夭面露疑惑之色,“……好像是其他什么花的味道。”
不应该,峡谷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气味的植物。
兴许是因为炎萤无意之中的闯入,让赤景短暂的离开自己生活已久的峡谷,陪伴着她去往过地上的世界。当赤景再回到峡谷中时,蓬松的毛发上带着其他动植物的种子,在某个角落暗自生根发芽。
赤景此时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炎萤只要一抬起头,就能看见那张略显瘦削的面庞。
他的目光注视着她所在的方向。
虽然明知赤景眼中空无一物,但是她却仍然感觉到了一种被其他人所注视的羞耻。
赤景喃喃地道,“炎萤,你在吗?”
炎萤摇着头,希望他不要再过来了。
身后的男人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处在这样难熬的困境中。
不但没有伸出手拉她一把,离开这备受煎熬的峡谷,反倒在她的体内再次抽动起来。
“这小少年连一点肉味都没有尝过,便能为你出生入死。”
百里雅啧啧叹道。
“要是尝过了肉味,岂不是要为你发疯,愿意为你粉身碎骨?”
炎萤强忍着眼泪,不想让自己再次决堤。
“与肉欲无关,他不是这样的人。”
赤景不是这样的人,言下之意,他百里雅就是这样的人了吗?
百里雅逼炎萤头也不能转地直视着前方的赤景与花夭。
“好好看清楚,他对你是好的,对其他人也是好的,生命中并非非你不可。”
“甚而至于,他同你憧憬着的未来孩子的名字,也可以一样套用在他与别人孩子的身上。”
他吐出实情,“只不过因为他是个对任何人都很好的人罢了。”
百里雅不仅嘴上残忍,也身体力行的践行着残忍的举动。
双手将她饱满的乳肉挤出指缝,对执迷不悟的炎萤再不留半分情面,将露在外的男根全数钉了进去。
身体深处被顶开,肉柱嵌入宫颈的感觉又酸又疼,似有光芒在眼前乍现,炎萤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赤景和花夭嘴唇开开合合,像是在谈论着什么。
但是炎萤却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用力的夹住入侵者,那上面盘旋着多少条暴绽的青筋,每一点凸起都搔刮着、磨弄着她的内脏。
粗硕的龟头在体内用力地钻着,好像要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来,她应该是要喊疼的。
毕竟她是只连一两次欢好都经受不住的娇弱小狐狸。
但是不断深入的酸疼又带来了毁灭般的快感,她不记得自己是在喊百里雅“停下”、“不要”。
还是像个双目失焦的淫妇一般不停扭腰迎送。
她赤身裸体地在赤景面前一次次的高潮,肚子中装满了身后男人射出的精液,白色的浆汁不断顺着腿心流下
', ' ')(',又不断地被男人勾起喂到她的嘴里,吞进喉中。
她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被百里雅抱回了天穹城,也不会知道自己没能够听到的话究竟是什么。
百里雅不想让她听到的,她就永远也听不到。
花夭听赤景再度提起炎萤,想起了数日之前,自己看见赤景满身是伤地挂在崖底的树上。
此时仍然觉得胆战心惊,“赤景,你以后还会再去找炎萤吗?”
第二日,赤景心有不甘,再次爬到了峡谷顶端,茫茫荒原,已不见了炎萤的踪迹,“我想……她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过得很好。”
而他也不必再勉强自己云游危机四伏的世界,从此能够心安理得地在这一方天地过完自己的一生。
“那你呢,花夭,为什么这么快就开始孕育后代?”
花夭微微一笑,低下头来,“我曾以为你永远不会再回来。这个世界虽然美好,但却太孤独了。”
所以她吞下了桃子的果核,以自身母体为土壤,孕育出分体来陪伴自己。
没想到赤景这么快便回来了,并且永远地打消了去往外界世界的念头。
虽然遗憾,但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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