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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那模样春潮涌动,眼含雨露,一看便是近来没有男人疼爱,想吃阳具得紧了。
他解除封印之后,颇让她素了一段时日。
若此时对她宽衣解带,她未必就会拒绝。甚至还可能会因为久未尝甘霖,由得他上下其手。
他比任何男人都想要撕开炎萤的衣服,在指间搓揉她的乳果,往她的小腹里射入精液,看她扭动挣扎,听她嘶声哭叫。
光是想一想,下身就疼得难受。
但那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又或者说他想要的,并不止于此。
在卸去了泰莱神君和梦沼小神君这两个累赘之后,衡师陵明显在炎萤面前去的比以往更加勤快。
炎萤哪怕对他不理不睬,他也安之若素。
衡师陵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在这一点上,百里雅甚至比衡师陵更了解他自己。
衡师陵就像少年时候的他,一万年过去了。这位少年自然比万年之前来的更加稳重,做出的决定也更加慎重。
衡师陵既想要打败他,也想要了解自己与炎萤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
他不仅去查阅了宗卷,还去往了几位司命星君处查看命盘。
然而当初十方世界被上任青帝所封锁,就像缺失的真空地带,不在命盘的记录之中。
炎萤的脑子里很难有什么记得牢靠的深仇大恨。哪怕真的有,也会因那个人的小意殷勤而不断淡化,最终选择原谅。
百里雅对这一切心知肚明,所以他要速战速决。
“我有一个赌注,不知衡神君可否有兴趣一听?”
衡师陵:“什么赌注?”
“衡神君游历人间之时,也是我掌管十峰世界之际。如果你能胜我……”
“我会将你在十方世界留下的点点滴滴悉数奉上,并且从此不再干涉你与心月狐大神来往。”
衡师陵在十方世界的行走并非全然掩埋踪迹,在百里雅当年找到炎萤之后,就已经对衡师陵的事迹进行了回溯。
而事实证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直面顶上茫茫绿原、骏马奔腾的悲惨而无所动容。
至少当时的他不能。
衡师陵仿佛考量着百里雅话中有几分真实性,“哪怕与心月狐大神相关也在所不惜?”
虽然偶尔会说谎,但百里雅大部分时候还是诚实并且守信的,“可立心魔大誓。”
衡师陵问,“如果我输了呢?”
百里雅既无所谓、也无所求地将手一摊,“你也不是没输过。”
炎萤很快就知道了衡师陵再度向百里雅发起挑战的消息。
她来到百里雅的房间时,百里雅正在擦拭着自己手中的剑。
他擦得很慢,也很仔细,脸上是少见的专注的神色,举起手中之剑,光滑的银面倒映出炎萤焦急的脸。
“你来了。”他的声音不慌不忙。
如果百里雅是为了她曾经与衡师陵的一段旧情而耿耿于怀,始终不得抒发自己作为一个被带绿帽丈夫的怨气,故而应承了衡师陵的战帖。
那么明日二人极有可能切磋变为斗殴,血溅当场。
“你在诛神台下那么些年,修为已被削弱了很多……”
百里雅微微笑道,“如此,才更加公平。”
恐惧染上炎萤圆睁的眼,她始终理解不了男人的执念,“我不希望你们互决生死。”
“那么……”百里雅放下手中的剑,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战利品。”
他的声音醇厚如酒,“可以吗,炎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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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这二位的惨案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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