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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雅鞭不停手,一直将炎萤抽得两臀泛红,小腹痉挛,吸绞着那根假阳具达到了高潮。
世界仿佛安静了,炎萤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液体喷涌向外,如同一股洪流,将体内死物推挤而出。
“哐当——”一声,被浸润得湿滑水亮的乌木掉落在地上,在雪白的脚踝旁滚了几滚,留下了一滩透明的水渍。
百里雅“啧啧”了几声,“炎萤,你松了。”
尚未回神的美人睫毛上挂着雨露点点,迷茫的眼神像雾罩云山般朦胧,“我……我没有……”
温热的手指分开被抽打得通红的臀瓣,将怒张的欲蟒喂入了那张高潮余韵未消的小嘴里。
“夹紧些。”
炎萤“唔”了一声,努力地收缩着自己的小腹。
被那条恶蟒连钻了数个来回,炎萤才清醒了几分。
身上被鞭打过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虽然没有伤筋动骨,破皮流血,但百里雅小惩大诫的意味十分明显。
明白自己教人欺负了的炎萤扬起拳头,雨点般的落在百里雅的胸膛上。
“你这个坏蛋、变态、魔头!”
百里雅只是无声地笑了一笑,不与炎萤辩驳,有力的双臂像大海卷起波涛一般,将她往上一颠。
炎萤落下之时,被假物洞开的小穴把性器吃到了尽根。
她本欲再骂,但真阳物的力道又怎是假性器堪比,将她紧闭的宫颈一戳弄,酸酸胀胀的感觉就从小腹深处向上蔓延。
她被百里雅举起,双膝不能着地,只依赖于他手臂的举托和钳制。
百里雅按住她时,她活像被生生钉死在了他的身上,洁白的脚趾微微蜷着,随着他向上挺动的频率而颤抖。
“我这样对你,”他与她面对面地坐着,“你讨厌我吗?”
炎萤抽了抽鼻子,尤带着哭音,“你真的很坏,有时还很过分……”
不仅不像其他男人那样一味的讨好她,顺从她,反而还有仇必报地赏了她一顿鞭笞,独占欲望也强的可怕。
可是,“从一开始,我就很喜欢你……”
百里雅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我也很喜欢你,炎萤。”
炎萤心中澹澹大动,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慌乱,“可是你总是这样对我……”
百里雅贴着她的耳朵,“傻瓜。”
炎萤从这低沉的昵称中听出了些许缠绵的意味,于是耳垂上那一点点红就蔓延到了整个耳廓。
百里雅问她:“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会怎样?”
“会给她最好的衣,最贵的物,摘星星牢月亮,日日讨她欢心……”
这些都不是百里雅对她做的。
“不是的,”温热的舌尖从炎萤的耳垂舔到颈后,“男人爱一个女人,是想跟她睡在一起,只跟她合二为一。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射到她一个人的宫腔里。”
“给她最好的衣,最贵的物,摘星星牢月亮,日日讨她欢心。都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张开腿,把男人的精水吃进去。”
他言行合一,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自己爱意的表达,抵住了光滑的宫壁,将滚烫的浓浆尽数射给了炎萤。
炎萤脑子中唯一的想法是——
百里雅果然是一个擅长幻灭浪漫的男人,一头百分百纯天然的雄性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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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炎萤:我喜欢浪漫。
百里雅:没有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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