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5.(1 / 2)

('\t\t\t爱真的是个很难定义的名词,冷静下来的爱与欢愉时的不同,总是带点儿自我奉献的味道,这让许生生不免想到什么春蚕,蜡炬之类的衰词。

她打了个哆嗦,试图把这种想法压下去。

她要的爱,不是意乱情迷时的情话,也不是自我堕落的借口。

她绝对,绝对不要像傅萍那样自甘堕落。

许生生见她脸色难看,便跟她讲自己的故事,试图把她从她那个混沌的脑子了拉扯出来。

“馥馥,我曾经掏心掏肺的爱过一个人,那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这辈子,不会有第二次。”

年馥果然起了兴趣,她轻蹙眉头想了想,直觉这人不会是宋泽宴,因为许生生同宋泽宴的情感纽带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抱团取暖。

但她还是问了,“不是宋泽宴?”

许生生没有表现出任何犹豫,“不是。”

说出来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宋泽宴伴了她三年,可原来在这种问题上他的份量却是无论如何也抵不过那个人的。

年馥见她失神,又明知故问,“你曾经为他抛弃一切吗?”

“是,”许生生回过神,脸上稍露难色,“不过最后一次时,我没有为他抛弃什么——那次我抛弃了他。”看起来,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许生生难得谈起这种话题,年馥于是锲而不舍:“为什么?害怕他受伤还是害怕自己受伤?”

许生生毫不避讳,“都有。”

年馥哂笑,“所以啊,你怎么还问我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她的眼眸如一口幽深的井,里层是深不见底的故事,表面是星星点点的光,凝着一层冰凌。

那清澈又幽深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曾经为人掏心掏肺,我此刻也在为人掏心掏肺,所以你该知道,爱起来是不讲道理的。

许生生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睛,忽然就明白了,明白年馥为什么要离开赵祁。说起来,这和她当年决绝离开都是一样的道理。

于是她便不再问了。

可年馥仿佛被勾起了求知欲,停不下来,“你说爱是什么?”

这个问题除了康德和柏拉图那种哲学大家,谁问,怎么问,在什么时间地点问,都很尴尬,所以许生生听了也不例外的有些无语。

她含糊道:“爱是..爱啊。”

以前她为此也翻阅过字典,只见字典上是这么解释的:

1.?对人或事有深挚的感情?。

2.?喜好。

3.?容易?。

4.?重视而加以保护?。

5.?吝惜?。

可无论哪一种,都不好说道,于是她选择不说。

年馥摇摇头,颇有教师风范,“我们常常将一个个体毫无保留的奉献称之为爱,当我们心甘情愿去输的时候,我们会说,那是爱情来了。”她睨了许生生一眼,“懂了么?”

许生生迎合的点头,“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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